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对不起了,我只是想,一直没有见到你爸爸,你们也一直没有提到他,很想问问知道。有几次了,话到嘴边又忍住。不好意思,惹你心情不好了。”珠珠说完,自己心情也有所跌下了。
他们俩人真是遗憾的,因为这个事情,刚刚有点好心情,就又因为此事变得消沉低落。
这时,两人都沉默不语。
珠珠觉得心情好沉重,好似连空气都凝固了一样,喘不过气来。
“我还想再问一件事情,就是常董为什么与你妈相认为干妈干女儿呢?”珠珠还是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说了出来。
“这个就简单了,我一一向你讲,你听就是了。”于总就说起了他妈与常董相认为干妈干女儿事情来由。
原来是,常董未发迹前,她是从岭南贩点成衣到南海市,再从南海市带点海货返回岭南,以此赚钱起步的。
别看她是一个女的,小小个,作生意,她也是好玩命的干!
她一个人骑着摩托车,车上捆捆绑绑,一大堆蛇皮袋子,她人又小个,开的是男装125cc的,又高又长,车头又加装有挡风玻璃,飞奔起来,远远看上去,只见车来不见人影。交警见了,还以为是无人驾驶呢!拦截一看,方知是个小女子。
为了躲开交警,她只好早出晚归,趁着晨曦,傍着夜色,往返两地,赚点辛苦钱。
有一次,她来到了南海市,因来得太早了。天色未亮,行人少,她人困车乏,她便在市场路边停车,坐在地上休息。
正在此时,一个游荡酒鬼路过,见她一个女的,以为机会来了。看她睡着了,就解她摩托车的绑带,想偷货物。
常董没有睡着,只是想休息一下,不想太困了,正在朦胧迷糊欲睡之时,听到声音,便睁眼一看,见是行窃,便大呼一声:想做事律。
谁知,她的岭南话一出,这酒鬼便知她是外地人,又是一个女的,人个子小小的,好欺侮,且是孤身一人,那人更加放肆了,不顾她喝喊,继续解开绑带。
常董便冲上去推开那个酒鬼,两人就扭打,那酒鬼出手重,常董虽拼命相搏,但还是不敌这酒鬼。
常董被这酒鬼用力一推,仰天倒下,头碰到路肩砖,便昏迷过去了。常董头颅砸伤,流血不止。
也正是我妈与她有缘。我妈她那天早起跑步从此经过,开头远远见这里两人以为是在做买卖谈生意的。后来听到声音不对,见这个男的推人倒地,还解绑带,想想,不对,便大声喊来人抓贼。
我妈自己跑向前去,那个酒鬼也许是做贼心虚,见我妈身后还有几个一起跑步的人都向这里冲过来了,便放手逃跑了。余下事情便是我妈全程护陪着常董到医院了。事后医生说,好在抢救及时,不然流血多了,会有生命危险。
就这样,我妈便与常董结下了干妈干女儿关系。
后来,常董慢慢起步了,用汽车跑了。现在,她有一个冷藏车队,定点几个城市的海鲜市场,送货上门,专作海鲜。并买下了南海市最著名的望海楼海鲜大酒店。
至今,我妈与常董还是保持着好好的关系,你懂的。
常董是个知恩相报的人,她发迹了不忘有恩人。
她回报家乡自己就读过的小学,捐资奖学。并逢年过节均给家乡里六十岁以上前辈发慰问金,油、年货等。特别中秋节,发的月饼都是好名贵的呀,正宗广式粤味。
“真是,好佩服,岭南人做生意,总是哪么搏命的!”
珠珠听了常总的故事,不由得对常董肃然起敬,赞叹不已,也为她与自己相识相认她为妹妹而感到庆幸。
“常董她也常跟我妈说过,她说,等我三年聘任满了,就叫我回去南海市,跟着她做,她带一段时间,我走上了正轨,她再放手,让我自己独立门户发展。她愿意扶我一把,以报答我妈这救命之恩。”于总说。
“这时,我认识了你,我是这样设想的。我也知道,在岭南第一厅里,毕竟是一个过度的,重在有一个学习、实践的过程。三年后,我和你一起返回南海市做酒店生意,我和你都是学这类专业的,又在这个地方做了这么久,你也是一个有志青年,我们俩志同道合,又有常总相助,我相信我们会走出自己的路,创业成功的!”
于总说完,双手紧握住珠珠的手,看着珠珠。
珠珠坐起来了,抽出双手,搂着于总,动情地说:
“我跟着你,你走到哪,我就跟你到哪!要饭都跟着······”
珠珠还想说下去,于总怕她越说越远了,不吉利,生意人最忌讳的。忙亲一亲她,不让她说了。
一时,于总才放开她,笑着说:
“哪有你这样一个岭南第一厅的一号美女去要饭的。我想象,要是你去要饭,那里的路面不造成交通堵塞才怪呢?人家不争着看美女乞丐呢,还以为是拍戏啊!”
于总逗得珠珠乐了,珠珠脸上有笑容了。她说:
“我刚才正是想这个问题呢。我想着,三年聘任到期了,你做什么好,我们以什么为生,想到你也开一个象第一厅这样的酒家,但风险太大了。于是,就不知不觉地在餐桌上说了那一段你听到的话。我想,你有这样的打算,我和你就想到了一块去了。有常姐带着,我们夫妻同心,慢慢起步,慢慢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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