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美丽,更添了迷人的成熟气质,身段姣好,不见一丝憔悴,像是很幸福的样子……
蔚湘一向太容易满足,在被拋弃了二十年之后,她依然不会恨人,只因她太过善良,所以才会任那家伙欺负而不会有怨心。然而,他陆湛可不会那么好打发,他会替她讨回公道的。当年他警告过耿雄谦,一旦他对蔚湘不好,绝对会伸手抢回她,这承诺永远有效,而那家伙竟然错待她,真该死!
如果他是蔚湘的丈夫,哪会这么待她?呵疼她都来不及了。
可是……他落败了,她不要会对她最好的男人,而要她心爱的男人。
耿雄谦不配再拥有她;当年他为了组织拋妻妻女,如今他就该接受一无所有的报应。
他会毁掉龙焰盟,让他什么也没有!这次,蔚湘的眼泪已无法改变他的心——但愿!
第二页的资料是蔚湘的女儿,一个几乎完全承袭了母亲美丽外貌的小女孩。照片中的美少女散发着活力四射的光芒,穿着直排轮鞋与公园内的其它小孩玩得开怀不已,灵动的大眼中可以看出是个精力十足的女孩。
叫耿静柔,有其母的美貌,却无其母的柔雅性情——一定是男方的基因不好,那姓耿的家伙从来就配不上蔚湘!
再翻开第三页,便是耿雄谦的近照与一大串他的底细与他目前势力的分布状况,共享了五页说明。
五页的丰功伟业是用蔚湘二十年的寂寞岁月换来的,他怎么能这么做?该死的耿雄谦!
合上报告,他伸手抚着眉心,不想言语,最后只化为一声悠叹,嘲笑着自己的执拗、永远不会死心,竟为此而飘泊各地,不肯成家立业,是真的妄想有一天会得到她吗?
二十多年了,他一直没有回到台湾,是怕自己会情不自禁,也怕看到她幸福地偎在别人怀中。如果他早知道蔚湘被丢在美国守活寡,那他无论如何也会到美国带走她,直奔天涯海角,不会任她孤独无助。
三个月前他才回台湾,主要是为了视察欧赫的营运状况,要不是他一时兴起,下了中部去拜会叶伯父、伯母,只怕他永远不会知道那混蛋竟是这么对待蔚湘的!
为了自己的事业,将蔚湘送到国外,并且甚少闻问,直到半年前才把她接回台北,也才与叶家渐有联络;叶家人对这样的情况感到很满意了,但他陆湛并不!
他绝不原谅那家伙!
所以两个月前他便借重香港友人的势力,不留痕迹地一再搔扰龙焰盟,甚至放了炸弹。
耿雄谦尽管去猜疑吧!他要做的事还多着呢!他必须为他的野心付出代价!他不配得到幸福的生活!
“查出耿雄谦明日的行程,派一辆车半途追撞他,再喂一颗子弹让他的座车爆胎,然后撤退。”他指示了下一个步骤。
“是的,老板。”她平稳地接令,转身走出去。
蔚湘……他的心口在轻唤着。为什么她不要他?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的胜算反而少了更多。
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守住她的人,让她备受呵护地过完下半生;这次他不会再退让!
如果早知道耿雄谦并不会珍惜蔚湘,二十年前他就该宁死也不放手,即使她哭瞎了眼也不能心软。
没关系,他还有机会挽回这个错误!
他心爱的女子,终究会回到他的生命中。
当龙焰盟布署起阵仗时,家属们向来不被允许出门,只为将危险减到最低点;这个牢不可摧的原则,叶蔚湘的感受怕是没人比她更深刻的了。二十多年以来,她一向是最先被藏起来的人。
幸而,这回她仍是与丈夫在一起,仅被要求尽量少出门而已。
今日他们原本是不出门的,但因为孟宇堂有事要谈,一方面孟宇堂的妻子亦下了帖子找叶蔚湘茶叔,而她的朋友一向不多,耿雄谦希望她多与女性友人亲近,便决定一同前往孟宅作客;再一方面,耿雄谦发现妻子近日来精神状况不好,约好了黄大夫看诊,索性挤在同一天之内办完。
弟子与手下们全力劝他们夫妻在非常时期尽量少出门,但耿雄谦不予理会;有本事的,自己去揪出对手,少来局限他们的脚步。
半个月没让妻子出门了,总要透气一下。
“师父,让我来开车吧!”
耿雄谦的首席大弟子耿介桓立在耿雄谦身边,手上拿着他的外套。在力劝师父别出门无果后,他立即下决定由自己亲自护送,前后两辆车开道守护。
耿雄谦面对全身镜打理自己的仪容、衣物,接过弟子手中的外套穿上后,才道:“不必,你与影子都留守在总部,随时等最新的消息。”
“弟子没有看轻师父的意思,但您的安危左右着黑道势力的平衡稳定,如果可以,自是以安全为上。何况师母一同出门,师父不是最担心的吗?”
耿雄谦步出更衣室,更衣室之外便是他的办公室;他靠着巨大的办公桌,看向得意弟子良久,才道:“介桓,我靠一双手打出天下,如今虽然步入壮年,不代表找骨头都生锈了。
从种种迹象看来,我们面对的并不是台湾黑道的任何一个组织,既不是组织,自然就只是零星散布的道上人物。而且每次的挑衅都由不同人来出手;上回抓到丢汽油弹在青火堂门口的小子,只是个高申生,什么也不知道,只说有人给了他一笔钱,叫他丢汽油弹而已,想必其它攻击也大同小异,只除了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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