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父亲死时的两年半里,阮家的开销,还有那支暗线队伍靠着现有的三万两银子支持。
父亲是在内外交困中病逝的,沈墨然接手的阮家,别说没有财产,只怕在父亲死前,他还填补了不少银子进去。
“墨然……”没有哭声,泪水却倾泄不绝。
“乖,不哭。”沈墨然不停地亲吻,吞吸掉阮梨容酸涩的泪,沉缓地诉说:“梨容,前世我没告诉你真相,一是他们毕竟是我家人,血脉相连,再则是,你爹到死都守着这个秘密,我不想你失去你心中阮家的荣耀,相信我,我娶你真的只是因为我爱你……”
“我相信你……”阮梨容抽泣着,问道:“我的体质极难受孕,你也是知道的?”
“我没梦到前世知不知道,但是,我绝对没有给你下避子药。”沈墨然有些惊怕地抱紧阮梨容,“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易害喜了?没孩子也没什么要紧。”
“医馆的大夫说的,聂大人嫌我不能有子,我和聂大哥的亲事取消了。”
“你和远臻的亲事已取消了!”再没有比听到这个更让人愉悦的消息了,沈墨然情不自禁捧起阮梨容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
红唇柔腻醇滑,檀口清香弥绕,梦里做过许多回,偷偷摸摸碾压过,今日方把那一点红酥光明正大吮住。
沈墨然急喘着,舔了舔唇,滚烫的舌尖顶开阮梨容的嘴唇,探进去发狂地扫荡勾弄。
爱意让人醺然,着火的身.体禁不起挑.弄,阮梨容泄出娇软的一声呻.吟,带着啜泣之音,丝丝袅袅,将断未断,销.魂荡.魄。
“梨容……”渴望的两情相悦来得突然,让人理智意识俱灭,沈墨然带着阮梨容歪歪倒倒地往山石靠过去,伸手就探进她的衣襟,阮梨容昏昏沉沉,要闪躲,却不由自主地软了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她今日穿着粉紫色的斜襟交领上衫,要撩开很方便,沈墨然修长的手指探过一层层衣料,捻住那突起的一小粒,轻轻辗.磨。
“墨然……别……”头顶阳光当头照着,身侧藤萝绕蔓,背脊微感粗糙,这是在外面呢,阮梨容挣扎起来。
“梨容,我想死你了,给我摸摸……”沈墨然用上身压住她一侧肩膀不让她挣脱,手指的捻转更快了。
麻.酥的颤.栗从樱红窜烧起,阮梨容脚底下轻软站不住,清秀绝雅的小脸上双目半开半阖,黑浓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楚楚可怜脆弱惶恐。
沈墨然的手探到下面时,阮梨容崩溃地哭出声来:“墨然,别……”
那里湿透了,沈墨然灵巧的手指隔着衣料细细勾勒着描画着,浅浅的进出带出哧哧的声音来。
久远的失落许久的感觉再次涌现,阮梨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下.身,低低啜泣:“墨然……墨然……”
一声声墨然甜软黏腻,沈墨然冰冷的心被炭火温存熨煨般暖洋洋的。空气里阮梨容身.体的幽香更浓郁了,沈墨然贪婪地吸嗅着,肝脏肺腑都被香甜绮昵充盈。
委实忍不住,沈墨然扯了自己裤子,拉起阮梨容的手按上去。“梨容,你摸摸它……”
掌心握住的像是烧红的铁棒,阮梨容触电似的缩回手,半闭的眼眸看到沈墨然那物时,不觉奇怪地睁开了。
前世死前,沈墨然那物壮.硕米且大,这般情状下,紫红色的肉滚上头筋脉突起,贲张吓人像是一把凶器。这时却大不相同,虽然也不小,然色泽鲜嫩,粉艳诱人,模样很漂亮。
这么一根未经雨露滋润的棒子落在眼里,阮梨容身.体发热,伸了手过去握紧。
沈墨然吸一口气,腰腹紧绷,棍子在阮梨容手心里微微抽搐,不住地战栗着,狐毛遮掩的脖颈间喉结上下滑动,俊挺的眉眼微有扭曲之意。
“叶薇薇,你猫在那里做什么?”便在此时,一声大喝传来。阮梨容手心一紧,沈墨然低低地惨叫一声,腰腹弯弓,浊.液湿了阮梨容一手。
喷薄后整个人几近虚脱,沈墨然定了定神,把抖颤得双腿站不住的阮梨容搂进怀里,温柔地亲了亲,飞快地替她擦净手理好衣裙,压低声音道:“你从那边走,不要和她们碰面。”
“白檀扇……”阮梨容小声提醒,不知叶薇薇来了多久,有没有听到白檀扇的秘密。
“我去处理,放心,没事的。”
叶薇薇来多久了,听到了多少?阮梨容与聂远臻已退亲,后面的緾绵即便听到了,关系也不大,今日宴罢,他明日便上阮家提亲,把亲事定下来。
怕的是叶薇薇听到阮家白檀扇是普通檀香扇那一段。
假山极大,沈墨然拉着阮梨容踩过山脚下的水池来到另一侧的,叶薇薇在假山的另一侧,沈墨然估摸了一下距离,叶薇薇若是来得早,可能听到方才梨容意外之下尖声高叫的那句“白檀扇是普通的檀香扇?你胡说什么?”
“墨然哥哥,你怎么在这里?”陶羽衣看到沈墨然,意外地大叫起来,眼珠子在沈墨然和叶薇薇身上转来转去,“墨然哥哥,你不会是和叶薇薇约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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