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人到了床边,只觉得身后“多多多”连声数响,知道是这就是圈套无疑了。
来不及起身,一柄利剑就朝着天赐的脊背刺来,天赐往侧面一扑闪开。
出剑的人一袭白衣,正是白一雪,而床上躺着的女子双手掩面,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又像是羞于见人,情急之下天赐却没看清。
白一雪确实够奸诈,这圈套算然算不上高明,但天赐确实非钻不可,只因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情急之下顾不上那么多了。
天赐翻身而起,只见三支短枪,从门口到床边,整齐地扎在地上。
“看起来你还有些本事。”
白一雪看也不看天赐,仰着头,举着剑,两根手指在他的剑刃上拭过,仿佛不是在对天赐说话,而是对他的剑说话,声音尖细,阴阳怪气的。
天赐心说这哥们似乎对自己很自信啊,不然不会放弃刚才的好机会,如果是自己得话一定会乘对方没有起身时继续攻击,这样胜算大了很多。
顾不上计较这孙子装b,天赐看床上的姑娘问道:“马小玲?”
白一雪冷笑着道:“那不是马小玲,小铃铛被我藏起来了,你要见她的话先打赢我再说!你真是猪脑子啊,难道看不出这是我设下的圈套?”
天赐道:“孙子,甭废话了,赶紧放了她,惹急了小爷我宰了你,打赢你分分钟的事。你这圈套也并不高明,还不如前面那网子好使呢。还有,我发现你是个自恋狂啊!”
“什么是自恋狂?”白一雪仿佛很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猛然间盯着天赐问,倒不计较天赐管他叫孙子了,眼睛就像一把利刃,好像天赐不说他就要杀了天赐。
天赐好笑地道:“就是觉得自己很美,很厉害,很强大,自己都要爱上自己的感觉。”
“哈哈哈哈……你说的对!”白一雪说完,还不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天赐一看差点没呕吐,这货竟然还捏着兰花指。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货确实有点变态,就跟练了辟邪剑谱一样。
都说最毒妇人心,其实说错了,不男不女的人才最狠毒,古往今来,就属太监最坏,正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简直太贴切了。
这种人往往心狠手辣,而且脑子通常都挺好使,干起坏事来一套一套,天赐真是没想到,竟然遇上这么个东西。
不过天赐直觉那白衣女子不是在骗他,试探着问白一雪:“你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来?”
“哼!当然了,那几个傻丫头还以为她们能瞒过我,真是痴人说梦,我的暗哨遍布前后院,我收买府里的每个人,又让他们相互监视,随时掌握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小兄弟,我聪明不?”白一雪阴阳怪气地道。
天赐一听,心说你丫活的可够累的,看起来变态都没有安全感。他答应带那几个白衣女子离开,但这会儿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们怕是很难逃出这货的魔爪。
当然天赐更关心的是马小玲怎么样了,不过看起来这变态也不会说,既然他说要自己打赢他,看起来非得打赢他不可,变态都很执着的。
“孙子,你不说要跟我打架吗?打就打吧,打完了乖乖把马小玲交出来吧,免得引火烧身,祸及满门,现在流行杀人全家你知道吗?”天赐也真不想跟这孙子废话了,他怕自己扛不住真吐了。
“湘云,你出去,别伤着你!”白一雪冲床上那女孩没头没脑地道。
那女孩如蒙大赦,顾不上整理衣衫,赶紧起来溜出了房门。
天赐一看心说这姓白的脑子坏了吧,怎么有点人格分裂的感觉,摇摇头道:“造孽啊,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多少人都得跟着遭罪,简直是浪费粮食,死了别人都会欢欣鼓舞的。你说你活着有什么意思?干嘛不找块豆腐撞死?”
“别废话了,打吧!”白一雪一亮招,貌似很有气概,可惜还是娘们唧唧的。
“得,来吧!”天赐不敢托大,手中闪出了大菜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个厨子!”白一雪觉得很好笑似的,都笑弯了腰。
“我去尼玛的!”
天赐可忍不住了,一刀劈下,刀芒耀眼,犹如一道紫色的闪电,赵亮了整间屋子。
白一雪娘归娘,恶心归恶心,高级武者却是做不了假的,瞬间双眉一拧,提剑就刺,一道雪白的剑芒闪过,虽然是后出招,却一点不必天赐慢。
刀芒和剑芒撞在一处,爆出一团火花,声如炸雷,整间屋子为之晃动,房梁上的尘土扑簌簌往下飞。话说这房子也够结实的。
白一雪除了娘还有洁癖,一看房梁上往下落灰尘,尖叫一声,如同一团白光闪过,人已到了院中。
天赐一看倒是愣住了,这货刚出了一招就闪了,就跟早准备好了一样,这也来得太突然了,怕我拆了你们家房子是怎么着?
“出来,我在院里等你。”白一雪在外面喊。
天赐心说你倒是急了,我却不不急,慢悠悠地往外挪步,边走边说:“你在外面没有埋伏吧?”
本来是想逗傻孩子玩呢,不想白一雪倒是认真:“没有,我看不起你,我比你高级,用不着!”
天赐心说得嘞,你他娘的确实高级,我都不知道给怎么对付你了,杀你都觉得你可怜呐,这变态,又问:“你这么变态,你爹一定很失望吧?”
“别跟我提那孙子!我爹出门办事去了,我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准靠近我的卧室百米之内。”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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