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呢。阿仲和西门已经分担太多了,与其全赔进去,不如尽早结束,免得越赔越多。我也没办法,武功再好也用不到这个地方,难不成去盗国库?”
“可那什么做大做强独树一帜专业垄断资金流转之类的大方针不都是你说的?”
垄断?流转?汗……不明白不要乱用啊。
“还有,开设钱庄这种从没出现过的买卖,要不是你我们谁能想得出来?现在想不玩都不行了……死定了……”
钱庄?他们连钱庄都搞出来了?!
钱庄,银行,这还是我和张兼流浪之初,感慨银两携带不便,有银票又找不到官号取钱时随口提到的。那时虽然已经有以银票代替实际金银的形式,但只是官方经营,只能在官库收支,可支取的官库也不多。这种存金不仅没有利息还要交纳保管费用,民间尚未出现钱庄类的经营,也没人有这个财力魄力。他们,竟然在无先例可循的情况下,把它搞出来了?
我目瞪口呆,他们还真敢干啊,怪不得手里那么多资本却说快破产了。还有,难道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张兼都记在了心里么……那时我还那么小……
张兼不理他们抗议:“主意没错,关键是没用好。”
“教主快别逗了,你既然答应了就一定有办法的,别折磨我们了好不好?”
“……”
“三哥?”貌似他真的接了个烂摊子,“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某人依旧一派轻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当初他们缺少资金,于是想出了开钱庄的办法,以利钱为吸引,又用他们本身的产业带头,果然很快集中了不少银两。”
没错啊,这是集资投资的好办法。
“可尝到甜头之后就不断开设新庄新铺,渐渐控制不住。现在所有的账目都乱了套,几千万两银子不知花到哪里去了,查了几个月也没头绪,个个焦头烂额,不知怎么收拾。如今金玉其外,要是被人看了出来,一起要钱,用不了一个月,连同他们名下的百十家铺子都得关门。现在虽然有阿仲和西门抽调自己的钱帮忙撑着,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北堂南宫齐齐闭嘴,低头,一脸惭愧。美女抬头瞥了张兼一眼,嘟囔还不是因为某人什么都不管……谁知道会搞成这样啊……
张兼很无辜。
晕,他们这什么四方教,到底是怎么管的?教众辛辛苦苦,教主幸灾乐祸?遇到张兼也算他们倒霉,此刻我早已抛去刚才不悦造成的小小成见,对他们只有同情……真想劝他们干脆“叛教”算了……
“教主,说话要算数,说好我把我爹的命根子偷给你,你一定能搞定。唯一一颗转生丹啊!”
转生丹是什么?我对江湖还不够了解。
“已经吃了。”
“啊?”
我在一旁看他们耍宝,也挺有趣。张兼虽然看来轻松,其实心里还是很重视他们的吧,一直看他独来独往,又隐隐秘秘的,没想到还有这么要好的朋友。
他让我来,还不是希望能把这问题解决,因为他们“轻慢”我,才故意整整,见了仲和眼中笑意比担忧多就知道了。说起来他对我还真有信心,再仔细想想,他似乎从未小看过我,即使是我的小时候。丹若公主挑衅,张备他们尽皆担忧,只有他说欢欢可以……
那时我因为他对我的这种了解而躲避,现在却因这样的信任而感动。他说我从未信任他,的确,因为他看穿我,让我感觉危险。虽然知道他的本心不会伤害我,却因为他有伤到我的能力而选择不信任。
我似乎,做了傻事。
他刚才说要放下一切,是真的吧,我在心里笑了笑。
“也许,我可以帮忙……”我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声音嘎然而止。
仲和微微一笑,拍了拍南宫:“笨,求错人了吧。”
仲和说话很有威信,不过南宫还是怀疑。
我微笑:“你刚才的问题,骨牌一副共32张,双天牌只有一对,随意取来的话,正常情况下的可能性是496次取一次,不知对不对?”
他一愣,随后眼前一亮,忽然舍了张兼反扑向我:“你怎么知道四百九十六这个数?太不可思议了,我故意为难你的……这是我家传赌经上的内容,据说此书乃是几百年前的赌圣所着,除了我爹我爷和我没人看过。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竟知道?难道你也看过吗?”
没看过啊,也许那个什么赌圣是个计算概率的高手吧。
“小余!四方教的振兴就靠你了!”
哈?有,有没有搞错?
“你还精通什么?骰子?马吊?刚才都是玩笑,来来,再摆一桌庆祝!”
我:“……”
前后反差太大,一时适应不了。
“小弟弟,姐姐刚才也是开玩笑,你一点也不像女孩,真的!因为老大他太过分,我才故意……呃……呵呵……”
我继续:“……”
“小余,什么时候开始看账?”
“除正在发生的出入之外,我已派人调出所有账目,算算时间该送到了。我让他们放到城南的扶柳阁了,随时可取。”
“小余……”
他们一个个怎么都笑得那么奸诈?
这些人能和张兼交情十几年,果然是物以类聚……
张兼?啊!居然在一边笑一边喝茶?
我想了想,也笑了起来。
对于四方教诡异之处的疑问,我知道个中缘由后,忍不住黑线很久。
这江湖中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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