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每挺进一下,每当我们的皮肤碰撞在一起,我的屁股都像着了火一样痛。亚彻的手在我身下,用手指摩擦着我的乳环。他没有拉扯那里敏感的肌肤,但就算是温柔的摩挲也刺痛不已。
“就是这样,小甜心。真是我的乖孩子。”
我感觉很痛。全身都在痛,但这样的疼痛并不能阻止我的yīn_jīng勃起并shè_jīng。我的jīng_yè在亚彻昂贵的被子上喷得到处都是。然后我趴在上面,浑身疲软,任由他继续操我。我已经累到无力挣扎,甚至做不到在疼痛的时候瑟缩一下。
高潮的时候,他紧紧攥住我的胯部,他的yīn_jīng在我体内抽动。接着他又把我拉起来,扶着我上床在被子底下躺好。他在我身边躺下。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的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拢上我发烫的臀部。
这么些日子以来,我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像这样完全赤裸着。没有肛塞,没有鸟笼,只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马上就要完成了,丹尼尔,”伴随着他的低语,我渐渐沉入梦乡。“一切准备即将就绪。”
“准备做什么?”我喃喃地问他。
我的意识渐行渐远,几乎错过了他的回答。“准备以你本来的面目活下去。”
第七部分:重生
我在亚彻的床上醒来。时机却不是我希望的那样。
亚彻早就醒了,他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讲电话。还有就是,尽管昨晚我在他怀里睡着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别无他物,但是今早那个鸟笼又套在我的yīn_jīng上了。我都想不起他有对我做过这件事。
“跟你打交道的人是我,”亚彻对电话那头的某个人说,“不是我哥哥。”
他把空出来的那只手伸过来,扯了扯我两边的乳环。先扯一边,再扯另一边。好痛,我哆嗦起来。接着,他的手沿着我的身体向下滑,手指把玩了一下那个塑料鸟笼。然后再向下移。我张开双腿挺起胯部,等他将两根手指挤入我体内。
“不,哈里斯,”亚彻说,我忍住不去做厌恶的表情。那个操蛋的哈里斯。“艾力克手里的是金鹰宫,其他产业还是要经我手才行。”随着他的话语里流露出一丝不耐烦,他的手指也粗暴地戳进了我体内。“呵,所以你也是这么想的?你以为是我经营不善了?”
亚彻顶弄起我的前列腺,我扭动起来。我的yīn_jīng则试图勃起。它被困在鸟笼里好痛。我的pì_yǎn还疼着呢,都是因为昨天他把整个拳头都捅了进来,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要他此刻对我的摆弄。我把双腿折起来,捉住两边膝盖,尽量不让自己多想眼下的快感。试着让自己只接受爸爸施予我的快乐,而不是去闹着索要更多。
“外头都是这样传的吗?”亚彻的语气变得冷酷起来。“是外头都这么传,还是只有艾力克在说?”
我知道亚彻远比艾力克叔叔以为的要狡猾。我知道亚彻在计划上演一出权力秀。我知道他在我身上下的工夫不是只有把我打扮成小孩子并操我那么简单。但我想象不出那到底是一出什么样的计划。
光是听一边讲电话给不出我多少头绪。
“今晚,”亚彻说。“今晚过来一趟,我们得想个办法修正这个问题。”他把电话放到床上,然后目光阴沉地盯着我看。他用力戳着我的前列腺,把我刺激得整个臀部都抬离床面了。“早上好,丹尼尔。”
“早上好,爸爸。”
亚彻把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来。“去冲个澡穿好衣服,然后下楼吃早餐。”
我连滚带爬地挪下床,然后光着屁股溜回自己的房间。
我自己的房间,那个床单上印着宇宙飞船、墙上贴着机器人海报还有一柜子儿童书的房间。书桌上摆着一个金鱼缸,由我负责打理。他当时跟我说话的口吻,好像真把我当成个小孩子似的。而我的回答——“我会的,爸爸,我保证!”——也让我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我打开鱼饲料罐的盖子,倒出几颗喂鱼,然后才去洗澡。
洗澡可不是什么随便就完的事,再也不是了,因为我还得剃毛。我记住了要有条不紊地来,要仔仔细细地,因为亚彻喜欢这样,而我想讨他喜欢。这成了我来这以后,生活中唯一确定的事。也是唯一重要的事,我还是不太明白,是他把我打成这副德行的,还是我心里一直想要这样。也许我永远也搞不明白了。也许这根本就不重要。
我擦干身子,第一次看清自己rǔ_tóu上的小环。它们还是有点疼,不过这会儿已经变成一股钝痛。我能感觉出被疼痛刺激的gāo_wán在蠢蠢欲动。我摸着两边乳环,轻轻扯动,感受一下。就像反复按压身上的瘀青,只为确定那里还会不会痛。
我穿上詹姆斯为我摆好的衣服。今天是一件印着卡通猴子的t恤,还有一条屁股上的布料可以开合的四角内裤。t恤太紧了。穿环的轮廓都显现了出来。
我下楼吃早餐。这几天来,我的屁股里第一次没有塞肛塞,没有异物的话坐下来本来应该很舒服才对。但是,一点都不舒服。空荡荡的感觉反而成了对我的折磨。我夹紧屁股,什么都感受不到。我苦了苦脸,用勺子在麦片里搅了一下。
“有问题吗,丹尼尔?”亚彻把他的报纸放到一边,问我。
“没有,爸爸。”
五分钟后,我又开始坐立不安。
“一下,”亚彻这么一说,我算是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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