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不太好,太麻烦你啦。”林小波真的是很想吃海园的香菇菜心,吃了这么多,就数他家的好吃,可是感觉这样不太好,已经欠宋杰太多人情了。
“怎么会,我也要吃饭的不是嘛,就这样说定了,每天中午我打了饭到这里,快吃吧,都冷掉啦。”宋杰心里乐开花了,压抑不住的高兴,真是,这样的机会怎么说来就来了呢!
林小波一边吃着香喷喷的菜一边想着这样的时间也不多,考试越来越近,确实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打饭上,到时候多付些钱给宋杰。一顿饭吃得两个人都满意,林小波又道了谢去教室了,书什么的还摊在哪等着呢。宋杰掏出手机给冷远打了个电话,往校门口走去。
灰色空间是本市一间远近闻名的酒吧,纯黑色装潢,墙壁上雕着白玉一样的菊花线条,冷艳而大方。冷远和陈木生坐在包间的白色沙发上喝着红酒聊着天,宋杰轻车熟路地走进来,坐在一旁,一脸的春风得意。
“成了!”冷远最是好奇又急不可待,语气听上去有些得意。
“嗯。”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酒杯,示意她出去,才点了点头嗯出声。
“娘的,快赶上人家生孩子了,真够慢的。说,要怎么谢我?”冷远叼着烟,撒着欢。
“你说吧,随你。”
“成啊,生子你说咱要怎么宰这丫流氓。”冷远理着黄红相间的凤梨发型,冲陈木生挤眉弄眼很是得瑟。
“元旦带我们去一趟海南吧,咱这儿天太冷啦。”
“不错,成嘛宋杰?”冷远盯着笑得碍眼的人问。
“好吧,不过我要带上林小波,这些时间他太累了,要好好放松一下。”
“德性。”冷远一副受不了酸得想吐的模样。
“我到时候会送你三盒德国进口的雨衣,我哥说特别好用。”陈木生一语捅破窗户纸。
“滚!”宋杰喷出刚想咽下的洒,脸上红红的,不知是呛的还是气的或那什么。
房间里流光溢彩,笑闹不断,站在门外的服务生对这样的客人很是喜欢。
可正是这样怀着化冰热情的宋杰在某次午饭提出这个建议时,被林小波想都没想就否了,理由除了复习还是复习。宋杰很奇怪林小波这么拼命学习的动机,拿特等奖学金?他好像不缺钱吧,嘴张了又张就是没敢问出口,不是怕林小波醒来,而是怕自己醒来,美梦久一点,也是美。
由于快要期未考了,w师大的学生要么都在复习,要么没有多余的钱出去玩或回家,所以元旦的三天假里,学校还是照旧地人满为患。加上外面天冷,很多情侣都跑到开着暖气的自习室来谈情说爱和做些儿童不宜的事,林小波只得去有外力强制安静的图书馆,不到熄灯铃响是不会回宿舍的,害得每每因要传达李显修的话而不能早睡的钱小亮都要腹议一番,人再善也不能这么个歁负法呀,不过那老人家每次带自己去的馆子可都是好馆子呀,细想想也不算亏,这样的钱小亮透着南方人特有的精明。
夜里人们都熟睡后,雪开始婆娑地落下来,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早上起早的同学一阵阵的高呼,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惊奇,林小波被吵醒缩在热烘烘的被窝里,心里数落着这些个傻瓜蛋,估计都是从南方来的,真是,扰人清静。越听越嘈杂,确定没法再入睡后林小波起了床,就着水管里的冷水洗漱一番,还好,宿舍里的暖气虽说不足可是在这冰天雪地里还是有神效的。收拾妥当,穿好羽绒服正要开门出去,昨晚上睡着没来得及传话的钱小亮及时醒来喊住了他。
“波哥,老人家让你今天在宿舍等他。”钱小亮还没有完全清醒,嘟着嘴说完又想睡,这个为了看雪才往北方考的孩子还不知道外面下雪了。
“知道啦,我一会打电话给他。谢谢了,你再睡一会,我走了。”
说完开门走了,下楼走到宿舍值班室,拿起公用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哈啊,谁呀一大早的。”打着磕欠,浓浓的鼻音从话筒清晰地传来。
林小波看了看手表,7:14,想放下电话。
“说话?”这一声听起来好多了。
“哥,是我,对不住,忘了看时间了。”
“小波呀,我当一大早的谁呢。好吗?今天有没有时间,空一截给我。”边说边安抚了一下扭着身子抗议的男人,这个男人因为被吵醒正拧着一张脸,要醒不醒的。
“你定吧,听你安排,我11点给你打电话,行吗?”
“成。”
李显修撂下电话就扑在男人身上,昨天的感觉太爽了,跳舞的身子就是软呀,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tm让不让人睡觉啦?一大早发什么情?啊,住口。”本就光着身子的两个人,一旦哪个有个风吹草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徐磊推开啃咬自己□的男人,拽过被子全捂自个身上。
“你不愿意?明天不是很爽吗?”
“昨天是昨天,老子瞎眼了喝多了才上了你的破床,快点,把我的衣服捡起来,老子还得赶个场子。”
“不行,你走了,谁给我灭火呀。小q,再干一次,哥就放你走,不但放你走,还会给你买机车,你在上提到的那款喔。”李显修放下修长的身段抛下够味的鱼饵,思量着网聊三个月才把到手的妙人,可不能给跑了,不是每一个跳芭蕾的二线舞者都能将艺术家的激情和知识分子的清贫融合得这么到位,唯一相同的恐怕是自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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