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梅露兰,你的开场白似乎总是这一句呢。”幽幽子在台下笑道,梅露兰脸上闪过一丝绯红,接着就挥挥手:“没事,这叫以不变应万变!”
红衣服的键盘手落到梅露兰身边:“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啦,幽幽子小姐。大姐你不来吗?”
穿着黑色衣服的提琴手摇摇头,挤在米斯蒂娅和灵梦中间:“你们两个就行了。”
梅露兰和键盘手对视了一眼,耸耸肩。
“你好,我叫露娜萨,是她们两个的姐姐。”提琴手坐下后第一件事是向米斯蒂娅打招呼,弄得米斯蒂娅很意外:“啊,你好,我的名字是米斯蒂娅……”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小号手是我的二妹,叫梅露兰,键盘手是小妹,名叫莉莉卡。”露娜萨的话题比米斯蒂娅预想中跳的还要快,“我们几个是普莉兹姆利巴乐团。”
“呃,我明白了……”米斯蒂娅一点都不明白露娜萨说这个话题的用意。
“我们虽然都擅长演奏,但梅露兰和莉莉卡想给乐团找一个歌手。”
“嗯……嗯?”再听不出露娜萨的意思,米斯蒂娅就真的是笨蛋了:“我?为什么?”
“为什么?”露娜萨似乎很奇怪米斯蒂娅的问题,“难道鸟不应该天生就会唱歌吗?”
“可是会唱歌的妖怪有很多呀,不一定非要找我吧?”其实米斯蒂娅心底已经跃跃欲试了。至于露娜萨的找自己的原因……难道是因为眼前的乐团团长一眼就看出自己气质不凡,是良才美质?
露娜萨的回答差点让米斯蒂娅背过气:“因为这个想法是昨天她们提出的,你是我们碰到的第一个歌手。”
米斯蒂娅转头看向灵梦,后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魔理沙倒是很来劲:“喂喂,露娜萨,你看看我能不能当你们乐团的歌手?我也会唱歌的哦!”
“要是你想来的话也行。”露娜萨说道,“只是我们的听众大多数都是妖怪和幽灵,一次演奏可能持续整个下午,人类的话,大概受不了这样的强度吧。”
魔理沙吐吐舌头,她的确没本事唱一个下午的歌:“米斯蒂娅你发什么呆,快点答应嘛!”
“灵梦?”米斯蒂娅小心地问道。
“呜哇!”魔理沙捂住脸,“拜托你别像个灵梦的跟班……不,是灵梦的妹妹一样什么都要看她的脸色行吗?这是你和骚灵乐团的事情,和灵梦一点关系都没有!”
“魔理沙说的对。”灵梦适时地表态。
灵梦的话打消了米斯蒂娅的疑虑:“露娜萨小姐,我真的可以吗?”
“没问题的。”
她们的对话被梅露兰激昂的小号声打断了,莉莉卡的键盘也随之发出了奇怪的音色,这音乐声远没有幽幽子起舞时那样悦耳,听得米斯蒂娅心中莫名狂躁,又异常兴奋,心底有种跳起来当即高歌一曲的冲动。
露娜萨此时起身,身后的小提琴飘到她手边。没有拉弦,提琴自己发出了音乐,不同意梅露兰激昂的小号,也和莉莉卡的奇异音色有明显差异,露娜萨的提琴声让米斯蒂娅渐渐平复了心底的情绪,终于能静下心去欣赏乐团的音乐了。
不知不觉,上午就这么度过了。这一次幽幽子没有再挽留客人。
“过几天一定要来我们家里!”得知米斯蒂娅答应了大姐的邀请后,莉莉卡显得特别兴奋,握着米斯蒂娅的手,仿佛是多年的好朋友般亲近,“就在雾之湖边那个大洋房,不是红魔馆——我们家才不像红魔馆那样装饰恶俗呢。要是找不到的话干脆就在绕着雾之湖边飞边唱歌,我对于音乐非常敏锐哦。”
钻出遮掩住冥界之门的云,三个人瞬间发觉幻想乡有变化了。
“这是……雾?”魔理沙指着脚下朦胧的大地问道,灵梦也没正面回答,依旧不急不缓地降低着飞行高度,魔理沙一边飞一边唠叨:“这么大的雾,应该算是异变了啦,灵梦我们一起去调查啦,蕾米莉娅或者八云紫还是其他的人,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喂,你有没有在听,灵梦?”
“哪里有雾?”灵梦突然停下来,转身问道。魔理沙和米斯蒂娅差不多是同时发问:“明明那么大的……咦?”
她们已经降落到了距离地面十来米的地方,从高空中看到的景象来说,周围早就应该模糊一片了。然而不是,阳光依旧灿烂,可见度良好,连远方的妖怪之山都能清楚地看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雾已经散开了?”
“这才不是异变,你们两个太紧张了。”灵梦转身向神社飞去,“哪里来那么多事情。”
米斯蒂娅和魔理沙面面相觑。
“难道说,这片雾,身处其中的人反而没办法看见吗?”魔理沙说道。
米斯蒂娅四下观察了一会儿:“没,魔理沙,你注意到了吗?这雾气好像专门躲避着我们的目光……”
“你在说什么?”魔理沙也学着米斯蒂娅四下里看了看,同样发现了异样,“好像,在视野的余光里,依旧是一片朦胧?”
“我们现在应该真的在雾里……”
“这可真是见鬼了。”魔理沙挠挠头,“哎,怎么回事?”
“魔理沙?”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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