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是这样想的,她好想问清楚于总,他为什么总不提起他的爸爸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告诉她或是在隐瞒着什么呢?另外,她也好想知道,常总与于总妈妈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密切呢?
于是,她便叫于总在她房间里坐,她是想向于总问清楚这两个问题。
而于总以为她答应他了,愿意与他共赴爱河,便与珠珠一起进入到珠珠的房间。
两人进入到房间关好门后,于总便搂住珠珠求欢了。
珠珠只是草草应付,让他亲了一下,便将他推开了,说:
“你坐着,自己泡茶呢,我要洗脸漱口。”说完了,便自己进入洗漱间,并将洗漱间的门反锁着。
于总听着关门声音还有反锁的声音,这算什么来着呢?
这是什么意思呀!是将我当成外人,还是她的习惯呢?于总迷惑不解,只好老实地坐着,认真地泡着茶。
好一会儿,珠珠才从里面出来,见珠珠不仅洗得干干净净,还化妆好了,穿戴得整整齐齐。
于总一看,珠珠又是穿着那一条总是打不开、脱不下的牛仔裤,还牢牢地扎着皮带。
于总心想:“她是不是戒备防着我呢!”于是,心头自有几分不快了。
“那么,你说嘛,你叫我来你的房间有什么事吗?”于总想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便催珠珠快点说有什么事,说完了好收拾东西回去了,这样磨下去没意思、没劲了。
珠珠听他这样说,好不带劲的样子。于总的情绪马上感染了她,她的情绪,也无法高涨得起来,便无精打采地说:
“我是想,今晚上你到我家里吃饭,我父母肯定会问到你家里情况的。所以,我是想事先与你通通气,到时不至于一问三不知,好吗,都是为了我们两个好的,难道你不高兴?”
珠珠说完,本想提起精神,好好地向他示好、妩媚一下他的。
但当她看一眼于总时,于总并没有看着她说话,却是坐着,用手摇着茶杯,看着杯子里的茶叶,不理睬珠珠。
珠珠好失落呀,只好坐在床沿,看着他,看他怎样回答自己的。
于总看看茶叶沉降了,便呷了一口茶,说:
“是呀,一想到去你们家里吃饭,可真是有点赴会鸿门宴的感觉,有点恐惧呀。我昨晚一夜睡不着,多半就是为了这个。好了,别说那么多了,你说,你要了解我的什么情况呢?”
珠珠听他这样说什么鸿门宴,说得那么恐惧,难道我们家就哪么可怕吗?还一夜睡不着,真是遗憾极了。好象与他总是踩不到点上的。珠珠不由得感到心里很不爽快,好无奈地说:
“算了,上车后,在车上再说,你先回你的房间收拾行李,再下来叫我吧。”
于总见她这样子了,也觉得好无趣的,就走了。
珠珠见于总一声不出就走了,等待他关上门后,自己往床上一倒,躺着床上,抱着一个枕头,眼泪就流出来了。
珠珠心想,为什么我们俩个,总是这样的,一点不象别人那样,两个谈恋爱,爱得死去活来的。而我和他,为什么呢?总是这样不冷不热的。为什么我们不象别人那样爱得如胶似漆、心心相印呢?
是我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呢?或是两个都有呢,孤掌难鸣,一个巴掌打不响,应该是我们两个都有份吧!回去吧,问问妈妈,该怎样就怎样了。
珠珠想到这,便起身,擦擦眼泪,将自己的东西一一收拾好。
珠珠想想,要不要戴着项链、耳环呢,应该戴吧。未了,珠珠还是将这个定婚信物戴上。
珠珠想:我戴上了这个,于总会看到吧,我的意思还用说吗?
这样一想,珠珠心情就舒畅得多了。
她坐着,等着于总来叫她了。
于总心里也是不快乐的。
昨晚睡不着,休息不好。今早好不容易来了点情绪,正在珠珠面前边吃早餐,边发表一下自己的高谈阔论,却不知珠珠在想什么事,三言两语,就把他的情绪又打落了。
陪她回到房间,她又是那样的对待他。真的,就象是一个陌生人一样。是不是她那防人之心太重了吧,爱我,哪又为什么这样的防着我呢?这样,同床异梦,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
珠珠她说,还要了解有关我的情况,哪又要问什么事呢?
于总再一想到今晚上要去她家里吃饭,心就烦躁了。
于总想想自己,真是觉得自己与珠珠家人之间,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毕竟人家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自己说得好听点,是一个什么老总。说得难听点的,自己不过是一个打工仔,一无所有。不知人家哪两个大学教授父母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人家会不会嫌弃我呢?哪珠珠为什么又在我母亲、常董面前,那样认真隆重地答应这一门亲事呢。
于总又想,我们两个相亲相爱就得了,为什么会有哪么多的人和事,缠在一起呢?
于总想想,觉得还是等下开车后再与珠珠说个清楚,心里好受些,痛痛快快。他不想这样纠缠不清,搞得两个人都不好受。
于总想到这,就动手收拾好行李,拖着行李箱,出来下去叫珠珠了。
珠珠开门了,于总本想是叫珠珠出来后,就退房走人的。
但珠珠开门后不出声,看见是他,对视一眼。于总马上就看到了,珠珠好明显地佩戴了项链、耳环,好闪亮的。但看她脸上,就好似有一肚子委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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