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想什么呢?”冰冰见我不说话,用手肘碰了碰我。
“喔……我在想一些事。对了,那个……那个男人是谁,你知道吗?”我的头又转向了显示器。视频窗口里,指着正抱着“波尔”把她一双美腿架在了肩头上,埋头在她股间起伏着的那个男人。这是我目前很想弄清楚的事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名字你听说过,不过你应该没有见过他。”冰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缓缓说。
“阿波!?”我的大声叫了出来。看着冰冰缓缓点头肯定我的答案,我心里突然又沉重了起来。如果这个男人是其他我不认识的人,也许我会没有现在那么震惊,因为在我的心底里早就认为阿波已经是铁定的过去式了,小艳对我的背叛也许只是找了个新欢满足一下视频夫妻秀的嗜好而已,谁曾想这个正在小艳胯间为她做口舌服务的人会是阿波!
小艳日记里的一幕幕闪电般在我脑海中划过,那一幕幕yín_luàn的场景就彷如我是真切的旁观者——看着那个叫阿波的人在“新九州”怎么勾搭上小艳,接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场又一场激烈又刺激的xìng_ài,阿波怎么在小艳身上施展性功,又怎么让小艳一步一步走向淫妻的转变,又怎么样设计冰冰的双飞游戏……
阿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中狠狠咒骂了我一下,我真是傻子!小艳的日记里写的很清楚,她绝不会为阿波之外任何一个男人深喉,其实刚才看到视频中的“波尔”为那个男人深喉,而且还是表现的非常乐意毫无胁迫的情况下深喉,我就应该知道,这个正在视频中和小艳胡天胡地表演夫妻秀的男人就是阿波。
可是阿波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小艳和我交往的几近一年的时间里,之前我曾经很仔细的分析过,除了她去省城培训的那次之外从未有过异样,可是怎么会突然又和阿波纠缠在了一起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迷茫,看着视频窗口,本来已经觉得有些微凉的身体,这时候感觉到更冷了起来。
一片温软的感觉覆盖在了我发冷的身体上,我转过头看着坐在我身侧正把裹在身上的拉舍尔盖在我肩头的冰冰,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原来冰冰刚才说的我一直被小艳玩可能是真的。
“你……你怎么……怎么知道是阿波?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发涩的喉咙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用平稳的语气问了出来,我知道,冰冰一定知道其中的玄妙。只恨我看到冰冰被小艳设计之后就没有怎么再看小艳的日记了,也许,里面也会有答案,可是我等不到回去再看了,我现在就想弄清楚整件事情。
冰冰叹了口气,看我又把眼睛转向了显示器,轻轻打了我一下,发着嗔说:“我当然知道!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冰冰的语气中带着莫大的愤恨。
我马上联想到的就是小艳日记中小艳设计冰冰的事情来,看着冰冰,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同情的神色,是同情冰冰,也是同情我自己。
“看什么?没看够啊?哼!”冰冰看到我眼神中的异样,马上转换了语调,说:“怎么?难道你还想看阿波怎么操你的女朋友?操那个给了你妻子般温柔的女人?”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和蔑视。
我听到冰冰这样说,心里猛地又被刺疼了一下,扭过头,看着冰冰,可是她却毫不在乎地也直视我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认真的对她说:“我只是想强迫我自己记住这一刻,我以后……我和她再也不会有以后了,我只是想让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决定。”我顿了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真他妈的搞笑,我……
我竟然被别人带了绿帽子!我操他妈的,真他妈搞笑!“虽然是狂笑着,可是语气中却包含了深深的伤痛。
谁知道冰冰却很轻蔑地笑笑,说:“这样说,你还不是让阿宝也戴了绿帽子了?”
我一愣,是啊,将心比心,其实我两次和冰冰发生性关系真的是给阿宝戴了绿帽子了,那我岂不是也是我心中所憎恨的像是阿波那种大混蛋了?我看着冰冰,可是她脸上没有一点背叛的那种内疚感。也许在冰冰和小艳这一代女生的心中,贞洁感和忠诚度真的和我们这一代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我只比她们大不了几岁,但俗话说三岁一代四岁一沟,也许我和她们这一代真的有了不浅的代沟。
我尴尬地笑了笑,可是心情丝毫没有好转。自己被别人戴了绿帽子,就算你曾给十个人戴上了绿帽子,也无法抵消你心中的那种难堪和忿恨。
冰冰看了看我,向我身边移了移,她温软散发着体香的身体已经几乎紧紧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在同一张拉舍尔之下,我们两个人都是全身裸露的,虽然我总觉得这时候自己不该动情动性,可是在这种诡异的情形下,我好不容易已经软下去的jī_bā这时候却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深吸几口气,压制住自己内心那不应该出现的性冲动,身体侧了侧,稍微离开了冰冰软香温暖的娇躯。
“还在为绿帽子生气?呵呵……这算什么啊。”冰冰说。
“你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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