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的发糕,一人一个,很快就吃完了。
接下来是靓两的番薯芋头,也是分完马上吃完。只见草地上留下一堆堆剥离出来的番薯皮、芋头皮。
接着就是吃番桃果了。这些大家都想吃,也都很快吃完了。
最后,剩下的,只有沙天龙从家里带来的又干又硬的干饭皮了。
张彪掰开要了一小块,放到嘴里,用力地咬着,嚼着,觉得太硬太着力吃了。一时,张彪,他嘴巴、牙床、牙齿跟都咬累了,才把这一小块硬饭皮咬嚼完,艰难地咽下去。
靓、二凤姑都说,吃饱了,不想吃这硬饭皮了。
沙天龙自然不会推辞的了。
他吃完了发糕、番薯、芋头,还没有填饱半个肚子呢?沙天龙一边把饭皮收集起来,一边说:
“大家都不吃的硬饭皮,那我就不客气了,吃完它。”
他把两三块硬饭皮叠加起来,一口一大块地猛咬猛嚼起来,扭扭颈,一口口用力咽下去。只见他吃得狼吞虎咽,吃得还满香的。
沙天龙边吃边说起吃硬饭皮的好处。他说:
“这硬饭皮,首先健脾开胃。你们想想,吃饭皮要用力气,那么这个肠胃也要力气才能消化得了。也就是说,我经常吃这硬饭皮,就说明,我肠胃的消化能力强,我就吃得多,吸收也多,所以我就长得壮,有力气。是不是,你们看我,就是一个证明了。我差不多天天都吃硬饭皮的。我家里是白天中餐是吃粥,晚餐就是吃饭。家里用大镬头煮着大镬饭,我都加把火,将饭烧得好香的,闻到了饭皮的香气了,我就停火,等下把米饭起完出来,留下的那一层香香的饭皮,就是我吃的了。这硬饭皮特别耐饱。每天晚上,我都要啃一大块硬饭皮才睡觉的。”
二凤姑最是没有心听沙天龙说硬饭皮的啦。
她这时是定定地看着张彪,想着张彪,想着要背出张彪写的那一首情诗。
靓则是倾心地眼睛直看着她心爱的沙天龙,沙天龙给她欢乐,她给沙天龙以力量和自信,这样两人更加贴心,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张彪则是想着,后要开始练练这身体,要有一身力气,将二凤姑抱起来能走得远,要胜过二凤姑抱我才得。
“我们来这里,走了这么远,好像都没有呢?也没有有呀?”二凤姑说。
“这里还没有到古码头,还是在古码头外围呢。你看,那边有好多灰砂墙脚里就是古码头了。”沙天龙指着不远处的荒郊给大家看。
大家往沙天龙指的方向看去,的确,在不远处,好多的灰砂墙脚散落在树丛荒郊里。
“在哪里有呀?那么荒凉确实有点可怕的。”二凤姑说。
“我也不那里有,不过,不去探探,也不知有。好吧,走啦,起身啦。”沙天龙说着,就起身了。
另外,三人也都起身,大家吃了,又休息了一会,精神也来了。走起路来确实有力,劲头足好多了。
二凤姑她所负责带的食物全部吃完了,更是一身轻松,把砍刀扛在肩上,走起路来,舒服得多了。
他们四人还是那个队列。沙天龙、张彪在前面开路,二凤姑跟随张彪其后,靓包尾。
好在,他们所走的这一条路,靓指的对,沙天龙探得准。这一条确是通往古码头的路。
沙天龙对张彪说这条路还是走对了,越来越好走了。”
张彪说大家看,前面,好多那些灰砂墙脚,好近了。”张彪兴奋地对大家说。
二凤姑也好高兴地说快了,到目的地了,看看,有好玩的。”
靓说不知那里有没有鱼抓,等下,妈妈等着,要煎鱼给家里当菜呢?”
沙天龙说肯定有的,我一定抓几条大大的鱼,给大家拿,开开荤。”
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土坡,这个小土坡,出奇地平整。
张彪心细,他好认真地观察一下这个小土坡,他用钢菜叉用力地在这里、那里戳戳了几下后,就对沙天龙说:
“这个土坡好象是用人力夯平的。”
“唔,是吧,我来探探先。”沙天龙说完,就用钢斩猛地用力一斩下去,再用力一翻,果然,翻出来的除了草根、沙泥外,钢斩头带出来一些灰砂碎来。
“这里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屋脚地。”张彪说。
“哎,你们看看,下面这里那里好象是田园一样,一格格,一块块的,还有那个坑,好象有水,还有水波在动,是不是有鱼在游呢?”
二凤姑好象是了宝贝一样大声地喊着。
大家按二凤姑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里虽然是荒芜一片,但确实隐隐看出高出来的地垄,一格格,一块块,应该是有人在那里耕作过的。
“好,我们下去看看!”沙天龙说着,就带头出发了。
“大家还是要点,下面哪么荒荒凉凉的,那里蛇蛇怪怪肯定多的,大家拿好使用,随时用到。”沙天龙还是一再吩咐大家。
沙天龙就拿着钢斩,在前面,斩斩劈劈,不时,还发出低沉的长长的吼叫声,一步一步地开路。
张彪跟着在后面,用那把钢菜叉,这里、那里,猛刺猛戳,也学着沙天龙乱叫乱喊一通。
二凤姑双手握住那把砍刀,跟在张彪后面,又砍又劈,双眼四下搜索,一有情况,随时准备砍下去。
靓,也是用勾刀,这里拍拍,那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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