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小声道:“当着孩子的面,不提那些,账,以后有的是时间算。”
娄晓娥看了眼躲避她视线的二大爷,再没了当年抄她家时的气势。她缓缓转身坐下,孔庆霏说的对,差点害得她家破人亡,最终让她们整个家族背井离乡的账,还要慢慢算才好。
娄晓娥的强势回归,让这场四合院的聚席变得更加热闹,一些旧事被一件件重新提起,老人跟着回忆,新人聚精会神地听着。
许大茂和二大爷、二大妈在人们热烈谈论的时候,悄悄地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却不以为然,依旧坐在那吃吃喝喝。
秦淮茹坐在主桌上,身边就挨着娄晓娥,是想走也走不了,如坐针毡地看何晓认祖归宗,和大宝、二宝称兄道弟,看着孔庆霏、何雨柱和娄晓娥相谈甚欢。
在娄晓娥感慨了一下棒梗已经长大了后,张莹也有了插入话题的机会,奉承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秦淮茹极力降低存在感,可人就在身边,娄晓娥怎么可能忽略她,笑道:“秦淮茹,几年不见,没想到你老得这么快。”想到她逃走后,秦淮茹差点嫁给何雨柱,她心里就不痛快。
孔庆霏就冲娄晓娥当着众人的面,就直击秦淮茹的痛处,她就觉得即使是背着本心把人带来这里,也算是个收获。
秦淮茹笑得勉强:“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时髦。”
“在这桌上说年轻时髦,我可属不上了,我看张莹才是年轻时髦。”上下打量秦淮茹:“这改革开放了,你怎么好像还不如以前宽裕了?”
秦淮茹硬着头皮道:“这两年嫁女儿娶媳妇,又有了小的,我们又不会做买卖,收入就是死工资,难免有些周转困难。”
“也是,傻柱有了自己的家,自然再顾不上你家了,没了他的贴补,一家老的老,小的小,自然困难啦。”不管何雨柱开始不自然的脸色,娄晓娥继续道:“小当和槐花呢?怎么今天没来?小时候吃了傻柱多少网兜饭盒,今天她们傻叔请客了,这缺席?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秦淮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下嘴唇都咬出了印子,勉强道:“孩子太小,家里就一个人忙不过来,我这得回去了。”说完起身端着酒杯对何雨柱和孔庆霏一敬,不待两人端杯就一饮而尽:“何董事长,谢谢您今天的款待,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棒梗一看秦淮茹走了,也拉着脸站起来,瞪了娄晓娥一眼,也要走。
张莹可不干,好不容易和何雨柱搭上话,这又来了个港姐,听说还是大资本家小姐,家财万贯的,她才不走呢。
棒梗无法,只能自己走了。
张莹嘴里嫌道:“真是狗肉上不得桌,泥巴糊不上墙。”转头对在座的笑道:“来来来,我敬一杯……”
张莹敬了几杯,自觉这桌人她都拿下了,又跑去别的桌敬酒,俨然一副主人样,等散席时更是醉得不省人事,丑态毕露。
三大爷一家打包了所有他们觉得不错的菜,自己桌的,其他桌的,都不放过,最后还因为分的不均,吵了几句。
一大爷看了看娄晓娥和何晓,也没说什么,和一大妈走了。
何雨水夫妻俩,也自觉地带着大宝四个孩子走了。
只留下娄晓娥母子,何雨柱和孔庆霏。
见人都走了,娄晓娥让何晓跟服务员去取水果,也不避着孔庆霏直接对何雨柱道:“这次回来,一方面是为了让何晓认祖归宗,另一方面是为了取回我寄存在你那的东西。”取回手镯才是娄晓娥的最终目的,那是他们娄家的传家之宝。
何雨柱连连点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我这就去拿。”手镯就在楼上的秘密保险柜里。
何雨柱走了,圆桌上就剩两个女人面对面,娄晓娥看着孔庆霏道:“真没想到你在他面前,竟然是这副贤妻良母的样子。”那天在咖啡厅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来了,对方和她一样,都是控制欲很强的人,但今天再见,她又不确定了。
孔庆霏讽刺地笑道:“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他的心头好。看着好像很好说话,其实骨子里满满的大男子主义。”
“与其说秦淮茹霸着他,不如说是他在纵容她。”娄晓娥哼笑一声:“我以为他是个重感情的人,秦淮茹跟了他十年,可他还是选择了你。”
孔庆霏嗤笑道:“那是因为他意识到,棒梗才是秦淮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一个大男人在发现自己真心错付的时候,有了一个全新的选择,他当然会选择我。”
“傻柱的选择我能理解,你我就看不懂了,以你的条件,无论是放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都该有更好的选择。”
孔庆霏苦笑着摇头:“一开始做了错误的选择,就要承受它带来的结果。”
娄晓娥看到小心端着大果盘过来的何晓,对孔庆霏道:“我经历了两次婚姻,以过来人的角度说一句,孩子很重要,你爱他,但他不是你人生的一切。”起身去接儿子和果盘:“拿到了东西,我们会赶最近的一班飞机回香港。”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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