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他去,他却淡淡一笑:“我先回去等你,你跟三弟不要说太久。”他走后,溪月不安的看着宇文逸风的脸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人长大了,烦恼也会多起来。恋爱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
猜心
宇文逸风笑谑:“他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怎么着你。”“三弟,你喝多了。”溪月温和的说,试图从他手里夺过酒壶。宇文逸风却把酒壶扔到醉风轩外的湖里。“喝多了,我心里才不会难受。”宇文逸风颓然的说。
溪月当然明白他的惆怅,她自己新婚的那一夜也是这么难过,虽然时过境迁,但当时的那种心情,她并没有忘记。尤其她是女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更加无依无靠。好在那时宇文长风并没有怎么着她,他对她一直很温柔,才让她心里渐渐不那么难过。
“时间久了,就好了。”“会吗?”“看你怎么想,如果你硬要别扭,那也没辙。既来之则安之。”“算了,你走吧,其实你的情况和我不同。你那时心里已经有他,可是你自己没有发觉,后来相处久了,才渐渐发现了这一点。”宇文逸风叹息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溪月倒有些好奇了。“是你自己告诉我的,难道你忘了?”他凝望着她寒星般的美目,似乎想看看她的反应。她却只淡然的嗯了一声,没想到他能记得她说过的话。眼看着溪月要转身而去,宇文逸风才走上前抱了她一下。溪月吓了一跳,却听他道:“别怕,我只抱你这一回。”就在溪月发愣的时候,他放开她,转身走了。
溪月回到竹雨斋时,看到宇文长风已经更过衣,穿着宽大的长衫倚在床边看书。她走上前,从他手里抽走书,狡狯笑道:“看不进去又何必看?心不在焉、满脑子胡思乱想,也不怕愧对先贤。”宇文长风好笑的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我看不进去?”“你要是看得进去,怎么把书拿反了?”溪月笑道。宇文长风一愣:“没拿反啊。”
溪月又是一笑,点着他心口道:“你这里心不诚,看书进不了脑子。”宇文长风终于抱住她,笑道:“你真聪明!”他并没有追问她和逸风说了些什么,既然她轻松地回来了,他就什么都不必问。
宇文逸风回到新房时已是深夜,凤藻听到他的脚步声,心里一惊,想站起来相迎,又记起母亲的嘱咐,等他掀了盖头,她才能动。他不掀盖头,她只能坐着。
婢女和喜娘端着合卺酒进来,宇文逸风按着喜娘的吩咐拿起秤杆挑开了凤藻的盖头。婢女们递上酒杯,他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了,酒杯扔到玉盘里。婢女瞥了凤藻一眼,却不敢多言语,凤藻拿起另一杯喝下了酒。她不会让任何人看她的笑话。
婢女们退下之后,凤藻脱掉厚重的吉服,换上便装,一转身,看到宇文逸风已经躺倒在喜床上。他大概是喝醉了,连衣服也不脱,就这样和衣而睡。凤藻走过去,轻摇了下他的肩,他却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她没办法,帮他脱下鞋,让他舒服的躺在床上。
她坐在床边凝望着他的面容,他睡着了,帅气的脸仍是那么好看,她忍不住想亲他一下,却觉得不好意思。在她看来,这是新婚之夜男人应该做的,她是女子,为什么要这么主动去亲近他。可是他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又怎么可能和她亲热一番呢。
凤藻犹豫片刻,不知道是不是该像母亲说的那样,替他宽衣。她试探着把手伸向他衣襟,他没有动,于是她轻轻解开他的衣带,想替他脱下外袍。他不配合,她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脱掉他的外袍,她正想再努力一次,他却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这回,凤藻知道了,他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想理她,不愿和她亲近,才故意装睡。那一刻,她满腹委屈,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可是她忍住了,叹息了一声。她越过他,躺到床上,替自己盖好被子,累了一天,她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然后才能去想以后的事。
黑暗中,宇文逸风仍一动不动的睡着,凤藻睡了一会儿,忽然有点不甘心,悄悄掀开被子,向宇文逸风探过头去,轻轻在他脸颊上一吻。这回她满意了,带着嘲笑的心情躺回被子里,想着他忍到抓狂的样子,差点就要笑出声。好在她不知道的是,宇文逸风此时已经睡着了,不然她会非常失望。
新婚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宇文逸风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成亲以前凤藻还忍得,成亲后他还这样,凤藻越来越觉得委屈。他偶尔也和她说话,可就是不像一个丈夫对妻子。不仅不宠爱,连一般的亲密举动都没有。他没抱过她、一次也没亲过她,更别说夫妻间更亲密的事。虽然凤藻对什么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一知半解,可也知道宇文逸风对和她亲热非常排斥。
每天晚上,他就那样躺在她身边,直挺挺的,什么亲密的表示也没有。有两回,她主动去抱他,却被他推开。“你别碰我!”他的话语是那么无情,无情的让凤藻顿时泪水四溢,可是他不理,他一点也不在乎她的眼泪。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凤藻终于忍不住了,推搡了宇文逸风一下。宇文逸风没理她,她不依不饶,试图扳过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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