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也许再过几十年,他会到波斯亚的墓地献上花环──他不再有自私地束缚波斯亚的权利了。
也许,他应该彻底地沈沦於xìng_ài与血液之中,回到不曾碰见那充满爱心妄想要拯救他暗黑灵魂的神父之前。
[我可以认为伯爵是在让我开牌吗?]
红发男人伸出手,他的手十分好看,长而整洁──德古拉看见他用麽指与食指挟起牌翻开。
一张黑桃j。
[你赢了。]
德古拉向後靠了靠,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
侍者过来翻开他的牌。
一张方块9,距离二十一点只差一点点。
[运气真不错,我赢了。]
红发男人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西装,他拿下墨镜,而另一只手则同时抓下那把火红的头发。
月色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流泻下来,在赌场明亮的聚光灯下,一双熟悉但许久不见的冰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住德古拉。
[吝啬鬼,我来要你应当付出给我的!]
忽然改换了容颜的男人对对面诧异的黑发男子说。
vol。13
[神父,看起来在经过一百年之後,你的兴趣变化很大。]
德古拉走入位於ve酒店之中的套房,并毫不意外地 size的床。在这种700平方米大小的套房中,床也随之加大尺码,但他记忆中的的波斯亚并不像会喜欢这种风格.
在他身後,波斯亚关上了门。
那是他的神父,他的波斯亚,他在妖魔的束缚结束之後找到了他。他月色的长发飘散在。他面前的时候,德古拉是那麽的惊讶,波斯亚在他已经放弃希望时来到他面前。
德古拉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得十分冷静,但他很清楚自己是如何地激动著
他们的相逢中间间隔了一百年的岁月,波斯亚显然有一些改变,但那些改变并没有影响德古拉对他的怀念。
他们就好象昨天晚上还在他位於特兰西瓦尼亚的城堡中做爱,他的瞳孔隔著隐型眼镜贪婪地注视著身後的男人,他的神父穿著时尚的白西装,纯洁而散发著无与伦比的诱惑气息。
他是如此地思念波斯亚,他月光一般的长发,他漂亮而有力的眉毛,还有他冰一样浅蓝色的双瞳。
他十分想念……
德古拉在椅子上坐下来,蓝色的四脚椅就放在床前,他看著波斯亚,他感觉到从他的心里──也许只有撒旦知道,他的心有多久不曾流淌出这样的情感──它开始漫溢出浓烈的yù_wàng,情欲让他的手指都克制不住不停地颤抖。
yù_wàng就那样流淌著,从他苍白的停止跳动的心脏里,流过它早已死亡的粉色纤维,让它那样地难以承受──他感觉到痛苦,他渴望拥抱波斯亚,为了不吸取波斯亚的血液而选择离开,他一直都不为当时做出那样的选择而後悔,但当两人分别长长的岁月,再度看到波斯亚,德古拉发现自己比当初更加疯狂。
他快忍不住了,他的身体在发烫,yīn_jīng在腿间膨胀著,柔软的yīn_náng被内裤束缚而发出哀伤的鸣叫,他如此迫切地想要波斯亚,他的忍耐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岁月并没有带走他为这名神父而产生的眷念,相反地,它甚至增加了,在这时间中就好象藏在橡木桶里的好酒一样发酵沈淀,当波斯亚出现在他面前,它蓄积的情绪冲开了软木塞。
[如果你认为我有所改变,伯爵,那也是因为你。]
波斯亚走向黑发男人,他来到德古拉面前,弯下身子温柔地温他的额,然後他亲吻伯爵的眼皮,当他碰到那片柔软菲薄的东西时,德古拉愉快地闭上眼睛接受他的爱抚。
[来,把你瞳孔上的那片伪物拿下来,比较於黑色,我更喜欢你原本的暗红……]
他的神父的话语声是那麽的温和,他的语言柔软而透露著关怀与爱慕,德古拉几乎为之而沈醉──他顺从地按照波斯亚的话去做,两片黑色的软镜片被摘下来并随意扔在地毯上。
德古拉知道在波斯亚面前他无须做那样的掩饰,波斯亚清楚地了解他的身份,甚至他了解了他的心,以及那心中悠长不断的悲伤,从一百年前的那个夜开始……
他们靠得那麽地近,波斯亚的气息使伯爵觉得温暖而舒适,於是他开始用自己真实的双眼观察他等待已久的神父。
波斯亚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样保持著年轻的容貌,在现代装扮下他显得高大而帅气,在神学院所受到的教育让他显得温文尔雅,但在他的目光与凌乱的几根头发中,德古拉明显地感觉到波斯亚内心的变化。
他的温柔带著无可名状的危险……
他的目光中藏著锐利刀刃……
他的yù_wàng中甚至隐匿著侵犯与占有……
他的神父确实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有所改变,他仿佛战斗的炽天使一样在无害的笑容下酝酿著怒火,但他的高高的鼻梁下柔软而持续翘起的嘴唇却对他微张著,并不断地碰著他脸上的肌肤。
德古拉能感觉到这种轻微地碰触,波斯亚的嘴唇戏弄著他脸上的绒毛,从他的鼻端开始,一直经过他的嘴唇,随後是下颌──他的下颌明显地感觉到那种夹杂著湿润的柔软,波斯亚贴住他,随後很快离去。
这样的重复对德古拉来说是一种深重而残酷的折磨,这让他想起两个人之间的性──完全地燃烧,仅仅是手中握住波斯亚的yīn_jīng就让他兴奋得想要大口呼吸,即使他在成为吸血鬼後完全不需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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