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毕竟,如果我在逃跑的时候被抓了该怎么办?如果他们真的杀了克莱德又该怎么办?我是说,我一直在告诉自己我他妈的不在乎他了,但我怀疑我在自欺欺人。我猜,如果你不能信守承诺替自己的老爹还债,还因此害得他丢了性命,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可能是当你喝得烂醉的时候,你一定会因此备受折磨的。
因为克莱德并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这样的人,也许除了亚彻,还有詹姆斯那个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虐待狂。我每次看到他都想一把掐死他。但是大多数人都不是绝对的坏人。虽说我记得有一次,克莱德撞开了被我顶住的大门,然后在我在医院里缝针的时候立马就跑去了玩老虎机。但这样的事情并不能让我忘记他对我的好。他也曾经早早地去学校接我,然后带我去冰淇淋店。我们曾经开车去亚特兰大城,一路唱着乡村老歌。有一次,他整整一周没有赌博,我用省下的钱给三年级的吉米·加纳买了生日礼物,还去了他的生日聚会,那里有充气城堡,还有各种各样其它的玩具。
我猜,我会乖乖地呆在亚彻身边,也许是因为这些回忆里的克莱德,和那个时候我吧:一个还对未来抱着希望的我。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一缕灯光打在了地板上。“丹尼尔,你还没睡吗?”
我嘟囔了几声,听起来像是半睡半醒间作出的应答。我说出这话,免得自己一不留神又管他叫爸爸了。
门又被关上。床垫沉了下去,亚彻将我身上的被单拉开,动作慢得好像是在为一件艺术品揭幕。他倾过身,将我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直到我的皮肤渐渐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他用一根手指擦过我的rǔ_tóu,那地方变得紧绷起来。
“丹尼尔,你今天晚上表现得非常好。我很高兴。”
我他妈的根本不在乎你高不高兴。
但是,我的反抗却随着他的触碰变得越来越微弱。我的喉咙很痛,眼眶中溢满了泪水。因为我不想做这种事。更不想戴着鸟笼做。
然后,他突然吻了我嘴唇。我扭过头,想躲开他。“我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先生。你为什么要让哈里斯先生对我做这种事。”
亚彻一只手捏着我的rǔ_tóu,另一只手将我的脸扭过来。“你不需要知道,丹尼尔。这和你没有关系。”
“谁操了我的屁股和我没关系?”我冲口问道。
亚彻的手指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哎呀,哎呀,丹尼尔。我觉得,你这种行为需要被惩罚两下,一是无礼顶撞。二是忘记该怎么称呼我。”
“先生,”我改口叫道。然而他掐捏的力道变得愈发大了,这一次我痛得流下了眼泪。“爸爸!我错了!是爸爸!”
在昏暗的房间里,亚彻凝视着我的脸,掐在我下巴上的手又停留了片刻才松开,他轻柔地按摩着我的下颌。“太可惜了,丹尼尔。今天你表现得本来很好。”
“对啊,可别装得好像你没享受到似的,爸爸。”
亚彻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你这张嘴真是不乖,丹尼尔。这回是三下了。”
我张开嘴——我就是这么不长教训——然后又闭上了。可以畅所欲言固然好,但为了这个挨罚就太不值得了。况且我真以为自己能说得过亚彻吗?他可是可以用打屁股来回应我的冒犯的,我输定了。
“今天晚上在餐厅里看着我的那个男孩到哪里去了?”亚彻问我。他站起身来,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那个以做爸爸的乖孩子为荣的男孩去哪里了呢?”
在黑暗中,他看不到我慢慢变红的脸颊。他去哪里了?我都不知道那他妈的是谁。
我要是真不知道就好了。
亚彻脱下裤子,然后爬到床上。他抬起我的腿,将它们向上推,直到我的脊柱弯曲,胯部向上翘起。“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丹尼尔。这才是你该有的状态。你喜欢处在这种状态里。为什么要反抗呢?”
“那不是我,”我反应过来,轻声说道,“那不是我,爸爸。”
“那当然是你,”亚彻说。他将那根细长的肛塞拔出来,然后用炽热的guī_tóu摩擦着我的yīn_jīng。“那种状态下的你,是最好的。”
亚彻的话听起来很不对劲,我有些惊慌。“爸爸?”
“我只给好孩子润滑,丹尼尔。”亚彻说着便挤了进来。
疼痛让我哀叫出来。这比他第一次操我的时候要疼多了。那种尖锐的痛感让我苦不堪言,我抗拒着,但亚彻用体重牢牢地压制着我。天啊,前几次抽动简直痛到不行。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但亚彻的yīn_jīng分泌出的前液稍微缓解了这种痛感。但只有一点,我还是痛得不行。
我的手指攥成拳头,死死地拽着手腕上的束缚带。
亚彻在我的身体里停下动作。他用一只手握住我的喉部。“丹尼尔,每当我操你的时候,我都可以让你这么疼。不要忘记这点。”
“不会的,爸爸,”我呻吟着。“我发誓我不会忘记的。”
老天,他说的是真的。昨天晚上,虽然那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但那感觉和现在截然不同。昨晚也很痛,但那痛感是正常的。而我现在感受到的疼痛完全是亚彻故意施加在我身上的。
“丹尼尔,回到之前状态里。”亚彻说道。他的拇指擦过我的下巴。“回到你渴望取悦我的那种状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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