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黛玉,怎么可能把人拿来打死?
姚三郎:“太上皇,您别教黛玉仗势欺人,为了逃课把老师打死,那可是有伤天和的事。”
太上皇也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儿子,这真的是我那富有智慧又十分锐利的仙师吗?你为何如此单纯?难道我真能鼓动黛玉去打老头吗?
黛玉:( ⊙ o ⊙ )啊?
三郎哥哥真是清纯毫不做作。
好蠢啊,他怎么会当真?
沉默了一会,皇帝等不到下一句,本着拍案而起的心态问:“三郎,你不跟黛玉说两句?”
在座四个人,凭啥就说我们俩?
姚三郎目光柔和如春水,语气温柔缠绵:“林妹妹的心性为人我很了解,她只是说笑,干不出那样的事。”
黛玉心里一动,一种奇妙的温暖浸透心扉,又觉得不好意思。
太上皇和皇帝气的不要不要的,一起拍桌子:“她干不出来,我就能干出来?”*2
俩人一起在心里疯狂刷弹幕:[色迷心窍!][重色轻友!][色胆包天!]
[好好的一个神仙就被小萝莉迷成这个样子!]
[亏得他只是个神仙,不是皇帝,若是皇帝必然是昏君!]
[就算父皇的人品不可信,难道我也不可信吗?]
[就算皇儿这小兔崽子能干出这种事,难道我不可信吗?]
姚三郎愣住了,他心里头真觉得这俩人能干出来。都挺胡闹的。
黛玉淡定的笑了笑:“父皇,哥哥,许您二位开玩笑,就不许三郎哥哥开玩笑嘛?”
好啦好啦,给你们台阶下,不要闹了。
唉,好像如果我不出来打圆场,你们就要吵起来了。
姚三郎一摊手:“对呀~”
一头的冷汗啊我屮艸芔茻,多亏妹妹救我。
救命之恩只有以身相许~哭着跪下来求一个以身相许的机会!
皇帝和太上皇对视一眼,是啊,姚三郎也有可能是开玩笑啊,咦,我怎么没想明白呢?哎呀呀~
居然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就是嘛,他与我们相交甚厚,岂能不懂我的心性为人?
虽然太上皇不咋地,我可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呢。
黛玉这才问:“哥哥要带我去哪儿?”
皇帝这才得意洋洋的把前因后果解释一遍,又说:“虽然封你为长公主,但还没上玉册,这次恰逢其时,把你也写进家谱里。”
黛玉眨巴着好奇宝宝的,玉册真的是用玉做的吗?”
皇帝点头:“当然是玉,白玉或是青玉,天子富有四海,写家谱岂能用寻常人家所用的纸、绢、竹简一类简陋易朽之物。《宋史·舆服志六》:“册制,用珉玉简,长一尺二寸,阔一寸二分。”是先琢刻文字,后充填金粉而成。可好看了!”
“青玉,金粉,好似云开雾散旭日初升,一定很好看。”黛玉心里头有事要和三郎哥哥说,却不急,又温柔又有耐心的闲聊……闲聊……闲聊。
…………
另一边有一个很没耐心的女人,文四姐因为掌管御膳房,在御膳房那大院子里也有休息室,屋里放了一些常用之物,譬如说,衣服。
她换上一套深蓝色的锦袍,把大黑兔裹紧(骑马的时候太颠簸),骑马直奔太庙。
太庙距离皇宫不算远,也不算太近,纵马驰骋十分钟就能到。
可是她现在不敢纵马驰骋,用一种相对平缓的速度走了四十分钟才到,到太庙附近翻身下马,吐槽:“特么的我跑过来都比骑马快!娘的,卓哥在哪儿呢?”
她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口哨,扔嘴里:啾啾!咻咻~啾!
学了几声鸟叫,声音清脆高亢,响彻云霄。
等了少顷,偏门里奔出一人,身高六尺,剑眉虎目,是个精神的小伙子。来到近前打量了几眼,拜倒在地:“拜见夫人,老爷在太庙内巡视,请夫人以男子身份入内,不要露出破绽。”
文四姐拿鞭梢敲了敲他:“那你还管我叫夫人?哈哈哈哈!”把缰绳甩给他,从荷包里掏出炭笔,把眉毛描的浓一点,又随手掏出个小胡子在脸上。小胡子上涂有鱼泡胶,用的时候舔一舔就能沾上。
太常寺少卿正和临时挂了个宝章阁直学士头衔的卓东来正在巡视太庙的布置,皇帝这次来到这里不是平时那样的祭祀,也不是前些天那样的“四孟时享”(把当时时令的蔬菜瓜果祭祀祖先。)而是要在太庙旁边的行宫里住几天,斋戒沐浴,进行正式的祈祷。
安保工作十分重要,甚至于分外重要。晚上留宿的时候不能像白天那样遍布岗哨,就得把所有角落都清除干净,或是让内卫占据角落。尤其是皇帝有些神经质,梦见自己被刺杀,这次的安保格外的小心谨慎。
“老爷呢?”
小伙子指了指穿着官服的两位大人:“那不就是?”
文四姐失笑,卓哥不穿紫色衣裳,我竟没认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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