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纷纷往墓道里跑去,谁都无暇顾及对方,身后虫子大军窸窸窣窣的追赶着。
糟老头子大叫一声:“这是蛭,怕火,快用火烧它。”
由于我们这一路走来照明用的都是科技之光,没有火把之类的东西,大家在慌乱之中都有些不知所云。
还是三胖子最先反应该来,一边跑一边使劲拽身上的衣服。我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是想用衣服做火把来烧虫子,虽说特质夹克在墓穴里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但眼下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就学着他把衣服脱掉结成一团,用打火机点燃后伸向虫子大军。
这蛭是一种环节动物,就是我们俗称的蚂蟥或是马鳖,主要生活在池沼和水田中,它的唾液中含有天然水蛭素,医学上能发挥抗凝血的作用。它是以一种多营暂时性的体外寄生生活方式生存,以吸食其他动物的体液或血液为生,史料上对它的记载也颇多。但这次攻击我们的这些显然已经变异了,它不仅吸食人血,连肉都一并吃了去,而且被关在瓷器瓶子里几千年仍然存活着。
一片烧焦味儿过后虫子大军果真退后了一些,行进攻击我们的速度也相对慢了不少。但特质的夹克衫中含有一些燃点极低的化学物质,烧着烧着就只剩烟儿了,我和三胖子不得不一直拿打火机去点。
三叔看我们手忙脚乱也脱下外衣打算点着,二叔一把把他拦下说道:“省着点儿吧,还没到主墓室呢。”
我一想也是,这才刚过了几个墓道就碰上这么多事儿,往后指不定得有多凶多吉少,就对三叔说道:“二叔说的对,这我和三胖子能对付,你们赶快朝前看看有什么出口。”
我和三胖子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夹克火把驱赶着虫子大军,渐渐地的就有些体力不支了。沿途的墓道里竟出现了几具死人的尸体,我一看还穿着现代人的衣服,定是前来倒斗谋财的人,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烧焦后的虫子散发着一种腥臭的味道,呛得我眼泪直流,我突然就有些后悔拒绝三叔的帮忙了。看向旁边的三胖子虽然汗如雨下但仍然坚持着,突然又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正在我被这两种奇怪的情绪交织着的时候,前方传来了三叔的声音:“北辰,再坚持一下,找到入口了。”
我往后一看果真看到了墓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两边分别立着人形石像,嘴巴微张着,里面衔有石珠,石门上刻着奇穷图案,栩栩如生。
这时的虫子大军已经被我和三胖子烧的所剩无几了,余下的许是在忌讳着我们手里的火把不敢上前,三胖子喘着粗气说道:“我勒个去,看到墓门就开呀,想累死胖爷爷我啊。”
但石珠一左一右,一时之间也来不及分辨哪边才是真正的机关所在,糟老头子说道:“中国自古有男尊女卑的说法,又以左为尊,而这宋袖既然是秦桧的小妾,自然是转右边的石珠。”
我心想这也不科学啊,这古人设计机关和所处的社会地位能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所认识的宋袖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
还没等我阻拦出声,一个伙计就转动了右边石人像嘴里的石珠,但我意料中的事没有发生,没想到糟老头子竟然说对了,周围并没有暗器突然射出。
我和三胖子一把把手里的衣服点燃扔向虫子就随着他们进了石门,我们刚进去,石门就“啪”的一声合上了。感受到了安全的氛围全身就放松起来,三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呼道:“我去,这他娘的是怎么形成的?”
我也跟着他坐在地上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在山峰之中会出现类似于峡谷的细长深坑,这个深坑差不多有五米多宽,两边分别延伸出去将两扇石门隔绝开来,中间有一条木板吊桥供人通过。
和我们相对的石门前面是一块空地,差不多有小型篮球场的大小,石门口同样摆有两具石人像,在口中也衔有石珠。
休息了一会儿后三胖子就咋咋呼呼的嚷嚷着快点前进,说这地方这么玄,石门那头肯定放有很多金银珠宝。
反倒是糟老头子这会却不着急了,他说我们下墓已经快一天了,得先休息调整调整。
这一路上伤的亡的都是他的手下,加之下墓确实是个力气活,自然就没有人反驳他的说法,我们就在原地休息起来。
我胡乱的吃了些压缩饼干就靠着石壁闭目养神,三胖子也许是累坏了,没有再像以往一样胡吹乱侃刚躺下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吴铭又一次头痛颤抖起来,我半眯着眼朝他看去,就见黑衣小哥把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拿到他的鼻子下,他微微地吸了吸就偏过了头,看到我在看着他就朝我笑了一下,模模糊糊中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约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过来,由于是坐着睡的,石壁又冷又硬,全身都变得麻痹不已,不得不站起来活动身子。看到吴铭早醒了站在深坑边上,就走过去问他:“你没事吧?”
他偏过头朝我看了看回道:“没事。’就像我和他是陌生人一样。
一一将大家叫醒后我又强硬的往嘴里塞了点吃食,先前吐得太过厉害,肚子里面空空的感觉并不好受。三胖子典型的欠揍型人员,站在一边说道:“大柱子,你信不信,以你那点儿心理素质,现在吃下去的早晚还得从嘴里整出来?”
对于他这种莫名奇妙的亲近方式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就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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