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笨蛋,怎么能征服世界的呀?」
在对面舞弥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而一旁的伊莉雅在面对rider的话语,头边也不经留下了一滴水滴。不同的就只有卫宫士郎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他的话,面对rider放出的挑衅之语,是绝对不会保持沉默的。
跟士郎他们一样,通过暗杀者的视觉和听觉秘密地监视着的言峰绮礼也看到了rider的所有举动,听到了他的大放厥词。此时言峰绮礼身在遥远的冬木教堂。而且绮礼把所听所见的一切细节通过旁边边的宝石通信机把情况告知了远坂时臣。
「情况有些不妙啊。」
从遥远的远坂府邸传出了这么一句极为不痛快的话。
绮礼虽然不知道说话的人身在何方.可还是皱起眉头点了点头。
「确实不妙呢。」
时臣和绮礼都没能像卫宫切嗣那样对rider的厥词嗤之以鼻。说起其中的缘故,是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了同一个英灵,这个英灵决不会对rider这种挑衅的言辞置之不理的。
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金色的光。
「果然吗?」
士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四个。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果然,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是什么?这个庞大的威压感,和当初面对beerker时是不同的感觉,这是……截然不同的强大!
伊莉雅也因为现身的这个身影所散发出的强大气息而惊愕了起来。
「那个人是……」
以前虽说只在短暂的一瞬间里见过他一面,但是让人留有如此强烈印象的身影.韦伯是不可能看错的。高高的街灯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压倒性的破坏力葬送了入侵远坂府邸的暗杀者,像谜一样的。
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er。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就证明他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erker。
这样一来,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里,背着本王不知天高地厚地自称为王的人,一夜之间竟窜出来了两个啊。」
刚一开口,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颇为慌张,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可笑,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不过是些杂七杂八的杂种罢了。」
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你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rider这么插科打诨,arc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眼下的巨汉。
「你在质问我吗?区区杂种竟然想质问我这个王!」
按常理来看,rider问archer的真实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在archer想隐藏自己真实姓名的打算明显立场不同,只不过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癫狂症而已,黄金英灵开始露出了杀气。
「有幸得以拜见我,却还不知道我的真名,此等无知之人,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archer如此断言过后,他的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异之气接下来的一瞬间,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
出鞘的剑、还有枪。都装饰得夺目闪亮,还发射出无法隐藏的魔力。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只能是宝具。
毫无疑问,这就是昨天夜里将暗杀者杀得片甲不留的攻击武器。
昨夜在远坂府观战的人们都认出了这些武器。
韦伯害怕了。lancer隐身的er也屏住了呼吸。在远处监视着的切嗣和舞弥也都全身紧张。就连曾经与他一战的士郎,也不仅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还有一个男子跟rider和韦伯一样.一直在跟在lancer后面,现在正隐身于仓库街注视着事态的发展。这个也利用窥视战场的魔法视觉,凝视着archer奇怪的攻击态势。
对了、毫无疑问一模一样。已经可以确定那个archer就是昨天晚上抵抗暗杀者的入侵,保护远坂府的黄金英灵,即远坂时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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