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穆叫来了三位姑娘,个个都是天生尤物。具体说的话,一位是十五岁哑巴女孩江不,一位是身高两米金发碧眼美人儿其楚,还有一位是多才多艺的双性人维参。
驷介与三位并肩坐在床上交谈了一会,吊带大姐坐在屋里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对着王珺歌,裙子底下的和衣领里的风景一览无余!
大约二十分钟后,驷介站起身,朝谁穆这边走了过来。
“我决定了,虽然很为难。其楚小姐。”
“其楚小姐吗?眼光很毒辣。”谁穆看着驷介,眼神中流露出惊讶和赞美。
“是。”
驷介狠狠地点了点头。
“好,江不,维参。我们走了。”
江不,维参也从床边站起身,走到谁穆身边。
谁穆从沙发上起身,和两位姑娘并排站着。随后她两只手分别搂住两位姑娘的腰,两位莫名其妙地娇喘一声,不约而同地抱紧了谁穆。
谁穆伸展双臂,不知何时,她的两只手上多了两把手枪,弯曲胳膊,对准江不和维参的头,“碰碰”两枪,鲜血喷了谁穆一脸,两位姑娘倒地,不省人事了,温热的血液从各自的脑门里涓涓流出。
“谁穆,你在干什么?怎么会这样?”
驷介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为谁穆的残忍感到震惊。
床上坐着的其楚更是不敢动一下,浑身冒着冷汗,大脑缺氧,无法思考,视力也减弱了不少,像一个发抖的傻子一样坐在原地。连哭也哭不出来。
谁穆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她的枪口指着其楚。
“碰!”
其楚的pēn_shè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床后面的半堵墙。
正好射中眉心,其楚睁大着眼睛,张大着嘴,身体摇摇晃晃,最终还是失去平衡,软倒在了床上。
驷介无力反抗,只有等候谁穆的处决。
谁穆走到驷介面前。枪口指着驷介的喉咙,脸上依然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谁穆姑娘,请……”
驷介想说:“谁穆姑娘,请给我一个理由。”但是说到一半,他的头就滚到了地上,脖子被三颗子弹完全打断,从脖子里喷出来的血直达房顶。如喷泉一样,洒落到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驷介的头颅,在刚断的几秒钟的时间内,还能看到一些的东西,虽然模糊。但是他看到谁穆朝着自己的心脏处开了一枪,后退三步坐在了沙发上,嘴里流出血来,歪着脖子,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里,驷介的眼前开始变得黑暗起来,死亡,还是降临了。
在黑暗中,驷介听到自己清楚的呼吸声,呼吸了三下。
“啪!”
就像老天拉开了灯。自己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达摩风月楼,不过此刻,他一身考究的西服,站在一楼大厅的柜台前,手里拿着酒杯。
柜台后是忙碌地敲打着电脑的前台女士,大厅里站满了人。大家都西装革履,自信满满,地朝着一个方向上看,没有人说话。
驷介顺着众人的目光,也向上看,只见三楼的楼梯口,出现了一位红衣拖地裙的女子,带着红色半透明面纱,由于离得远,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她那一双盈盈秋水的大眼睛。
一人突然大叫。
“阙姝姑娘来了!阙姝,阙姝姑娘来了!”
众人跟着大叫。
“阙姝姑娘来了!阙姝,阙姝姑娘来了!”声音填满了整个大厅。
阙姝是谁?驷介虽然带着疑问,但还是挤进了人群中,仰着脖子,想看清那位让众人发狂的女子。同时,也希望那女子能够看清楚自己。
只见阙姝转过头,向她的身后招招手,一位端着一个黑木箱子的丫鬟走了出来。
阙姝打开箱子,拿出一把刀来,朝着底下的男人们扔了下去。
众痴情郎连忙躲闪,刀子扎中了一个白面书生的小腿,那人忍着疼痛,抽出刀子,站起来,举起刀子,几乎是咆哮着宣布:“阙姝姑娘,今天见我!”
大厅里顿时变得躁动不安,当一伙结伴而来的人正要像这个大言不惭的白面书生下黑手时,阙姝说话了。
“谁能割下她的,今晚我就陪谁。”
“啊!”
所有人一齐说,好像是男高音合唱团来了一样。
接着又是一阵骚动,白面书生也慢慢收敛了他的狂傲之气。
“我来。”驷介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白面书生面前,伸出手,书生识趣地把刀子给了他。
驷介,抬头望着阙姝姑娘,慢慢褪下自己的裤子。他确定这和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一样,都是幻觉,不可思议的幻觉,既然都是假的,那割下自己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举起刀子,收起刀落。
“啊!”
驷介跪倒在地,扔掉刀子,捂着下体,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自己的命根子。汗珠夹杂着泪珠,刷刷地往下滚。
“就是他了,让他上来,其他人,请回吧。”
阙姝对着丫鬟说。丫鬟又高声重复了一遍。
“割下的先生留下,其他人请回。”
“割下的先生留下,其他人请回。”
广播里,用男声,重复了第二遍。
这时,人群中走出几个画着小丑装穿着粉红色西服打着白色领带的男子,驾着驷介,上了楼梯。
其他人只好在埋怨和不甘中,和服务人员的引导下,悻悻地离开了。
折叠式的楼梯通往三楼,痛得龇牙咧嘴的驷介被抬到了阙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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