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时,早已把秋彤还未褪去睡衣的柔软娇躯抱入怀中,一边狂吻,一 边摸索着去解她的睡衣带儿,才将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双肩和一双不甚丰腴玉臂 剥将出来,秋彤就一个劲的轻声叫唤道:“哎呀……别……别脱啊……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盖住她渐渐裸露的身子,一面继续在被子里剥脱着秋 彤的纱缕。秋彤不住的扭捏着,双手轻轻的拒绝着我剥脱她纱缕的手,但她貌似 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经剥脱了她的纹胸,她才用双手来护住象玉兔般乱蹦的乳 房;我都把她内裤扯下来了,她这才又用手来捂住下体……我每剥脱一件她身子 上的绣花纱缕,就向被子外抛出一件,随着这一抛,她就会“哎呀”的轻叫一声 ……其实我早已明白,从进入这房间起,秋彤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紧张、羞涩 和兴奋一定交织着,使她既想保持着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跃跃一试我对她的 温存;她那“迟到”的双手和“哎呀”的声声轻叫,其实就是在向我传递着“诱 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们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几分令人陶醉的氛围。
我就喜欢这种“集矜持和风骚于一身,善诱惑与挑逗不显形”的女人!
我曾听一位风雅的学长这样比喻过:如果少女是诗,少妇是散文,那么他就 喜欢“读”散文,而不好“读诗”(注:这里的“少女”是指“货真价实”的处 子,绝不是“年纪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虽非雅士(好武胜好文),但也略微读过《文心雕龙》之类,故在此略有发挥——少女似诗,但是一首首朦胧、跳跃,涩涩得使人难懂的诗,单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云”,就足令我“裹足不前”,若要我去“读”这诗一样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但我唯好“读”散文(与少妇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来”,却是“环环紧扣”(扭捏扣诱惑),且“读”来(即肏来)“朗朗上口”(上手快),“一气贯通”(h流畅,不旁生枝节),且回味无穷!
今夜既是我们“两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读读秋彤这篇十年难遇、“脍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剥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时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将 “推拒”变成了“拥抱”,我们两口子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在被子下向床里侧滚 半圈,又向外侧滚半圈——不能滚一圈,我们再意乱情迷,也没忘记这是标间的单人床,滚上一圈,我们就会摔得很痛滴。
“你的……都这么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开始h了。在滚的时候 ,我的jī_bā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这“磨刀霍霍”的磨擦,对成熟的少妇有 很大的“诱惑力”。
可这会我还没有“插”进去的打算。我这么抱着她边滚边磨擦,不是单纯为 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温度,一会我观察屄形,势必要把被子撩开,不运动得有点 发热,秋彤就会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病卧在榻,那多 扫兴!当然,我也可“进去”增加“运动量”,但那势必会yín_shuǐ泛滥,影响我的 判断。况且,我有“尝食鲜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须是在之前,才是 “原汁原味”,我决不会象西方人那样“插了又舔”,那还是鲜味吗?不,已经 窜味!
“哥……你的……好……硬啊……” 秋彤貌似还以为我不懂她的潜台词。
“你这么漂亮迷人,是男人都会……”,我用手轻抚着秋彤的背脊,将头渐 渐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着她rǔ_fáng上的奶头,她虽然轻轻是“啊” 可几声,身子却没多大的反应。
“你……猜我……这会在……想什么……” 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 我硬邦邦的jī_bā,用手摸着我的头发说。
呵呵,这还用猜?我抬起头,看着她那两潭明眸善睐的“秋波”,很“草莽”的说:“你一定在想,已经把佳人压在了身下,我干吗还不肏你,是不是?”。
“哎呀……你、你干吗……这么……这么……”,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 “豁”的脸红起来,那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这么直白……是不是?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这么直白的说出……心的 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见她娇嗔的看着我,就接着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点点头……”。
秋彤没有点头,只是俏皮地把长长睫毛拱卫的眼帘,快速的眨了几下。
我见她的耳朵都绯红了,就用嘴唇含着她的耳垂,用灵巧的舌头裹住吮吸。 才轻轻的裹吸几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气,还呻吟了两声,我敏感到她的身 子颤抖了几下,摇了摇头,貌似想把耳垂从我口里“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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