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那个人率军队攻打汝阳,已经快打到王城了,这一路汝阳王的城池就没能做出像样的抵抗。”赵爷爷在纸上写道。
“是啊,十年时间汉朝已经是民心所向了,事不可为啊,希望他们也不要再做无意义的坚持了吧,再说这两孩子何尝不是那人给的台阶呢,当初收他为学生的时候等于就是下了这个台阶了。”
王爷爷在纸上写完,撕掉吃进了嘴里。这几年时间两个老头可能没少吃纸,也不怕吃坏肚子了。
夏去春来,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元空兄妹两和王爷爷还有建文坊里的人关系越来越好。
王爷爷不仅教了识字还有策论,诗词,象棋,治国安邦等等把元空说的云里雾里的,倒是一一听的十分认真。
元空和赵爷爷一家也常来往,特别是和那个小名叫毛毛的胖娃,这段时间一一也常来,毛毛已经会奶声奶气的叫哥哥姐姐了。
由于经常来往,元空发现赵爷爷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具体是什么境界的不知道,但是曾经看见赵爷爷练刀,看的元空双眼一闪一闪的都是小星星。
想要让赵爷爷教他刀法,可是赵爷爷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说了句“机缘未到。”
这让元空很是郁闷,一个练刀的武夫天天说些神棍说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皓羊山下来的道士呢。
这段时间对元空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每天那个时候去那二层小楼的窗下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从江湖讲到朝堂,又从朝堂讲到战争,讲到将军元帅或是当今圣上,讲到那二十年的混战。
什么极榜上的九大高手,一剑宗的幻剑阵,人字府大将军莫桑斜的平阳战役,胖子死神蒋霜天的当午桥之争。
还有东雀城里的那位姑娘,青阳王手下的第一谋士,亦正亦反是为邪的邪士李子机,每每听到这些都让元空热血沸腾,不知道自己何时可以学得上层功法,能和极榜上的高手战个痛快。
又是一天阳光正好的日子,元空踏着细碎的阳光,向着熟悉的街道走去,在那名叫春雨楼的小二楼的窗下,如往常一样蹲坐下来,一一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小时候坐在奶奶膝上听故事的时候。
一一也是喜欢那种温暖的感觉多过奶奶讲的故事,除了第一天一一有陪哥哥来以外,后面的日子,一一总是喜欢安静的坐在窗前看书,把王爷爷家的书都快看了个遍了。
这两个相同的人儿一个在窗前看书,一个在窗下听书,想想也颇觉有趣。
“啪”的一声,将醒目一拍,元空来的正是时候,刚刚开始。每次在窗下听故事,也就这个声儿听的最清晰。
“今天我来给各位老少爷们,士子书生,江湖好汉讲一讲最近我大汉朝与汝阳王的战事,说那当今圣上的御驾亲征。”
“好,好啊”台下一片叫好声,掌声如雷,这可苦了元空了,也就能听见掌声了。
“这一战啊,咱们要从一年前说起,当时圣上龙体欠安,已经多日未上朝了,朝政多尤我们这川字宰相寒松落处理。
这汝阳王就以为这是个可趁之机,虽然咱大汉朝建立十年,但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兵多将广,启是你这小小汝阳可以欺的。”
“果然如是,就说这弘光城之战,汝阳王手下第一将安边伟,付出了五万人马的代价也没拿下,被汝阳王一纸调令调了回去,这真是浩浩荡荡的来,灰溜溜的走,仅带起一片尘土啊。”
“一月以后,圣上颁布圣旨传遍天下:汝阳犯大汉边境,欺大汉子民,真当大汉未用你汝阳练兵,是朕的大汉无人否,朕将御驾亲征,直捣汝阳王城,让朕看看尔的汝阳刀剑利否,兵甲坚否,城墙固否。”
台下又是一片叫好声,其实这圣旨台下的人大多都了解,但是从别人嘴里再次听到,还是觉得热血沸腾,热血沸腾的当然还有窗下的元空,元空对这倒是第一次听到,觉得当今圣上御驾亲征战汝阳,开疆拓土是何等威风。
“......近一年时间,我大汉的军队已经逼到汝阳的王城下,大庸城。......这一路势如破竹,无可匹敌。”
听见自己所生活的土地上有如此军队,如此的皇帝,台下的人无不激动万分。
“我猜测这王城应该也快打下了,不日我大汉的军队可能就凯旋而归了,圣上班师回朝,愿他千万保重龙体。”这句话说完说书先生和台下人都有点忧心忡忡。
安静了许多年的建文坊在今天迎来了一大批人,清一色的女子,走路无声,在建文坊的第三间门前停了下来,头前走出一位看不出年纪,容貌绝美的女子。
说她是十七八岁的女子偏又有成熟的韵味,说她三十上下吧,偏浑身又洋溢着年轻的气息。当然如果是练功之人的话,年纪确实不能从外表判断出来。
女子穿着白色朴素修剪合身的长裙,秀丽的长发披着额前的秀发以三星拱月式梳在脑后,用淡金色的发围束起,侧面是两朵小巧精致的金花。
这位美丽的女子,平静了下心情,才伸手轻轻的推开大门,仿佛这破旧的门是何种神圣的物件。
绝美的女子轻柔的走到了屋子里面,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抱起了一位正在看书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自然就是一直在窗前看书的一一。
一一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门外这么多漂亮的大姐姐,心情有点忐忑的坐进了黄盖金幔,红色流苏的软轿里。
轿子是悬空的,有杠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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