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近来莱曼斯分明怨气浓重,昨晚就硬是把黏上来的幺子一把揪住后颈上的皮给丢了出去,毫不留情地在它再度窜进来前就把大门砰得关上了,任其在外面嗷呜哀鸣不已,丝毫不为所动地将忍着好久没能碰到的某人拆吃入腹大快朵颐,照这个态势下去,林叶秋很怀疑会不会有一天莱曼斯会发个狼毒食子的狠劲出来。
想到这里,林叶秋的脸就微微红了红,许是太久没亲热的缘故,昨晚做得太过,他的腰现在还不是很直得起来,两条腿仍有些颤,本来想多睡点好好恢复的结果又被幺子给搅和了。
曾经他还担心会再度有孕,毕竟生这窝时遭的罪实在不怎么想再度经历,莱曼斯却说有孕不是那么简单的,很多人终其一生也就一次,而且一般一窝也就一只,哪像他一下子就中了头彩,生个三胞胎,还都是雪狼,把族民都乐得还专门为此大肆庆祝。
等等,林叶秋突然想到一点,莱曼斯虽然是纯种的雪狼,可他自己不是啊,那岂不是这三个虽然看上去是雪狼,其实却是血统不纯的——杂交品种?
“母亲——”
小东西小心翼翼的细弱呼唤打断了他的回忆,他低头将小东西放到床铺上,自己蹲在床边与它平视,用食指轻弹了下它的小脑袋,锲而不舍地再一次一本正经地矫正:“不是母亲,要叫爸爸,怎么老记不住?”每次一听它这么喊,心里就一阵别扭,偏偏这娃还死不肯改口,他都不禁要开始怀疑究竟幺子是真的不长记性,还是故意的。
可它毕竟还那么小,应该也不可能是后者吧……
“爸爸是什么东西?”
“爸爸不是什么东西——”林叶秋忽然住口,暗咳一声,耐心地谆谆善诱,“爸爸就是跟父亲一样的意思,以后不许再喊母亲,知道了么?”
“那就是说我有两个父亲?”小东西仰着脑袋天真地问。
“对。”林叶秋慈爱地摸摸它毛茸茸的头壳。
“那,我的母亲在哪里?”小孩儿明显混乱了。
……林叶秋无语了,瞪着幺子,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小孩……
“笨!”老大一爪子往老幺头脑壳拍去,“你怎么还没明白,爸爸就是母亲,爸爸希望我们喊爸爸,而不是母亲。”
林叶秋满意地摸摸聪颖的老大。
“可是,可是——”幺子继续混乱中。
“没什么可是,再喊错你就是猪头,小心把你扔出狼族去。”林叶秋威胁。
“不要教坏小孩子。”莱曼斯手上抱着个熟睡中的漂亮小娃娃走进来。
“父亲!”两崽子异口同声地行了礼。
哪是教坏?林叶秋撇了撇嘴,从莱曼斯手里小心接过老二轻轻放到床上。
他每听幺子喊一声母亲,嘴角就会不由自主地抽动,说了几次其他两个孩子早都很听话地改了口,就它一个还固执地一个劲喊母亲,之后便干脆幺子喊母亲时就当没听见,反正他绝对不会回应,想着这孩子其他的毛病暂且放放,至少这个一定要趁早改掉,结果却使得感情严重受伤的幺子一直向父亲哭诉母亲不喜欢他。
“看这可怜的小东西又要泪眼汪汪了!”莱曼斯提起幺子亲了亲它的小鼻子,使劲揉乱了它头毛。
“不就是个称呼,连这个都叫不好实在是太笨了。”
“你也说不就是个称呼了,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跟个孩子计较!他们这个年龄已经比同龄孩子早熟多了。”
林叶秋冷笑:“都五岁才刚学会说话和走路,我们那的小孩才一岁就会说话了!”
莱曼斯陪着两个狼崽子玩闹着,头也不回道:“我们这的寿命是三百,你们那才多少?”
这下换林叶秋语塞了。
莱曼斯回身摸了下林叶秋的头:“乖!别再欺负幺子了,嗯?看它多可怜!”
“啧!你不知道越可怜就越想欺负的道理么?”林叶秋顿了下又道,“究竟谁才欺负它欺负得最多,尤其昨晚——唔!”
剩下的话尽数被突然贴上来的湿热唇舌给堵了回去,林叶秋一惊之下只来得及稳住自己不倒到床铺上,顾及着边上有孩子在拼命想推开紧抱着他的人,正羞愤中就听得老大清脆甘冽的童音煞有介事地道:“走吧老三,父亲说过若是有这种情况发生我们就要乖乖走开,不然会屁股疼。”
接着便是幺子不情愿地被拖走的声音和大门缓缓关上的沉重声,莱曼斯在亲吻的间隙在他耳际低笑道:“看我们的孩子多孺子可教!”说完不等回应就将人按倒在了床上,附身压了上去。
“你这家伙,不是——嗯……昨晚才——啊!别,别碰那里——手拿开!啊嗯……脚别压在那——”
“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小秋,那群崽子都害得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昨晚那一点点又哪够……”
“哪里一点点了?我几乎一个晚上……唔——没睡!嗯……啊!轻点——慢,慢些……”
渐入佳境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刚睡醒时特有的惺忪声音:“爸爸,父亲,你们在干嘛?”
正在激烈纠缠中的两人顿时石化了,他们怎么会忘了还有个老二在这睡着啊……
接着狼王寝殿上空便响起尊贵威严的雪狼王被狠狠修理的惨叫声。
日子便在这些小小的快乐、小小的不和和平淡中度过,于是又过了三年,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爸爸,反攻是什么意思?”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爬到藤榻上,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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