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声音哪里来的?镜子里面有人?或者是镜子另一边有人?”尤只虎也大为诧异,奇道:“难道说,这镜子是一道门?门的另一边是另外的世界?我刚才使力极大,如果那边有人,肯定受伤了。”
这事太过诡异,让人毛骨悚然起来。
尤只虎沉迷于其中,并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
那洛美和旷智树开始只是惊讶,但他们知道这事太过神秘,不能告诉外人,因此坚决不准佣人向外透露半个字。可后来,尤只虎所住的房间内,大量的光茫由内而外地迸发出来,特别是在夜间,远远看去,那旷府之中,灯火通明,异常显眼。城中好多居民都在讨论旷智树家中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夜,洛美和旷智树正在屋外远远地看着,忽然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将军,向旷智树恭身道:“旷将军,对不起了,这座宅子我们要搜查一下。”
旷智树一惊,转而怒道:“李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让你带兵到我家来?”
李安道一脸镇静:“旷将军,在下跟随你征战沙场,对你极是佩服的。可你宅子里面,这……这发光的事物好诡异,左丞相凌于司,已经弹劾你私藏国宝、暗通妖人、图谋不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旷智树知道这个说法,明显是有人利用此事陷害自己,但他外粗内细,稍稍皱眉,便把李安道拉向一旁,低声道:“李将军,这不是什么国宝,这是我供养的一位修真人士,他不知在弄什么宝贝,使得夜夜放光。我答应给他护法,所以一直没张扬此事,倘若你带兵强行冲进去,惹恼了他,闹个大事出来,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李安道一愣,但转眼又道:“在下只是奉旨而来,办事而已,还是麻烦旷将军让我等去搜一搜,就算是随便看看就走,回去好歹有个交待。”
旷智树稍想片刻,道:“好吧,不过有话在先,这位修真者是我家夫人洛美从前结识的朋友,我们只知他来自江湖,却不知其底细,如果他冒犯了各位了,可不能怪我。”
李安道见他首肯,当即对后面的随从做了一个手势,一百多人齐齐冲到那大屋前。
这群人到了屋前,见其内中光茫大盛,一时也不敢冒然冲入,相互看了看,李安道道:“凌丞相说了,有宝拿宝,有妖斩妖,大家不必迟疑,放箭!”
却不知尤只虎这人,虽然也算修真人士,可他无门无派、无戒不规,此时的状态又全无理智可言,便算作妖人也不为过。可既是妖人,行事便不能用正常人眼光去度量了。
外面人准备行凶,其势立刻被尤只虎感应到,他正想试试那神棍的作用,当即从潜意识场景退出来,一步来到屋外。
那群人的箭刚射出去,全被尤只虎体内的神棍闪出一片光茫融掉。
他走到正在发呆的李安道跟前,道:“你别怕,我要试试那玩意儿有没有作用。”
说罢轻轻一伸手,将李安道推出几丈外。那李安道一个凡人,见他推向自己,正想反抗,可他凡夫的反应速度哪来得及?又哪经得起如此一推之力?立刻胸紧气闷,摔在地上,皮开肉绽,说不出的痛苦。
安冬笑道:“之前他若痛得这么难受,咱们的身体也会感受到,跟着他难受得紧,现在不了,这神棍把这种能场的负面感知给吸收了。”
尤只虎大喜,乐道:“现在谁要再打我,我还真敢还手了!”
他走到李安道身边,在其身上拍拍打打,舒通其刚才被震堵的经脉,笑道:“谢谢你帮我试棍。”那李安道浑身上下立刻畅快无比,刚才的难言痛楚,转瞬即逝。
看着李安道满脸惊恐与不安,他站在原地略略观察了李安道的身体,道:“你不要怨我,刚才我推你那一下,对你只有好处的,在未来的战场上,你的胸口能承受两千公斤的打击。”
那李安道不知,尤只虎那一推的动作,虽然当时伤了他,却同时把这种伤害的最终能量效应转向了尤只虎体内的神棍。今后若有不超过刚才尤只虎一推之力的打击,发生在他身上的同时,也都能在那刹那被转移。
尤只虎见自己的行为已引起别人关注,自己的事不方便再安静中继续下去,对李安道道:“旷将军及其夫人,对我有恩,谁要敢对他们不好,下场就和这座假山一样。”呃,他这话明显是想出风头啊。
说罢他右手一晃,那神棍已经横空而立,单手提棍劈向前面一座岩石做的假山,那假山轰然粉碎。
他也不管其他人的感受,这一劈让他极爽,收拾起神棍,化成一股清风,向城外而去。
尤只虎那爱出风头的性格终于得以张扬,心情好得不得了,所谓“得意的猫儿欢似虎”,一时间有些忘形起来。在空中刮起狂风,东西南北地一阵乱冲。安冬代表着他的情绪,也是忘情地在潜意识场景中手舞足蹈,好一会儿,才渐渐消停下来。
尤只虎想起先前的事,道:“虽然我们没有找出具体的失忆内容,但毕竟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被找了出来,暂时连贯不起来,没关系,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这事。”
安冬一听这话,立刻冷静下来。
这一平静,使尤只虎对四周环境的感应也跟着敏感起来,觉得空气中有异样的振动,转头一看,不远处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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