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敬推开eric,直接冲出了酒吧。
兰知停在街对面的车也被开走了。
难道真的去开房了?
韩敬胡思乱想起来,就打兰知的电话。
他吃过亏了,昨天和兰知剖明心迹打定主意和兰知同居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兰知要了手机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操!”韩敬大骂一声。
这妥妥是开房的节奏啊!
韩敬顿时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天色还早,他垂头丧气地乘地铁花了两个小时,回家。
我不过是和别人聊聊天,什么杂念也没有。韩敬坐在行驶的地铁里,揣着一裤兜的名片忿忿不平地想。兰知倒好!和前炮友见个面就把自己给抛弃了。
韩敬越想越气愤,想到后来心有不甘。
妈的!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找男人被操,我就不能找男人操?老子明明也是很受欢迎的!
韩敬想到后来就把一裤兜的名片翻出来。
“老子也要打个电话找人开房。”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哝,在“隆隆”的地铁车厢里一张一张地翻阅名片。
eric?不行。没有兰知的男人味道。
?不行。没有兰知的好看长相。
adam?不行。没有兰知的禁欲气质。
兰知?嗯,这个行。又好看又有气质床上又够骚。要不今晚就找这个打电话开房吧。
等等!不对!
韩敬拿着那张名片,突然从地铁座位上跳起来。
他跳得太用力,路人纷纷侧目。
韩敬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事实上,他心惊胆战地瞪着那张名片。
没错。名片的正面印着“兰知”两个字,下面写着:z大应用数学系副教授。
韩敬觉得自己的头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为什么?
为什么这里面会夹有兰知的名片?
兰知究竟是什么时候塞了一张名片给他?
这么说来,他前面被摸被搭讪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都被兰知看到了?
韩敬在呼啸飞驰的地铁里,从头到脚,狂出了一身冷汗。
韩敬回到了家,看到家门口停着兰知的车,心口就像是被凉水彻头彻尾浇了一遍。
很显然兰知并没有去开什么房,他只是扔下了在酒吧里得意忘形的韩敬,先回家了而已。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韩敬久久徘徊在冰天雪地的大门口,不愿意开门进去。
可不想再每十分钟射一次,连着射三四次。
他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那么快把自己租的房子给退了,搞得他现在进退两难。
徘徊到最后天寒地冻的,韩敬搓着自己的双手,不断呵气,甚至“啊咻啊咻”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他才打完喷嚏,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兰知立在门后,冷冷地看着他,显然是听到了他的喷嚏声。
暖气从屋内漏出来,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韩敬抱了抱肘,厚着脸皮从兰知和门框之间的狭小缝隙中侧身挤进了屋子里面。
他讪讪地笑:“兰老师,你怎么先回来了?也不等等我?”
兰知似笑非笑,回道:“henry,你难得玩那么开心,我怎么好意思打搅你?”
这一声“henry”让韩敬背上冷汗吱吱地冒。显然兰知趁塞了他一张名片的时候,把什么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的。韩敬也不敢随意接话,更不敢问兰知究竟是什么时候塞了自己一张名片。因为他一问,明摆着就等于是告诉兰知,自己把那一叠约炮名片都仔细翻了一遍。
韩敬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他只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关键是兰知眼神犀利,就这样直视自己,让自己无处可躲。
韩敬只好转了话题,道:“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去热一碗排骨汤吧?”说完他就脱了鞋,飞一般逃到厨房里去了。
逃到厨房的第一件事情,他一股脑儿地把那叠名片全扔了。这他妈的就是定时炸弹啊,留不得!
扔了之后他呆呆看了一会儿垃圾桶,又有些不甘心,就从里面翻出兰知的那张名片,偷偷藏了起来。
然后他乖乖热了一碗汤,端出来。
兰知坐在椅子里,依然是冷冷地看着他。
韩敬把汤端到兰知面前,讨好他:“兰老师你尝尝,可好吃了。我炖了好几个小时呢。”
兰知没接。
韩敬没辙了,只好把碗放在桌上,单腿半跪下来抱住兰知,低头认错:“我不该得意忘形。都是我的错。我……”
兰知伸出一只手,托住韩敬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错了就要罚。”
韩敬忙点头:“是的。是的。我该罚。”然后他紧紧抱住兰知,低声道:“你罚我跪键盘也好,打我也好,只求你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连着射。那样真会弄废我的!”
兰知推开他,站起来。
韩敬看兰知没反应,吓坏了,也跟着站起来,又嗫嚅道:“弄废了我,你以后日子也过得不开心不是?只要你别再那样,其他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
“十套化学题,”兰知扔给他一叠试卷,“什么时候你全做对了,什么时候你才能碰我。”
韩敬捧着那堆卷子,有些懵。“你的意思是说,我做不了全对之前我就不能和你上床?”好久之后他才理解了兰知的意思。
兰知点头。
“这怎么行?”韩敬大叫。同居生活不就是为了想什么时候做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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