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八六:“幸免;幸存;生还,不及物动词。”
这是黑体词,江帆记得,他将手机放在了脑袋边上,一只手扶稳按摩棒,一只手死死抠着床单,以求得一些神志上的清明。
“survive,s-u-r-v-i-v-e.”
濒临高`潮时那危险又刺激的感觉太强烈,江帆的眼角挂上了生理泪水,连同着说话时也气息不稳。
八六像是浑不在意江帆是怎样状态,接着道:“装饰;装修,动词。”
“de,d-e-c-.”
江帆觉得自己是一尾上了岸的鱼,在床上大幅度扭动着腰身,像是要逃离这恐怖的快感,肛口却死死咬着按摩棒,哪怕不用手扶着,那物件也滑不出体外,这样看,又仿佛万般不舍地挽留。
八六:“审判;审讯;试验,名词。”
“tr-r......”
想不起来了,真的想不起来了。
八六耐心地等待了将近半分钟,才开口道:“江帆。”
江帆的骨头缝都要生出痒来,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把手机又移到肛口附近,让八六听他关掉按摩棒的声音。
“扑哧”,硬物在湿软的肠壁内搅动最后一下,毫不留情地停下了对床上这人的高频率抚慰。
“呃……”江帆浑身哆嗦,脸颊泛红,双眼微眯着。肛口还在开开合合,像嘴一样一下下吮`吸那根假阳`具,隐约带出些极细微的声响——让人脸红的声响。
八六:“爆炸,不及物动词。”
“ex-d-e.”
重新打开。
八六:“入口,名词。”
“e-n-t-r-.”
“目击者;证人,名词。”
“eyew-y-e......”
关掉。
“非正式的,形容词。”
“l,i-n-f-o-r-.”
打开。
“争论;辩论,名词。”
“de......”
关掉。
江帆侧躺在床上,开口时声音都沙哑:“再……再这么弄该坏了。”
八六意味不明地笑了:“按摩棒坏了,还是你坏了?”
“按摩棒坏了,我会考虑多给你寄几个大型号;你坏了,不可惜。”
江帆被这话吓得打了个哆嗦。
“八个单词三个不会——这样的正确率,你糊弄谁呢?”
听到八六问了这么一句,江帆才知道他是用不正经的法子要正经考自己单词,悔不当初。
“我错了,”江帆平日里轻易不向谁低头,此时也觉得自己的道歉颇为陈恳,“真错了。”
按摩棒还在肛口里待着,后面合也合不上,江帆的脑门已经浮了一层汗。
八六好久才出声问他:“道歉很光荣吗?”
江帆忍住身上乱窜的火,像只正被主人教训的家犬,一副耷拉着耳朵的可怜样,闷闷道:“不。”
“那就努力去做,不要总想着用嘴道歉了事,道歉就意味着你有什么没做好,那你挨罚也是该的。”
八六只抛给他这句话,那晚的问答便到此结束了。
八六没再拿单词考江帆,甚至大发慈悲地准许他接着用假阳`具自`慰。江帆隐约能感觉到八六喜欢听他叫`床,喜欢他用最下流最淫`荡的词句来形容自己,江帆便抱着豁出去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八六。
骚、贱、欠插。
江帆几乎是吊着一颗心说这些只在黄书黄片里看过的台词,他支吾着说,八六往往只回他轻蔑的冷笑。可他知道八六在听,只是这样想着,他的大腿就忍不住痉挛。
身体上的快感清晰而强烈,是最直白的内心写照。
江帆忽然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喜欢这样,这不是强迫来的。
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放在个可怜虫的位置上不可呢?为什么要自怨自艾?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借口?
他分明乐在其中。
“骚鸡`巴还没射呢?”电话里忽然传出八六的声音。
与江帆的狼狈不同,八六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下`身又硬了几分,硬得快要炸掉了。
江帆想,八六的声音太像cuī_qíng_yào。
“没射……”他小声答。
八六的语气里带上了点嫌弃:“你这什么效率?你不会自`慰?”
江帆把这问题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道:“不……不太会。”
八六仿佛被他逗笑了,再开口时少了几分严厉:“笨死了。”
这话说得轻,还隐约含着笑意。江帆的脸“唰”地红了,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他确信自己除过求主这方面,对同性没什么其他感觉,可此时听了八六的话,心跳个不停,“咚咚”的直跳得人慌了神,仿佛自己都能听见响。
“拿个枕头夹在腿中间,一只手扶住假鸡`巴。”
“嗯……”
“一边蹭,一边捅,晃晃屁股。”
“嗯……嗯……”江帆闭着眼睛,全部照做,时不时哼哼唧唧两声。不知为何,八六的声音让他觉得安心,连欲`望也不至于非得急切粗暴地纾解了。
“蠢狗。”电话那头低声骂了句。
八六笑了吗?江帆迷迷瞪瞪,想不明白也听不清,邪火又全朝下`身窜,他揪着枕套射了,脱力地在床上喘息,恍惚觉得灵魂都轻了几分。
第3章
“杜君棠,一米八六。”
身高体重测量仪上站着的男生刚测完,就被排在后面的同学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半开玩笑道:“去去去,少杵那儿刺激人。”
杜君棠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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