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大伙就不客气了,来来来,一人敬掌柜的一杯。我先来啊。”
夜雨顿时脸都绿了,自己也是不会喝酒的啊,一两杯还好,这么多可怎么办,况且还是白酒。这孙启平日看着挺老实的,两杯酒下肚全露馅了,坏进骨子里了,人不可貌相啊。
夜雨苦着脸喝下一杯,哈,好辣,咳咳咳。
瞅了眼,赵老太,人家喝着小酒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李姐,摸摸头笑了笑,看别处。木莲,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我顶多不参与。
冉秋瞪了一眼眼神乱飘的夜雨,谁让她那么说,今晚不被抬着进房才怪,真是傻的冒泡:“我家妻主她呀不会喝酒,喝醉了今晚可就不好弄了,”抬头冲各位眨了眨眼:“各位可要手下留情啊。”
“噗哈哈,晓得晓得,咱也不能妨碍掌柜的夜间安排,是不。那就少喝两杯?”
“对啊,这主夫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那就喝个十杯意思下。”
“哎呀,你们可误会了,只是没了妻主,我可上不了楼啊。”冉秋一脸无辜,微红着脸,他可没这么说,这群人自己多想了。哼,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不管了。
夜雨被大家取笑的脸似火烧,看见冉秋好像又白了自己一眼,有些莫名其妙,嗯,头好像有些晕。
“好歹也是庆功宴,这酒也不能不喝,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击鼓传花,这里没有鼓便用筷子和碗代替吧,这传到的人,先罚一杯,再猜个迷,被猜出来了,出题人再罚一杯,猜错了,猜题的人罚酒一杯可好。”木莲开口,也算是变相给夜雨解围了。
一听不用吟诗作对,这群女人来了精神!纷纷表示赞成。嘿,正好,就让主夫作鼓手,这是咱女人的间较量。冯四一拍手就这么定了,用这酒壶的塞作花,开始吧,这输了可不能赖皮啊。
冉秋也不推辞,拿起筷子闭上眼,道了声开始,便敲了起来。
搓搓手,冯四阴笑着捏着手里的瓶塞,左晃晃右晃晃,旁边的孙启急的一脑门的汗,眼巴巴盯着她的手,眨也不敢眨。那敲击声,一下一下像敲在心头上,敲一下抖一下。
“嘁,出息!”看她这熊样,冯四也不整她了,好没成就感,翻了个白眼,施舍般的松了手。
一把丢开手里的瓶塞,孙启大骂,你丫等着,给你的木料都少打磨两遍,整不死你。
木莲拈起瓶塞,不慌不忙,斯文优雅的放在了赵老太面前,赵老太眼皮也不抬,筷子一拨继续喝酒。
李姐心道,木莲这臭丫头又装模作样,也不知道这鼓声要是在你面前停了,还能不能优雅的起来,还没看过木莲脸上变色的样子呢,不知道啥样,一定很好笑,忍不住笑出声。
“额~”看着眼前的花,鼓声貌似也停了,李姐摸摸头尴尬地站了起来,这人啊,就不能想坏心思。端起酒杯一口干了,苦恼的挠了挠头,出个什么题呢。想了像,笑眯眯的说道:“青枝绿叶长得高,砍了压在水里泡,剥皮晒干供人用,留下骨头当柴烧。猜一个植物。”
夜雨一听懵了,这谜语一听就知道简单,拆开来句句听得懂,自己一个现代人,听懂意思,可问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啊,看来如果让自己猜的话,这杯酒是逃不掉了。
冉秋瞥了眼夜雨的脸色,嘴角弯了弯。至于紧张成这样嘛,脸都急红了,心思都摆到脸上去了,这么简单居然都不知道。用手捂住嘴巴,低低的笑了起来。
可夜雨不知道,别人知道啊。孙启大叫,诶,我知道,是“麻”。只一个字,夜雨这杯酒就这么免了,这大块头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李姐只得再喝一杯,笑着坐下,本来就没打算难住人,这杯酒肯定是逃不了的。
嘿,还真的到了木莲,不过李姐失望了,人家无所谓,淡定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气定神闲的道:“左边不出头,右边不出头,不是不出头,就是不出头。打一字。”
这可难倒一群大老粗了,完全摸不着头绪,夜雨这边却很是头晕,总觉的脸好热,完全没心思思考。已两个人开口答题都答错了,自己又不知道,众人觉得答题无望了,纷纷自罚。
赵老太抬头看了眼木莲,这不是个“林”字吗,这丫头蔫坏,出个文绉绉的字谜,这不是为难这帮大老粗吗,自己可不打算帮忙,让这帮丫头多喝点。有酒喝多好,嘿嘿,不懂得珍惜。
接下来,冯四出了个题,一下就被答出来了,喝了两杯。赵老太存心为难她们,也出了个字谜,瞥了眼木莲,木莲苦笑,便没有回答。
嗯,孺子可教。看大家又被灌了一杯,笑眯了眼,年轻人嘛,多喝点就好啊,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口,这酒都变香了。
风水轮流转,这下终于轮到了夜雨,左右躲不过,夜雨一口闷了酒,红着脸一拍桌子:“好,我来出个题,天鹅飞去鸟不归,目木相对由心起,胡天八月不飞来,山回路口百草折,寸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连叶送君去,在千秋一放为三横,角方空留马行处。”
一转头,指着冉秋傻笑:“我要你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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