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
因为两人姿势的原因,冬青坐着,温言站着,冬青只能仰头看温言。
印象中,还是第一次看温言穿黑色的衬衫,衬衫纽扣纽到第一颗,立领理的一丝不苟。修身的黑色长裤,衬衫衣角塞去长裤中,腰间系着金属皮带,和刚才那个判若两人。
一个放浪形骸,一个禁欲内敛。
“我来是想和温言。”冬青说到一半,顿了一下,感到不妥,又硬生生加上了两个字,“先生,谈谈有关晏辞的事。”
“嗯。”温言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长腿几步走到了冬青斜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
“怎么样?”晏辞把冬青的手机递给温言。
温言瞥了一眼,“我不干涉你的做法。”
晏辞靠在沙发扶手上,把冬青的手机放到了茶几上,歪头想了会,“姐姐,我这个头发,教导主任会不会训你啊?”
姐姐?
温言搭在交叠的双腿上的手指点了下,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言:看完了请对我负责!谢谢:-d我真是卿狗笔下最惨的男主了,还没告白就惨遭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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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碎碎念:
1.陆瑜推车……嘛嘛,希望你们能懂。太污了,捂脸qwq
2.温言其实没有收到短信。不晓得你们注没注意到,我前面写了温言的手机有内置的防骚扰短信的功能,所以晓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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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梅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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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冬青拿出笔,拔下笔帽,说:“因为违法校纪校规,你哥哥应该知道,他高中在n中读的。”
被点到名的温言唇畔的弧度若有似无,放下交叠的双腿。
“那姐姐你和我去吗?”晏辞笑。
冬青很快反应过来,“去理发店吗?”
“嗯哪。”晏辞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额角还有水珠流下。
室内的空调温度打的极高,穿着羽绒服的冬青没坐一会就感觉后背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手心也是湿漉漉的。
“可以,你先把头发吹干。”
“没问题。”晏辞答应的很爽快,很快进了自己的房间。客厅里只剩下冬青和温言。
静了一会,冬青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支笔,拔下笔帽连同家访记录单一起推给了温言,“麻烦温先生填一下。”
冬青的手指捏着笔尾,笔尖正对着温言,她的身子低俯,长发从肩部滑落,垂在挺立的胸前,发梢尾轻扫过薄薄的记录单。几根发丝受静电影响,黏着吸附着黑色墨水笔的塑料外壳。
温言的手指捏住握笔的部位,接过笔,从茶几下面抽过一本金融类杂志垫在轻薄的纸张下面,写着家访记录单。
他侧颜的线条流畅,瓷白的耳朵半隐在碎发下面,微垂着的睫毛密长,唇畔的弧度很浅很浅。
“请问晏辞平时什么时候睡觉,是不是经常熬夜?”冬青问了一个所有老师家访都会问到的问题。
“一般十一点左右。”温言的声线没有太大的起伏。
“那温先生呢?”冬青不自然地用弯曲的食指关节轻抵了下鼻梁上的细框眼镜,解释着:“家长的作息时间也会影响到学生的作息时间。”
她才不是贯彻苏安不了解就问的方针呢。
“没有固定时间,基本十二点以后。”温言写完,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姓名,“还有什么问题?”
写完,放下笔,盖上笔帽。温言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宛如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冬青不得不承认,除了上次的骨干水晶,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情.欲似乎没有任何联系,语气疏淡气质清雅,似清风朗月。
“既然温先生作为晏辞的家长,那么希望温先生督促晏辞晚上早点儿睡觉,我会不定期进行电话家访的。晏辞晚上睡太晚,没有足够的睡眠时间,他上早读的时候有点儿精神不济。”
“电、话、家、访?”这四个字从温言的齿间缓缓滚过,滚到冬青心尖上。
“嗯。”冬青撕了一张便利贴下来,拿过温言才放下的笔,俯身靠在茶几上写下了自己新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号,“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问题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温言没有接,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儿。
冬青等了一会,没有等到预想中温言的动作,转而将便利贴贴在了玻璃茶几上。
吹干头发的晏辞换了件黑色卫衣后出来,还没走到客厅,就喊着:“姐姐我们走吧,我哥下午还有工作。”
冬青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和晏辞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后,出门。
两人出了小区,冬青带晏辞直奔市中心的理发店。因为是星期天,来修头发的人特别多,冬青和晏辞只能坐在休息区等着。
冬青信手翻着小沙发上的小册子,偶尔和晏辞聊几句。晏辞也因为老师在的原因,没敢打游戏,而是在微信上孜孜不倦地戳着正在工作的温言。
【晏辞:你忍心丢下你亲弟弟,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待在陌生的理发店中吗?】
五分钟过去了,没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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