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什么赌?”
“我下毒,你解毒。看看是我先将这天下人变成凡人,还是你解毒的速度更快,如何?”
“你若赢了,我任君处置。但我若赢了……你便和我春风一度,可好?”
明一毫不动容,仿佛不曾听到他的言语暧昧之处。叫她看来,这魔道尊者除了承认了他的阴谋之外,打的赌根本就是废话。他要是赢了,天下人自然任他宰割,她也不会例外;他要是输了,正道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好。”
她看着那男人跃出窗外,心中反复回想着他的计划,喃喃自语:“这么任性妄为,就不怕遭报应吗?”
她只是自言自语,却不想寂静的窗外忽然传来回应:“我若是怕遭报应,当初早就死在了波若寺。”
明一一惊,走到窗边,却又看不见任何人影。她皱了皱眉,为这种不受控制的被窥探感到全身不适。最终她关上窗,布下阵法,尽管知道她这些行为作用不大,但聊胜于无。
只要等她也突破……到时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她本是要预备修炼的,但被一难以耽搁,此时早静不下心来。一难此次前来,向她透露了不少消息,叫她窥到背后的巨大阴谋。此事事关重大,她必须得立即上报宗门。
于是便发了纸鹤,写明从之前的她中毒开始,到现在的小镇集体中毒事件,都可能只是前期实验,魔道尊者一难极有可能想让天下灵气尽归己用,宗门先前的防范未必足够,希望能再多加重视。
但她捋顺了逻辑脉络,却又发觉新的疑点。这魔道尊者能坐上现在的位置,显然不会是个蠢货,那么他今天专程前来,难道就为了向自己透露他的谋划吗?
这么一想,她便觉得脑袋疼,干脆将此事原原本本写明——是非曲直,交给明远操心去吧!
灵光纸鹤放飞出去,她的目光便一直望着紧闭的窗户出神。
灯下美人托腮,目光悠远遥望窗外,眉间含着一缕轻愁,叫人不由得便升起探究的渴望。这无疑是极美的一副画卷。
系统暗自欣赏一会,终究忍不住出言破坏气氛:“瞧你平时脑子也不笨,怎么这会这么不灵光?他这么眼巴巴地特意来找你说一通废话,还能是因为什么?”
它吟咏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脑子变木!”
明一已经学会了屏蔽它的废话,此时也并不理会,只仍旧在脑海里构建着她的地图——方圆五万里之内的景观一一跃然于她脑海中,她排除,定点,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可能的位置。
她看起来还在为之前的疑点伤神,其实已经在试图判断一难的老巢位置。
情感只用于沉浸当下,理性才能贯穿始终。
就在她已经找出了几个可能性最大的地方的时候,远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伴随着的还有她所熟悉的女声尖叫:
“明一快跑!”
明一的神识骤然延展出去,很快便看到了正在打斗的两个人影。
黑衣的是一难,而那夜色中依旧耀眼的红色——那是图莲!本不该在这里的图莲!
明一豁然起身,窗户在她起身的那个瞬间便随她心意打开,她像一支箭,迅疾穿进了夜色之中。
她不是不怀疑这是一场骗局,但她承受不起不去的代价。哪怕她对上一难,其实也并无多大胜算。
以她全力冲刺的速度,她很快就到了打斗现场。
图莲已经落在下风,几次来往间身上已经多出了数道伤口,她看到明一,张口大呼:“你快跑!他就是冲你来的!你打不过他的!”而这一分神,她的左边胳膊,已经被一难狠狠斩落。
一难瞧着却游刃有余,甚至还能气定神闲地调笑:“你这女人倒是奇怪,上来便要打我,还不许我还手不成?”
寥寥几句,明一已经能大概拼凑出事件的起因。图莲约莫是见到一难在自己窗外探头探脑,或者是别的龌龊事,便上前攻击一难。她大概也没想到一个炼虚会在外面乱跑,因此一时意气,招来这样心狠手辣之人。
瞧着一难的动作,哪怕明一在场,他仍旧招招狠辣,想取图莲性命的意图展露无遗。
明一眼瞧着图莲就快要撑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拔剑便加入了战局。
她一剑抵住一难的长刀,另一只手便迅速搂住图莲的腰,一用力,便将她远远地甩出战场。
一难仍旧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来换她,难不成是觉得,我会对你手下留情么?”
明一面无表情:“请多指教。”
一难抬手便攻,他果真如自己所说那般,丝毫不曾留手,刀刀皆指向她的命门。但明一的剑也并非等闲之辈。厉害的剑修本就能越级挑战,她此时对上一难,一时竟也不落下风。
但炼虚和化神大圆满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她心中还是有些了解的。你来我往过了几千招之后,明一便慢慢露出颓势来。
愈危险她便愈冷静,心知自己再拖下去必死无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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