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你。我这会儿还乱着呢,你先回去吧。”
既然不想说,那就滚蛋。
故意在她面前摆出一个委委屈屈的样子,现在又犹犹豫豫不肯说,这是让她先开口问,然后事情就变成了她逼她耿氏说,她耿氏是迫不得已的。
这给她耿氏某好处倒让她担了坏名声,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耿格格显然没想到妧伊会直接撵她走,完全不照她预想的那般追问她,替她做主;耿格格登时就愣了。
见妧伊是来真的,耿格格也慌了赶紧起身请罪。
“侧福晋息恕,婢妾只是心里委屈,婢妾不是故意不想说的。您听婢妾说。”
耿格格说着抬头看了妧伊一眼,见妧伊没有阻拦的意思她赶忙继续说:“自入夏以后,婢妾的冰例就一直没有领到。没有冰,婢妾屋里热得跟火炉似的,婢妾呆不住只能到花园去纳凉。”
说到这耿格格又停顿了一下,她抬头看妧伊,妧伊依旧没有开口问她的意思,她只能继续说:“没有拿到冰例,婢妾去正院问过,正院的管事乌嬷嬷说是让婢妾自己去找冰例的管事要。婢妾又去找了冰例的管事,可那管事说了,府里没有多余的冰给婢妾。后来婢妾再三打听他才告诉婢妾,说是乌雅庶福晋怀着身孕惧热,就将婢妾和鹊喜院的冰例都补了延芳院了。”
“婢妾实在是没办法,还求侧福晋替婢妾做主。”
听耿格格说完,妧伊看了她一眼。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这事我知道了,回头我叫人去替你问问。你先回去吧。”
妧伊并没有许诺一定给她领回冰例。
“侧福晋!”
听妧伊打发她走,没得到切实承诺耿格格却是不愿意就这么回去的。
“你放心。你既是毓秀院的人,怎么说我也得照顾一二。你且放心先回去吧。”
妧伊已经这么说了,耿格格到底是会察言观色,也没再多说或是留下。
“是。谢侧福晋。婢妾告退。”
耿格格主仆退了出去,杏果就立即迫不及待地问。
“主子,您真要替耿格格出头吗?”
杏果心里是不赞同的,在杏果看来耿格格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家主子替她出头。
“毕竟她是住毓秀院,若是被苛待太过我若视而不见,难免会被人非议冷血薄情,总是得要管一管。”
至于借耿氏立威之事妧伊没与杏果说。
乌雅氏仗着怀孕抢了其他人的冰例之事她也早就听说,也知道今年府里几个格格的冰例比往年少不少,只是没想到耿氏这竟是半点冰也没有,这实在是太过了。
不过耿氏这没领到冰也跟她不得宠有关。其他几位格格那,一月中四爷至少也会去一次,虽说恩宠不多,但也是有宠。
所以她们虽冰例比往年少,管着冰例的奴才却不敢不给。只不过因为乌雅氏依仗德妃又加上怀着身孕,其他几位格格虽心有不满,也不敢多说罢了。
就是病殃殃的张格格那冰例也断,张格格那可是福晋特别交代过的,那些奴才可不管断了张格格的冰例去讨好乌雅氏。若是张格格因为断了冰例有个万一,那些奴才可担不起。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耿氏不得,所以才落得跟鹊喜院那些侍妾一样。
说来耿氏容貌还是长得十分出色的,只是年纪太小了,还没完全长开。再加上被乌雅氏和府里其他人打压,她一直没有出头。除了刚进府侍寝过一回就没再侍寝过,四爷怕是都已经忘了她这个人了。
只是凭耿氏这般容貌,迟早四爷会记起她的。
对耿格格这事,妧伊心里有盘算之后便将心思放到屋里收拾布置上了。
正院那,在妧伊刚到毓秀院,四福晋已经得知了四爷让妧伊搬到毓秀院的消息。
原本四爷是有让苏培盛去跟四福晋说一声。只是四爷带着九安父子俩走得慢,等父子俩去了前院,苏培盛抽空去正院通知四福晋时,乌雅庶福晋安排的人早就将消息传到正院了。
再在苏培盛这得到证实妧伊搬到毓秀院,打发苏培盛走了之后,四福晋狠狠砸了手中的茶杯。
“我就知道郭尔佳氏那贱/人是个不安分的,果然是这样。”
原本因天气热就心里烦躁的四福晋得知消息后,心里愤怒不已。
郭尔佳氏那贱/人竟然没得她允许就擅自搬到毓秀院,简直是不将她这福晋放在眼里。贱/人,竟敢蛊惑王爷替她出头,真是可恶。
早知如此,当年早就该将她活活打死了。
自妧伊暴出怀孕后,四福晋已经无数次后悔当初没直接将妧伊杖毙了。
“福晋,郭尔佳侧福晋没经您允许就擅自搬到毓秀院,要不要奴才替您去问问。”
所谓去问问自是去责问。
“不必了。既然是王爷允许的,这会再去问岂不是说本福晋对王爷的话的有不瞒。”
虽然她是对王爷插手此事不瞒,可是王爷是王府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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