冯茜茜问话,引着陈启元把昨夜的经过讲完,当她听到了宋德身死的经过时,不禁黯然神伤,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心中暗想道:“都是为了给我买那金钗,才惹出这许多事来,前几若不跟你抱怨自己头上没钗戴,又哪里会有这许多幺蛾子,你又怎么可能死了呢?我哪里戴过什么金钗,我从小便活的好像一个男孩一样,我从来也不爱什么金银珠宝什么挂配首饰,我为什么偏偏要跟你说那几句闲话呢,唉。”
童林见冯茜茜心情低落,忙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说了些安抚她的话。冯茜茜擦了擦泪水,抬手抽了陈启元十几个耳光,那陈启元好像木头人一样被抽的双颊红肿起来也依旧不动不做声,仍是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童林怕冯茜茜越抽越火再闹出人命,急忙抽手拉了冯茜茜让她继续去询问下一个人。等到胭脂记好了供词,童林又命令陈启元自己咬破了手指按手印画押,然后又在陈启元后颈抬掌轻轻一劈,陈启元便栽在桌上晕死过去。
冯茜茜又去问那叫小六的混混,小六说了许多有价值的信息,因为报官的人就是他,所以他的证词比较有分量。胭脂录完了这小六的供词,童林又让他按了手印画押后便又敲昏了他。冯茜茜又去问踹了宋德一脚导致宋德坠楼的混混,这混混也一五一十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个详详细细,冯茜茜知道这人就是害死宋德人后,一时没忍住抬手拿了根筷子就要去戳那混混的眼睛。童林眼见来不及阻止急忙一伸手,挡在了那混混眼前,冯茜茜这一筷子正戳在了童林的手上,这一戳夹杂了无法遏制的愤怒情绪,力道何其大,一下就扎透了皮肉,直插进童林手掌里。童林忍痛道:“冯小姐,别冲动。他们自有王法处置。”
冯茜茜见自己戳伤了童林,也一下清醒镇定了许多,眨了眨泪水模糊的双眼道:“童将军,对不起。”童林一笑,并不以为意,一旁的胭脂却是心中抽痛不已,急忙用怀中掏出贴身的手绢,伸手拉住童林的手,给童林包扎起来,看到那伤口不住的流血,竟一下子哭了。童林以为她跟冯茜茜一样是想到了宋德心里伤心,所以也没太在乎她的泪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谢谢。
之后冯茜茜又盘问了几个人,待到问到那张采办时,张采办竟把几年来如何挪用将军府中采办的公款中饱私囊的事和盘托出,还招供了许多跟他一起透着盗卖府中物资的几个家丁的名姓。冯茜茜哈哈一笑道:“竟也还有意外收获,胭脂你且记下,等回去交给我爹,让他处理这帮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等到所有的该问的证据都问完,所有录了口供的人都画了押后,三人便把这屋里的一切有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又悄悄退出了房间,童林下楼向金掌柜要了一碗米醋,然后开了陈启元他们包间的门轻轻把这碗米醋朝屋里的地下泼了出去。原来这米醋就是解金斗星秘制的曼陀罗花香药效的解毒方,只要这米醋气味挥发开来,众人这么一闻,花香毒气自然就解了。三人急忙回到自己的包间里,一进门只见店小二顺子已经喝多了,正躺在地上哼哼大睡。
童林对冯茜茜道:“你和胭脂快回府吧,把这些口供整理一下,然后明天一大早便以宋德未婚妻的身份去状告他们,一定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冯茜茜道:“我也正有此意。”说完这话,又叫胭脂从怀里取出那个装了黑色小药丸的盒子,拿出两粒给童林,然后道:“你一会把这药丸给张采办,也算让他安心了。你一会记得叫醒顺子,我和胭脂先走了。”
童林接过药丸在手里,不禁又问道:“这到底是什么药啊?”
冯茜茜一笑也不答话,转身推开房门走了,胭脂跟在后面抱着手里那一摞供词,临出房门之前,她回头对童林道:“手上的伤口别沾了水。”童林听到这话,心中一暖,然后道:“多谢姑娘挂心。”胭脂犹豫了犹豫,然后道:“不要叫我姑娘,也不要叫我胭脂,私底下只有咱俩时,你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我,我是说我原本的名字。”
童林一愣,问道:“怎么?胭脂不是你的名字。”
胭脂道:“哪有人生下来便叫这样的名字的,胭脂是我做了丫鬟以后取的名字。我姓黎,我叫黎兰湘,你就叫我湘儿就行了。”胭脂说完这话,羞红了脸转身便走。
童林急忙道:“湘儿姑娘,有些事我要问你。”
胭脂又回过头问道:“什么事?快些说,一会小姐等急了又要骂我了。”
童林道:“那黑色的小药丸,到底是什么啊?”
胭脂心道:“我还以为你能问些与我有关的事呢。”于是一撇嘴道:“你心里还想着那些药丸呢啊?”
童林道:“我就是好奇。”
胭脂道:“女儿家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身体不舒服,这小药丸是吃了调理身体,缓解那几日的症状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转头走了。
童林莞尔一笑,心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张采办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或许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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