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须得按时服药。我进宫去便是。”
萧唤云方要心喜,却被萧载一个眼神制住。
“但我进宫前要先查明兴王的死因,我怀疑你的毒是被兴王那香里面某些药物带起的。”萧载沉声道:“我知道你担心皇上,但此事急不得。纵然你是什么尚宫高不可攀,医家的事,你得听我的。”
朱厚在院中久坐,等萧载出来,他眸中才有光芒一闪。
“先生。”
“小王爷。”萧载俯身行礼:“多谢小王爷救舍妹。”
“我知道姑姑在做什么。”
萧载诧异抬头,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眼中晦暗不明,一瞬间竟令人揣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姑姑在查的事情很重要。她一早就提醒父王小心谨慎,却不想最终的问题在那香里面。”朱厚掩下悲伤,身背直挺,头颅高昂着。
萧载一瞬间有些被他的气势压的喘不来气。
“希望先生能帮本王,能帮姑姑。”朱厚声音很轻,还带着孩子的稚气,但却庄重非常:“……能帮我大明的江山。”
“小王爷……”萧载闻言大惊。
却见朱厚向南望去:“有些贪心的人,坐不住了。”
朱厚照深夜推开了尚宫局的门。
粉黛已经靠在屋里睡着了,裴文德坐在廊下,半靠着看天上的星空。
听到他的脚步声,裴文德懒懒转头,清浅的笑意爬上嘴角。
朱厚照心底微松,上前去低头轻吻他的眼睛,柔声道:“走吧。”
“回去吗?”裴文德轻声走出院子,指了指里面,示意粉黛已经睡着。
“太晚了,将就一晚吧。”
在煤山上,便是那高台一侧唯一的屋子。也是他与裴文德初次交心合意的地方。
朱厚照手里抱着一盏琉璃宫灯,裴文德揽着他的腰,轻步如飞,不过片刻登上了煤山。
皇上似乎很喜欢煤山,平时不在这处居住,却也有专门的宫人姑姑打扫。此刻进屋,却也是干净整洁,一应俱全。
宫人姑姑收拾好便默默退下了,朱厚照只是抱着裴文德蜷在被中,半晌不言不语。
“担心太后吗。”
裴文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将人往被中再拉一拉。
“不仅担心母后。”
朱厚照埋首在他颈窝中。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每每同榻,定要扯开他的衣领,仿佛这样亲密的接触,才可让他安心。
裴文德却知道,他这是真的怕。
“还担心你,担心唤云,担心儿……这几日总是心里不安。”
可他接着长舒一口气:“或许是因为皇叔的原因。唤云说他是中毒而亡,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抬头,眸中确实恐惧的迷茫:“是刺杀吗?”
“别想那么多了,你今天太累了。”裴文德看着他少有的局促不安,心中也是沉甸甸的,却仍是安抚道:“会没事的,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力气处理这些事情。”
“文德……”
朱厚照在入梦前,最后喃喃一句话。
“还好有你在,不然我……该怎么办……”
好梦氤氲,却不知窗外早有阴云,把月光遮了个严实。
屋子里暗香涌动,钱宁手中转着一杆金秤,他指尖一点,秤盘里的药材稀稀落落撒了下来。
身后一双手抱过来,扯开他的衣带,往更深处叫嚣侵犯。
“王爷,宁儿这次可是功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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