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被一把拉进了怀里,狠狠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睁眼反抗,就被一把横抱起来,扔在了床榻上,温热的唇带着丝愤怒和狠厉啃咬着他的唇舌,那人灵巧的双手肆无忌惮的将他腰上的束缚退了下去,王实知陡然惊恐的睁开了眼睛,用尽全力想要将他推开,奈何被身上的人紧紧地锁住,不让他有分毫的动弹。
胸口一凉,里面的小衣被凶狠的扯了开来,脖颈上传来阵阵的啃噬疼痛之感,让他除了喘息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挺禾......你不喜欢我吗?”耳畔那人轻声哄问道。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嗯?喜欢我吗?”身上的人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淡淡的血腥味传入鼻尖,让他又沦陷了几分。
“嗯。喜欢......”
“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实知脑中像被灌了盆凉水一般,瞬间清醒过来,一把将身上的人推了出去大声道:“你走!明天开始不必再来找我了!”
林高义跌落在地上,看着床畔衣衫凌乱敞露着胸口,红唇微肿,喘着气愤怒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外间下人闻声过来叩门问道:“少爷,怎么了?”
床畔的人偏头不再看他,林高义在地上愣坐了片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缓缓起身,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外间下人见他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敢上前追问,只默默的重又将屋门合上,送他出去。
方才还温情脉脉,满室□□的房间瞬间像坠入了冰窟一般,冰冷到可怕,王实知失了魂一样无声的坐在床头,拿起案上的空药碗,启唇轻笑,狠狠的掷了出去,“啪”应声而落,连同他的心也一道碎了满地......
丰门关军帐内,
“你说的可是真的?”秦白易眯着眼睛,带着丝危险的语气问道。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欺瞒的?”
“那木樨又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就是要报仇的,丞相不过是帮了她一把,顺便将所有的罪责推倒她身上罢了。”
秦白易站起身,负手而立,片刻转身出了门,身后秦朗跟出来道:“少爷,这人......”
“留不得,干净些,别让芩儿知道。”
“是。”
秦白易抬头望着满天的星空,长吸了一口寒凉的空气,王丞相......
芷阳宫中,
王皇后坐在床畔扶着另一边的玉枕,愁容满面:“陛下今日又去了宣春宫吗?”
“回娘娘,陛下已经连着好些日子没去过贵妃娘娘哪里了,这几日都是宿在雍宫里的。”
“是吗?那般会使狐媚手段的人也会被陛下厌弃吗?”王皇后扯着嘴角冷笑道。
复又问道:“太子这两日功课如何?”
“回娘娘,陛下今日晌午才考问过的,殿下对答如流,陛下一高兴赏了好些东西,又将太傅也赏了一遍。”
王皇后闻言终于欣慰一笑,她这辈子被关在这深宫宅院里,不得陛下欢心,念着当年的情分得了个中宫的位子,唯一能指望的也只有这个儿子了,旁的她都已经看淡了,什么荣宠什么雨露,她到了这个年纪,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只有一点,只要太子还是自己的儿子,管她林媚云是贤妃还是贵妃,以后都要叫自己一声太后!
宣春宫里,林媚云支着下巴问道:“东西都赏下去了吗?”
“回娘娘赏下去了。”
“可是三倍?”
“正是。当年徐长使省亲都没赏过这么多东西!”
“哼!她算什么东西!说本宫父亲地位不高!那本宫就赏给他们看看!”
“陛下今日还是在雍宫?”林媚云眯着双狐狸似的媚眼问道。
“是。”
“陛下近来怎么转了性子了......”复又问道:“听说今日陛下赏了太子?”
那宫人一愣,答道:“是。”
“二皇子呢?他功课近来如何?”
那二皇子赵霄成日里不是在宫里饮酒作乐,就是到处欺压宫人,顽劣成性,目无尊长,他的宫中男倌女婢一大堆,才十六岁的人,竟把五六个婢女搞大了肚子,林媚云又舍不得管教,只好私下里悄悄处理了那些宫人。
见那宫人吞吞吐吐半天不言语也猜到了必是又被陛下一通责骂,恨铁不成钢道:“明天去把他叫来!”
“是。”
丰门关,
秦白易正打算进帐,身后照顾万荆的兵士来道:“将军,万公子请您过去一趟。”
掀帘而入,就见万荆坐在案旁倒着茶,见他进来,正准备起身相迎,秦白易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他道:“腿伤还没好,不必拘那些虚礼了。”
万荆把茶递到了他的面前道:“可审出来了吗”
秦白易接过茶,抿了抿唇:“嗯。”
“是谁?”
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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