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说到。
“是。”绝命的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赶紧退出去,命令下头的人把东西都准备起来。
他并不喜欢顾家的那个小姐,在他看来,那并非自家主子的良配,看看这些日子,主子为她做了多少事,本来回杨城解毒才是正事,为了那个女人,主子居然把孙老叫来了京畿,在这个最危险的地方让孙老帮他进行后续的治疗,绝命觉得这不该是自家稳重深沉的主子该干的事。
就和那史书记载的一般,他的主子不是那种昏君,但是那顾家小姐必然是祸水,他如同夫人所想的一样,并不看好这段姻缘,他怕时间一久,主子会被那噬骨香,美人娇消磨了心志。
绝命走后,卫邵卿的指尖咚咚咚地在桌子上打着节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绝影总觉得有些心慌,不是替自己,而是替自家大哥。
刚刚他听到主子三日后要启程回杨城的喜悦太明显,他都发现了,更何况主子了,这不是摆明了不喜杨城未来的主母,巴不得主子早些时日和顾小姐分开吗。
绝影觉得自家大哥作大死了。
“绝命手上的影蝠交到你的手上,等这次回了杨城,让他去负责猎营苗子的培养,至于你手上原本负责的东西,交给绝霜,培养了他这么些年,是时候让他做些事了。”
卫邵卿淡淡的几句话决定了绝命的未来,绝影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幸好主子还是顾念旧情的,他那哥哥虽然想的多,但是忠心是没话说的,挑选送入猎营的苗子是一件没什么难度的事,也不用担心自家大哥哪天真的犯了糊涂,彻彻底底的让主子寒了心。
三天,在离开前,他还得再做一件事。
卫邵卿看了眼忽明忽暗的烛火,忽然间笑了笑,笑容有些邪肆,让人心底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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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御史于昨日半夜在家中猝死,骁骑将军在前日骑马的时候不慎摔下马背,被马乱蹄踩踏,断了几根肋骨,两条小腿骨也尽数折断,前些日子皇上还打算让他去接任西南军,因为这件事,驳回了原西南军统帅袁老将军致仕的折子,袁老将军刚正不阿,只忠于皇上,对于我们而言,怕是不易。”
江白禾皱着眉,看着那人就站在窗子边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仿佛根本就没听到自己在说些什么,就感觉来气。
“短短三日之内,我们安插在朝廷的人,死死伤伤好几个,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些,可偏偏手下的人去查看,也确实没有人为动手的痕迹,王权那个色中饿鬼,对外说是在书房熬夜处理公务猝死,实际上是死在家中第七房小妾的屋子里,马上风,着实恶心。”
江白禾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同时也气自己的人实在是太没用些。
“不是意外,是警告。”
卫颐看着不远处,今天她就要启程出发去翎州了,萧见素会直接从上虞出发,跟她一块在翎州汇合,然后前去禹城,她怕是要阻止那件事吧。
他转过身,手上不知何时多了片叶子,只是早就已经在指尖揉烂成一团绿泥。
“是谁的警告难道有人知道那些人是我们的人,他们暴露了?”江白禾的眼底闪过一丝忧虑,看着卫颐希望他能说的清楚一些。
可是卫颐丝毫没有向江白禾解释的意思。
“让手底下的人暂时蛰伏起来,那些人也不要联系了。”卫邵卿看出了他对呦呦的心意,这些就是他对他的教训。
整个晋朝,能不动声色的做下那些事的人不多,知道那些人是他的人的,恐怕连一掌之数都不到。
卫邵卿那个人他上一世就没有看透过,这一世,他依然猜不透那个男人心底在想些什么,不过介于他们双方的立场,本来就是对立的两面,现在又多了一个夺妻之恨,他们的结局只能是不死不休。
江白禾看着卫颐的眼神,本来还想再追问的话也没有再问出口。
对她而言,那些事也不是重中之重,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摆脱和伯远侯世子严缙的婚事,既然哥哥想要争夺那个位置,这么一来,什么太子,什么伯远侯都不是要紧的人物了。一开始她还想着要替那个病秧子生孩子有些委屈,现在看来,这些委屈都不必要了,既然哥哥想要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自己要的,自然就是站在他身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之位了。
江白禾笑的妖冶,清美秀丽的脸上带着丝丝危险,她舔了舔唇,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眼里充斥这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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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舅舅的宝贝外甥女。”
大半个月的长途跋涉,顾家的车队终于到了禹城十里之外的听风亭,原本是想着就地休息片刻,哪里想到,正好遇到了从外头查完账回来的萧家人。
顾如是跟着娘亲下了马车,一个胖乎乎,矮墩墩的中年男子朝着她欢乐地招着手,五根手指头上一个个跟鸽子蛋似得各色宝石闪着耀瞎人眼的光泽,那正是顾如是的舅舅,萧见素的嫡亲哥哥,一个审美性格完全都不像是一个合格的家主,偏偏却在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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