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
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
疼痛。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
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她
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
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肯定是姐姐受不了
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
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
堂多了。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
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看
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
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
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她心里明白,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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