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五个!”夜七淡然的说道。
“好,看着时间,每隔十分钟放一个!”宁流风说着,而后一挥手:“走!”随即几人紧跟其脚步,开始加快速度的向前走去。
踏踏的急促脚步声伴随着嘀嗒的声音于慢
甬道的黑暗中慢慢回荡,众人绷紧全身也不觉的出来一身的冷汗。
路越走越长,信号弹也燃尽了十二个,而甬道顶部的场景开始逐渐发生了变化,那些红色的血滴开始变了颜色,向惨白色靠近,仰望一下都令人毛骨悚然。而那些青铜长棍也变成了另一种不知名的金属。
宁流风依旧感觉到压抑,巡视他人,亦是如此。
“继续前进!”宁流风脸色潮红,大口喘着粗气。
渐渐,甬道两壁再无壁画,以巨大的青砖为之替代。血滴依然不时落下,带着寒冷的腥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终于,随着一声脚踏声停止于青砖甬道里回荡。一扇青铜之门出现于众人的视线中。这铜门上也是为一副壁画,其旁还有几行古文字,应是为记载所用。
“夜七!信号弹!”宁流风喘着粗气说道。
“老大...最后三个了,要不要…留下来?”夜七弓着腰询问着。
“不用!打上去一个!”宁流风接过信号弹,转过身斜向上打去。
场景不变,只是空中漂浮的东西已经不能叫做血滴了,因为其颜色,已经成了白玉一样的颜色,就好像一滴滴玉珠。
随后宁流风左右确定无危险之后,用青龙牙匕敲了敲铜门。确定无危险后,宁流风将手扶于门上,看着那青铜小字。艰难的翻译着:“奴天…亦也盗...宁...为耻之起...荒荣…”
而后又是反复观看,除这几字之外,其余的毫无头绪。
宁流风摸了摸下巴,随后一挥手,似做出了某种决定。“后退!都抄好家伙事儿!”
随后宁流风从怀中拿出那片布满秘纹的龟甲,猛的向着门扇之间的一处凹痕按去。龟甲奇迹般的于那凹痕完全吻合,就如同是那铜门的钥匙一般。
紧接着,只见那龟甲上暗金光芒涌动,随即竟顺着龟甲上的残痕流向铜门。
暗金古绿,青铜门上,繁琐神秘的壁画开始消融,沧桑古老的文字雕刻开始泛起金光,铜锈片片龟裂,掩映遮挡着自内而外散发的金芒。
终于,随着最后一片铜锈落地,一道道刺眼的光芒传出。铜门大开,光芒褪去,一片沐浴在光芒中的建筑浮现于众人眼前。
这是一片立于深渊上的建筑,这些建筑浮于空中,其每个之间以白玉砖路相连,看起来异常规整。
这些建筑多为残阁、古楼,看起来造型独特,年代久远。
这片建筑的中心,是为一座巨型祭坛,其上,一具白玉冰棺正在静静的悬浮。而这座巨型祭坛旁,还有四尊小祭坛,其上各悬一物,皆被冰霜所封,远处观望,不知其轮廓。
“好了?!”宁流风进来之后,突然觉得所有的压抑之感皆尽消失,只是头脑还有些微微的迷糊,但是并不打紧。
他望向众人,发现皆有所缓和。
“这算是天宫吗!”
“终于到了!”
“嬴政!你隐匿此秘千载又如何?终究还是徒作嫁衣。”
众人一脸的喜色,盖过了脸上的闷红。望着这古老的建筑,两眼直漫火光。
一行人皆没有前行,似在等着什么。
“唉,缺了寻龙决还真费劲!”宁流风一阵摇头,随即摘下了左手的手闷子。
定睛一看,宁流风的那只左手诡异至极,其色如羊脂白玉,其型如清池细藕。
这种手,被称作通灵玉手,乃是天成,能看破妄虚,这也正是此代发丘中郎将宁流风的天生之术。
宁流风说着将左手咬出一个小口,然后用血迹在地面上画了三道撇,随即将手抚地,一脸沉思之色。
突然,宁流风脸色一变,呈半蹲式猛的越起,双腿后翻,一手称地,一手摸腰,向后翻转而去。
“啪!”宁流风猛的落地,一把钢刀匕首已经在在手中,脸上闪过一丝冷冽,随即抬头向前看去。
眼闪精芒,只见一柄精钢匕首正处于宁流风刚刚脖颈所处之地,而这精钢匕首的主人正是——夜七。
“夜七!你干什么?疯啦!?”图闻一声大吼,随即抓向夜七。不过动作异常迟缓,且看起来没有丝毫力气
“嘭!”夜七向左一闪,随即一拳挥出,这一拳如同猛虎出山,带着气浪,径直落在了图闻的胸上。
“噗!”图闻一口鲜血喷出,跌落在地,抽搐两下之后晕厥了过去。
“夜七儿?!你个瓜娃儿!莫不是要反儿!”李川看了一眼晕厥的图闻,随即怒目圆睁,随即抽出了一把钢刀,直指夜七。不过那只拿刀的右手却在不断颤抖,似不受控制。但看上去故作强硬。
宁流风看着这一切,脸色极为淡定,显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一切证明他的猜想丝毫没错了。
“哼!夜七!你原来才是那个假的!”宁流风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恩?有察觉了吗?老大?!哈哈哈哈”夜七脸色古怪,一丝邪魅般的笑容挂于脸上。“多亏了你,不然~我还到不了这儿!”
“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再等一千年,也终究进不来啊!哈哈哈”夜七大笑。
“老大儿你说什儿么?夜七儿是假的儿?”李川目视宁流风,一脸震惊!
“自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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