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宕离开后不久,宝库外冲来了十余名土匪,这其中就包括鬼面寨主。
王宕在杀人时,并没有阻止这些人发出惨叫,因此外面的人一听见惨叫声就闻询赶来,鬼面寨主在听到手下人汇报后,也急匆匆赶去,他的弟弟还在宝库里面。
众匪从门口处就发现了自己人的尸体,一直到里面共七具尸体全是他们的人,更为恐怖的是这些人均是被一击毙命!
鬼面寨主戴着一副鬼面,看不清其鬼面下的面孔扭曲,但面对满地的尸体,他也禁不住怒吼“我不管你是谁,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同时,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弟弟怎么样了,地上没有他弟弟的尸体,那么就只能是被此人劫走了,此人到底有何目的?
“回禀寨主,屋中的珠宝和古画以及一些药草都不见了。”一个小土匪将屋中财物的损失报告给了鬼面人。
“嗯,我知道了。”鬼面人心生疑惑,此人偷药材干嘛?难道他受了伤,需要疗伤,结果被人发现只好杀人灭口?
总之,当务之急是加强山寨的防卫,将这人搜出来,但鬼面寨主严令不得伤到那个叫白宇的蓝衣读书人。
与此同时,王宕正在木清寨的后山密林中拷问白宇,他盯着白宇“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与木清寨的人那么熟络。”
“陈兄,真想不到将我打昏过去的人竟然是你。”
白宇在被王宕带到密林中后,便被王宕弄醒,他一醒过来就认出来了王宕。
“陈兄认为木清寨的土匪都是恶人,都该杀了对吧?”白宇凝视王宕,反问道。
“嗯?”王宕想,难道不是吗?于是用眼神示意白宇说下去,他既然会这么说,必然会有原因。
“是的,他们恶贯满盈、滥杀无辜,的确都该死!”白宇满脸充满罪恶感的缓缓说道。
王宕原以为白宇会说出什么维护木清寨的话,但白宇却说木清寨的土匪都该死,他们不是一伙人吗?难道内讧了?
紧接着,白宇又说道“我和他们一样该死,但却为他们充当眼线,提供情报。”
“可是,我们有罪,我们该死,那些逼迫我们的人就不该死吗?”
“逼迫?”王宕知道事情不简单,多半这些人上山落草为寇并不是真正出自内心,而是有压力。
“你将话说清楚,是什么人逼迫你们落草为寇?逼迫你们滥杀无辜?”王宕话到后边,已是隐现杀气。
“陈兄可听过二十年前的白府谋反案?”白宇面对杀气腾腾的王宕,只是苦笑一声,在踏上这条不归路时,他就知道终有一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结出苦果,只是在死前他希望能将自己的故事说出来。
王宕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心想这白宇和那案件有关?该不会是白府的人吧?
“陈兄,你且听我道来。”白宇有些凄然的说道,“二十年前,这琉月府有一大家族,白府。白府家族中世代都有人为官,而且曾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也深受皇恩沐浴。”
话到此处,白宇的脸上仿佛看到了从前的光景,“可好景不长,就传来我族欲图谋反之事……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听到这,王宕算是明白了,白宇身为白府后人侥幸逃脱了灭族惨祸,而后与其兄长白峰颠沛流离过着餐风露宿的日子,从那时起就对朝廷和社会充满敌意,于是二人就上山落草为寇。
王宕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灭族之恨、颠沛流离的确是不共戴天之仇,但是现在你滥杀无辜就应该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杀。
王宕原本是想将白宇交给官府发落,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要是交给官府,恐怕白宇死也不瞑目吧!
“陈兄,动手吧。我知道自己的归宿是什么!”白宇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你离开吧,我不杀你。”王宕眼皮都不带一眨,但其内心也有些纠结。
白宇有些吃惊,王宕居然要放过他?“陈兄不是要替天行道吗?这是为什么?”
王宕说他自己要做什么,他自己明白,他不想解释也不会解释。
“不过,你在离开前,要说说何为奇门遁甲?”王宕紧接着告诉白宇,他想要了解这奇门遁甲是为何物,毕竟现在王宕已经知道鬼面寨主即是白宇的大哥白峰。
白宇冷笑,原来这陈宕是想从他这里套出奇门遁甲之事,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君子,看来自己是错了,他是一个虚伪小人。
白宇闭口不言,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宕头疼了,他知道白宇是误会他了,可该怎么说呢?
“算了,你走吧。”王宕再次决定了下来,也明确的告诉了白宇下次再见面时定斩杀他,自己会想法弄清楚奇门遁甲。
白宇被王宕的话说懵了,心道难道他是真的打算放过我?而不是先从我这里套话,再杀掉我?
王宕不再理会白宇,提起包袱转身便朝木清寨走去,独留白宇一人在原地发呆。
“奇门遁甲是一个阵法……分奇、门、遁、甲,暗合九星及八神……”白宇突然追上王宕,向他大略说明了奇门遁甲的事情。
王宕闻言,这奇门遁甲倒是与道家玄学颇有几分相似联通之处,回去后要问问师尊了,可惜白宇、白峰兄弟对此也不是十分了解,花了多年时间也才能确定是修仙之人所留下来的神秘阵法……
王宕询问他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他这些?白宇坦言希望王宕能够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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