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顿住了脚步,才想起若丢下醉死的雍华一人在飞霜的庭院里,他肯定会病倒的。
只好转头再回去,却被眼前所见给止住了脚步:映入眼帘的是适才被醉酒的雍华批评得一无是处的父王,抱起了沉沉入睡的雍华,眼神是担忧关切的。我背着小长征躲在大树一角,看着他们离开,当时的心情顿时百味杂成。
“。。。。对不起。”打断思绪的,是雍华的道歉。
“啊?”我的脑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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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命珠一事。”噢!雍华实在说得太客气太婉转了,不就是指他刚刚想杀了我然后夺我本命珠救我父王一事嘛!
“哦。。。。”我心情稍微激动地揪着雍华的白色衣袍,放大了眼睛表示我的满心期待,压低了声音是为了房内两个人:“诚心道歉固然是好事,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师傅您老人家以行动来表示诚意。师傅,我父王那边就麻烦你安抚了。你看好不好?”
与长征之间所存在的问题实在多不胜数。我并不想因为继承人而必须背负的义务,两人重复着雍华与父王之间的过去。父王目前虽然拿我无可奈何,可不表示他会轻易妥协。因此打算长征这一替父王治疗完毕,我就马上拉着他跑了,让雍华来善后那个会为此感到震怒的父亲便是。
“闻光,”雍华缓缓拉下了我微凉的双手,搓动中让它们变得暖和,一脸平静地问我:“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他为什么始终无法对长征和颜悦色?”
“因为父王有恋子情结。”我想也不用想便脱口而出。
“。。。很好。那么我为什么也同样不喜欢那个人?”雍华脸黑了一半,耐着性子再问。
“师傅爱屋及乌,想讨好父王,凡父王不喜欢的,师傅也不会喜欢。”说罢,爹爹内心另外也鄙视地补上一句:狗腿雍华。有点不高兴,离开了雍华的怀抱,因为接下来他想说什么我都知道,简直倒背如流。
“闻光,他是个来历不明的人类。”和父王一模一样的说辞。在过了这么多年以后,还是不能改变他们任何偏见么?
“你是不是又想告诉我说长征由始至终是怀着某种目的接近我的?”之前父王得病让他们分了心,现在情况有变,对我的唠叨恐怕又要卷土重来。以前听得厌倦了,便会带着长征到人间界游山玩水去。不过自从爹爹昏睡以后再醒来,长征整个人变了样,也不知道是跟我生气还是因为长时间被人催了眠,对爹爹诸多限制,不许这不许那的,态度也变得拘束,尽可能跟我保持距离。
要不是这回父王病倒被我逮着了机会离开,长征哪会乖乖跟我走?这么天真善良可爱漂亮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别有目的接近我?更别说是花了数百年的时间。撇开当时的他还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小婴儿不谈,即便真是坏蛋的同类,那么他寿命短短的同伴老早就死光光啦!没什么可怕的((o(o)o))
而且当初将长征交给我的女人,我可是看着她翘辫子的。记忆中那让人感觉不舒服的空气,浑身沾血的腥味也不是假的。再说,长征混进了幻境是要干嘛?那根本是毫无意义的,继承人自己恨不得想飞出去,却有人拼了命想挤身进来????
“闻光!你父王跟我,那天是被人下了药。”身后男人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
几乎是很快的,美美的太子殿下一个完美的旋身对上了此时一脸严肃的雍华。
“呵呵。”倒退了一步,确保了他与我之间的距离,对我来说是绝对安全的:“师傅,您老人家听了别打我。那媚药是我下的。不是长征,原来是想撮合两个别扭老人家,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害了父王。我不知道你跟他的血缘关系。啊哈哈哈~~~”
(-_-)
“所以啊!师傅,我不是傻瓜。长征是我捡来,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绝对不是什么坏心的人类。绝对不是呵。”爹爹笃定地说着。
语毕,我面对着的是雍华变得极其难看的那张脸色。原来还想说些什么替长征辩解脱罪,但是听见里面传来了微微的声响便将想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出来了。”动作比我还快的是雍华,只见白色的身影越过了长征闪了进去。在他们素白衣袍交错间,仿佛看见了当年自己对长征的种种任性兼霸道。然而他从头到尾连一句话也不哼,任凭爹爹捏搓挤压。
宫灯的摇晃,让他的脸不甚清晰。那双亮如星辰眼睛,此刻却是带着一丝难喻的眼神。双方静静互相对望着,周遭竟是一片难堪的寂静。只见他别过头,举起沉重的脚步准备往自己的房间移去。
脚步比自己还要心急,朝那人奔了上去,张手便扯住他的衣服不放。
“你是不是刚刚看见两个拥有非一般血缘关系彼此又是师傅和徒弟这般亲密的我和雍华抱在一起取暖所以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错觉般不痛快了?”不确定他脸上的阴霾是什么原因造成,我小心翼翼地发问。
他听了脸色微变,周围空气中顿时泛着微微的酸气。不过大概听了其中的解释所以脸色还不算难看,只是一条条的小黑线逐渐靠拢。
“那么是刚刚治疗的过程中爱我疼我入心入肝又入肺的父王羞辱了你的人格侮辱了你的自尊践踏了你的心灵好让让你心生胆怯知难而。。。。”随着他双唇的凑近,感觉到他的意图,我的发问到此中断。
温热的唇瓣覆贴在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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