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尽全力抢救着你们父亲。但他的情况很严重,请你们作好心理准备,打电话通知亲人来作好后事准备。”医生说完又赶回去抢救室。
菁菁听完医生的话,心一急,心一惊,张着嘴说不出话,失态地站起来想追着医生进去看看。但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昏倒了。大少急忙双手抱着菁菁。
“医生,医生!”大少急忙大叫。
医生闻声转回来,看看菁菁的脸,按按她的脉博,说:“不要紧,没事,低血糖,受了点刺激,你抱着,让她躺一下,休息一下,醒了,给她喝点糖水就好了。”
大少抱着菁菁,放她在长椅上躺着,让她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医生看完菁菁后,又返回抢救室了。
大少看着静静地躺在自己怀抱中的菁菁,脸,苍白得象雪一般。象冰雕般的美丽脸庞,化妆的粉,勾勒的眼眉,看得一清二楚。眼影线外似乎有点湿润,是刚才哭泣留下的泪痕吧。稍有凌乱的几缕秀发,一把马尾发,委婉柔软地散落摊开着。那长长的**,细嫩如新剥开的竹笋。那柔软光滑的肌肤,起伏的胸膛,高高隆起,十分迷人。
这时躺在他怀中的菁菁,就象圣女,纯洁得让人心灵净化,更象无人到过的冰川雪原,那么冰晶透亮,庄重高洁,绝对容不得半点尘埃杂质。
大少此时绝无半点邪念。
大少在深深感谢上天对他的眷顾,让这圣洁高傲美丽的女神,这般静谧、安然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真想这一刻永恒地存在,他甚至愿意上天把他的生命定格在这一情景之中。就象梦中一样,两人一起比翼双飞,直奔那仙境,在那里共度美晨良宵。
假如菁菁是一尊圣洁的女神,他就是一个庄严的女神捍卫者;
倘若菁菁是高贵无比的圣母,他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圣子依恋在她的怀抱里;
这时,大少心灵深处得到神圣的洗礼,他真愿自己就是这样一个
纯洁的毫无私心杂念的圣教徒,一心行善而不掺杂任何半点个人**。
他甚至觉得自己对菁菁那种丑陋的占有**是多么的不耻,简直是对菁菁圣洁的亵渎。
大少在进行着心灵的忏悔,对于他来说,真是史无前例,从未有过的。
一时,菁菁缓过了这一昏迷时刻,醒了。
当她发觉自己躺在大少怀里时,忙挣扎着坐起来了。葱白般的脸上即刻涨出几分红润来了,也掠过一丝女孩子的羞涩。但瞬间,她明白了,马上悲情又涌上,又哭泣了,边哭边喊:
“爸爸——”
“别哭了,好吗,你爸爸没事的,按医生说,你,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亲人,好吗?叫他们来?”大少安慰着她,叫她别哭,办事要紧。
“我不想告诉我妈妈,也不想告诉我弟弟。弟弟要考试,妈妈在外婆家照顾外婆,外婆也是病重,在住院。”菁菁哽咽着对大少说。
菁菁抽泣着,悲切的她,仿佛失去了主心骨般,软软地靠在了大少身上。
“那就不打电话了,等等,你爸爸没有事的。”大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关照过一个人,他不太会说什么宽慰的话来安慰菁菁,总是重复着这一句。
但他这样陪着菁菁,也给菁菁足够的依赖与支撑力了。没有大少陪着,菁菁更难以担当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这时的大少,就成了菁菁的护卫者和依靠的力量,是她的主心骨了。
大少情不自主地揽着菁菁的肩膀,菁菁没有拒绝,让大少揽住,更有安全感,菁菁靠在大少身上,一双眼依然望着急救室的大门。盼着她的爸爸平平安安地出来。
“我看,你爸爸,他是一个高寿之人,不会有事的。”大少主动说话,宽慰着菁菁。
菁菁情绪稍好一点了,说:“但愿如此。”
“冷吗,这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到车上拿东西给你保暖。”大少说,他感到菁菁身体有点冰冷。
“别离开我,我一个人怕。”菁菁说。说完,她主动地搂住大少,脸贴在他身上。
“不要紧的,我好快就回来的。太凉了,加上你一天辛苦,着凉了,更麻烦。”大少说。
“好吧,快点回来呀!”菁菁说,声音里满是柔情不舍。
“静静坐着,别动,我马上就回来。”大少还是交待两句再走。
大少走后,菁菁独自坐在这空旷的走廊,寞然清冷,孤孤零零。她独自一人,真的感到了冷意,加上惊恐,身子起了疙瘩,不由得抖了一下。
菁菁不敢看着抢救室的门。紧闭的大门,这时对她来说,那简直就是通向绝望的入口,是死亡、地狱之门。
一种孤独、恐惧感即刻包围了她,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双手捂着脸,无声地抽泣,泪水又出来了。
静静的走廊,由远而近地传来了大少的脚步声,听到这声音,菁菁心里略稍安定一点。
她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随着脚步声接近自己。
这时,菁菁觉得自己象小船临近港湾般地依恋着大少,大少带来了希望和温暖。
大少带着一个大大的专用旅行包来到了。这是他在车上随时带着、准备好的。
大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头枕,打开拉链,用力一抖,就是一张保暖蚕丝被子,大少给菁菁捂上了。接着,大少打开一瓶葡萄糖水给她喝。
大少的举动,这给菁菁带来了关怀,也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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