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码头的槡葚果,真是很好吃的。如果是多一点的话,我们摘了拿到圩上去卖,也捞得到钱呀。”张彪说。
“是呀,古码头里的青蛙,好大个的,又肥,见了人都跳不动了。”二凤姑想起了她踩过一个大大肥肥的青蛙,差点把她吓哭了。
“对呀,沙天龙还赶过一条蛇出来呢。”靓大姐说。
“唔,我们整天都看着古码头,就是一直没有进入到里面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打定了古码头的桩,我们下了古码头的注。我们现在就一起进入古码头看看。反正,我们自己干是定了,到古码头里面看看,有什么,能搞能捞的,一起去看看,怎样,有这个胆吧!唔?走人!”沙天龙说。
“进入古码头,从我们那边入,我认得路,都铺有青石板的,只是有的地方有人骨摆在那里,好可怕的。”靓大姐说。
“不怕,我来搬开就是啦。走,我们先去探探。”沙天龙边说边先站起来了,其他三人也跟着站起来。大家拍拍屁股上的尘埃,吃着槡葚果,由靓大姐带队,走下了小土坡,前往古码头去了。
靓大姐带着他们,沿着她熟悉的小路,弯弯曲曲的,走到了古码头的边缘。靓大姐,她也只是走过这么一点点古码头的路,再深入一点,再向前去的路,靓大姐是没有走过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去。所以,到了这里,她确实不知道怎样走了。
大家向前一看,只见前面周围,树密草浓,茫茫一片荒野,没路更没有人的足迹,大家都觉得有点惊心的。
这时,太阳快要下山了,古码头这里就开始变得阴森起来了。
从南流江边刮来的阵凉大风,一吹过,就听见呼啸声,再加上一两声那些不知名的鸟兽虫怪的叫声,确实是,这里是一片令人心怵目惊的野外荒郊。想来这里搞点捞点什么,谈何容易!
沙天龙就叫大家停住不走了,说:
“太阳落山了,今天就到这里。三天后在这个点见面,大家来早一点,记得带使用来。靓大姐你带二凤姑回去,这里离凤村好近了。我和张彪一起回去了。”
靓大姐和二凤姑两姐妹没说什么,恋恋不舍,看看各自的心爱的人,沉默不语,沿着那隐隐约约的羊肠小道回去了。
沙天龙和张彪一起,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各自心爱的姑娘,越走越远了,最后,慢慢地消失在那远处的树丛中。
这时,沙天龙和张彪即刻起步,赶紧向着龙庄走回去,要在天黑前赶回到家里。
第二天,靓大姐看看家里,只有一点点的柴火了,过几天就要烧完了。于是,就自己一个人拿了一把长柄勾刀,一条大麻绳,就上屋背山岭头冲松树林去砍柴杈了。
靓大姐走了两三里的田间小路,又爬上了屋背山岭头冲,来到了松树林。
靓大姐,进入到松树林后,她就在松树林里,在那一棵棵长大了的松树木里,寻找着、看看有没有枯枝或是可以间砍的杈枝,见有的就双手举着勾刀,把那些枯枝、杈枝,一根根、一杈杈地用力砍下来。
靓大姐,砍了一阵子后,看看差不多够了,就停下坐在地上休息一下。
靓大姐稍稍休息一下后,就将这些松树杈,一根根、一杈杈收拢在一起,用麻绳捆绑,扎成了好大的一捆松树杈,并将勾刀插在松树杈中,挤实了。
靓大姐,看着这一大捆松树杈,心想,可以顶得几天了,几天后再上来砍。
靓大姐,坐在这一捆松树杈上,再稍休息一下。
靓大姐,看看这一捆松树杈,心想:砍得太多了,太重了,怎样才能把它驼回到家里去。
靓大姐,她看看下山的路,那一段田间小路,在田间小路的尽头就是村落了,稀稀疏疏的泥砖瓦房散落在南流江边,宽大的江面上,江水在缓缓流动。
靓大姐,她心想,要是沙天龙在她身边,她就不用自己一个人干这些重活。她想着沙天龙,想着沙天龙那虎彪彪的身躯。
“可惜,不在身边。”
靓大姐,长叹了一口气,咬咬牙,蹲下,靠近着这一大捆松树杈,将两段麻绳头搭上双肩,再用双手拉紧麻绳,吃力地将这一大捆松树杈背起,艰难的,小心地下山回家去了。
一路上,靓大姐不知休息、坐了多少回。累了,太吃力,走不动了,就坐下休息,擦擦汗,喘喘气。一时,看看那快到了的村落,又鼓起气,咬咬牙,背起那越来越沉重的一大捆松树杈,又起步了。
靓大姐,她辛辛苦苦地背着那一大捆又沉又重的松木杈,驼着腰吃力地背着,一步一步地往家里走回去,累得一身子大汗,全身衣服都湿透了,肚子又饿,艰难地咬住牙顶着,一步一步地走着,终于回到家了。
靓大姐一到家门口,就累得动不了啦。放下那一捆松树杈,坐在门口的青石门蹲上,满头大汗直冒,心想:先休息一下,再把这捆松树杈背回柴房放好,再枯几天,就可以烧了。
这时,从屋里传来了她妈妈和一个女人边走边说话的声音。好象是妈妈要送客出门了。
靓大姐拿眼瞄了一下,妈妈陪着要送客的那个女人,就是本凤村有名的媒婆。
靓大姐,开头并还没有在意,自己累得,懒得理是什么人了。
靓大姐,还是坐着,喘着气,用手擦着汗,不时用手撩撩那湿透了的衣服,这湿透了的衣服,粘在身上,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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