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才像刚刚回神一般:“哦?这么严重了?那是要慎重对待。还有其他人有意见吗?”
本来华国从去年对j国的闪电战开始,半用武力半胁迫诸多邻国签订协议开放山林海域以供科研,就引起了诸多国家的恐慌。一个多月前,华国还联合几个强国打开了m国国境,很多国家的“恐华病”又剧烈发作了一番。
他们不会管联合开发有多迫在眉睫,超级感染者有多可怕。他们看到的只是华国将自己国家的多余人口移民到被瘟疫毁掉的村子里,利用人口实现软扩张软殖民。那些土地是不是得到有效利用,他们不会在意。
华国一向注意国际形象,虽然在座的诸位隐隐收到风声,这个节目有人在后面撑腰,但一旦它引发外交事件的话,就不能不谨慎对待了。
付春华问这一句也是例行公事,毕竟众口一辞的情况下,有人再出来说话也基本没多大的用处了……
“我有话说。”一道尚且陌生的声音响起。
岳晋尘没看会议室里各异的神色,站起身道:“我认为,这个节目偏偏不能禁。”
眼镜美女尤厅长有点着急:“岳厅长,你刚来,不明白这件事的复杂性——”
岳晋尘作了个制止的动作:“尤厅,请听我把话说完。现在国家的政策是对内维持稳定,同时积极寻找采集海外生物资源。只要我们的脚步还在往外行走,跟当地势力的冲突就不可避免。尤厅担心的问题迟早会以其他形式曝露出来,禁不禁节目其实无关大局。相反,据我了解,《生死逃亡》这个节目一直在宣扬正能量,他们设计的节目脚本里有几集以警察军人为主角引导群众逃亡,并没有出现刻意抹黑的情况。在节目已经聚集大量死忠的情况下,强行禁播,只会引起群众的反弹。”
尤厅长立刻反驳道:“可他们整天宣传那些东西,群众听多了,谁能保证自己不生出不该想的念头?比如说有人突然想建基地了?有人想反社会了。”
岳晋尘道:“反社会分子什么时候成群结队作过案?普通群众谁不想安稳生活?从古至今,没有《生死逃亡》,该有的起义也没断过。一期节目而已,你们也太紧张了,我认为本质上我们还是要做好我们自己。如果真让反社会成功作了大事,最该反省的是我们自己,为什么会让这么多人都突然反社会了?”
尤厅长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谁不知道现在的粮食问题?万一到秋天,国家还没有研究出新型粮食,凭借存粮能撑到什么时候去?华国人这么多,到时候那些人嫌没吃的,要造反怎么办?”
岳晋尘尖锐地反问道:“那就该让普通人活活等死吗?不能解决群众的温饱问题,我们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尤厅别忘了,接受群众的监督,做到公平公正,是我华国一直在向群众承诺的!现在尤厅长要撕毁这个承诺吗?让节目天天唱歌跳舞粉饰太平吗?”
“你——”尤厅长指着他,气得一时说不出话。
“好了。”付春华打断道:“你们两个的想法我都了解了。我认为,岳厅长说得有些道理。《生死逃亡》不能只用一期逃生节目来衡量,不可否认,大量群众通过观看节目学习逃生知识来排遣被瘟疫包围的恐慌。我们需要考虑将它贸然停播后,这种恐慌会不会加剧,演变成新的社会问题。”
“部长!”尤厅长急叫一声。
付春华挥了下手:“听我说完,尤厅长的担心也对。至少刚刚你提出的,那些群众竟然把主持人的理论搬到现实中,还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甚至画出了地形图,这绝对不应该鼓励。尤厅长,你回去让人给节目发一份函件,必须让他们尽快整改!好了,散会。”
说完后,付春华又看向岳晋尘:“岳厅长,你到我办公室一趟。”
岳晋尘跟着付春华到了办公室,随手关上门,听他问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岳晋尘顿了顿,问道:“是关于尤厅长今天说的那些节目粉丝制作的作战计划的舆情监控问题吗?”
付春华点点头:“不错。有结果了吗?”
“目前可以确定,这些以球球群为主要交流工具的成员中,有一大部分是被煽动的群众;但还有一部分背后有一些外国老朋友在操控,借机收集华国各地地形和人员信息;还有一部分是想搞倒节目,想刺激这些粉丝发布触及底限的言论,让节目停播。”
“那你觉得,是哪些人想让节目停播?”付春华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
岳晋尘道:“害怕节目播下去的人一直都有。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得用证据说话。”
付春华愕然笑了:“还以为你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人,想不到你也会打太极。那刚刚为什么对尤厅长那么不客气?”
岳晋尘没说话。
两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付春华失笑道:“好了,你去吧。不过你这脾气得改改了。咱们做笔杆子工作的,一笔可写阴,一笔可写阳,文字上的事,最不好说。你看他写一篇文章花团锦簇把你一顿好夸,实际该下的绊子没少下。在这工作的,都是能人,你得罪的人太多,当心被整了都喊不出冤。”
付春华虽然是笑着在说,但这席话当真是金玉良言。岳晋尘知道好歹,他声音诚挚地道了谢:“谢谢部长提醒。”却没有承诺自己要不要改。
付春华怎会不明白?他只是出于惜才才多说了一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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