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人不爱人的,我结了婚,又离了,现在回家来求你收留我,你不会拒绝吧”
“尽瞎说,开什么玩笑?结婚才多长时间呀?怎么会离婚---哪天把你爱人带回来,让我见一面。让我看看颦儿的爱人是个什么样的,我心里也踏实。”杜陵一脸真诚地道。
“真的离了,我这次回家来就不走了,当一辈子老姑娘,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即使是赶我,我也不会走的。”颦儿正色道。
杜陵感觉到了事情的严峻,忙问:“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我不爱他,心里老想你,从心里对他不贞,感情不和,不离等什么?”颦儿说,“老杜,我知道你爱我,你就别硬撑着,自欺欺人了,但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做傻事的,我会等你,一直到你愿意接受我为止。老杜还没吃饭吧?颦儿这就给你去做饭去。”
“颦儿,你等等,你和你爱人的事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么?”杜陵的心情有些沉重。
“有什么可缓和的?颦儿也不是小孩子,心里想什么,需要什么,自己不比你清楚么?我的事你不要管,我去给你做饭,我不在这段时间大概尽吃方便面了。自己连自己都不会照顾,到老替别人操心。老杜,你把洒在地上的方便面收拾一下”颦儿说完,走进了厨房。
那天的晚饭,杜陵吃得特别得香,平时饭量很小的杜陵竟然连吃三碗米饭,颦儿就着冰箱里存储的菜品烧出来的两盘菜馔也被杜陵吃了个精光,此情此景让颦儿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边抹泪水边说:“都是颦儿不好,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是不是都靠方便度日子?”
“哪儿的话,刚吃方便面我不变得永垂不朽了,主要是颦儿饭做得好,我吃起来香,所以才多吃了点,颦儿可别怪我贪吃。”杜陵看到饭菜被自己一扫而光,颦儿几乎没怎么吃,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光吃方便面怎么会永垂不朽?”颦儿不解地问。
“方面面里有防腐剂,你说我总吃它,还不永垂不朽?”
颦儿破涕为笑到:“把自己苦成这个样子,还有心说笑话,今天我没来得及到菜市场买菜,只好简单就着你存在冰箱里的东西作了两个菜。明天我一下班就到菜市场,给你多做几个颦儿拿手的菜,让老杜好好改善一下。”
“那太好了,就是怕老杜被颦儿给喂馋养懒了,刚刚苦尽甘来,颦儿哪天又生气了,又一走了之,那老杜可就又惨了,用李清照的诗讲,叫做乍暖还寒最难将息。”杜陵笑到。
“你这是变着法儿批评颦儿吧?放心吧,这回你就是撵着颦儿走,颦儿也不会走,这个家也有颦儿的一份,要走也得让颦儿和你把财产平分以后再走,不能便宜了老杜,你说呢?”颦儿也笑着对答道。
“那好,我同意,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妈妈的财产的第一继承人,怎么能平分呢?你只能分一半的一半。”杜陵开着玩笑道。他忽然觉得这种称谓的改变让他和颦儿说话时变的轻松且有趣了许多,再不用端着父道尊严的架子。
“瞧一瞧,还说爱我呢,没等怎么着,就开始和我计较起财产分配问题来了。好,我也不计较你了,小人不记大人的过,就让着点你吧。但我有个前提,老杜,今天颦儿不允许你写作,要专门陪我说话,我都快想死你了,再不回来,我就要疯了。”
“遵命,其实你不说,我也没有心事写下去,和颦儿有一年零三天没在一起说话了。颦儿终于回家了,我能不陪么?”杜陵说。
“你记得好清楚啊,连零数都记得,颦儿记得可是整一年天。”
“一年零三天,一点错都没有,离小妈妈忌日还差三天是你离家的,我这儿是一天一天地数着过呢,哪像颦儿,一赌气,一走了之,就再也不理我了。”杜陵不无抱怨地说。
“这你就是冤枉我了,这一年来,夜里,我站在咱家的楼下,望着咱家窗户灯光的次数也快超过二十次了------”颦儿说,眼眶有些发红。
“是么,那你这个傻颦儿,为什么不进来?”杜陵有些动情地问。
“这个暂时保密,等以后你会自己明白的。”颦儿道。
二人聊到十点多钟时,颦儿说:“今天我们早点睡吧,但你要陪我在一起,睡在我的卧室里,我还有许多心里话要和你说,不许你推托。”
“颦儿的命令我哪敢不服从,遵命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我年龄小,你大,今后你得听我的,处处让着我。”颦儿得意地说。
夜晚,杜陵和颦儿和衣共卧在颦儿的卧室里,一张单人床睡两个人,显得窄小、拥挤,两人脸对脸地对望着,颦儿把手臂搭载杜陵的肩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有句话想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不许骗我。”
“你问吧,我照实回答就是了,再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是不是认为那一次颦儿的行为很可耻,很下贱?”
“瞧你说到哪去了?我从来没有认为颦儿有什么错误,更不要说可耻下贱的话了,颦儿只是真情所至,率性而为。要说可耻,倒是我可耻,其实在潜意识里,我比你更希望那样,只不过是受到理性的制约,不敢那样罢了。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看到你那样生气,我从内心遣责自己,在整个过程中,我的大脑意识,应该说是半清醒的,如果我真不想或不愿意那种事情发生,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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