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内院的一间偌大的隐秘囚室内,只点着一盏灯火闪烁的昏黄油灯,灯光忽明忽暗,让整个屋子的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郑管事,你放宽心,我们找你来只是例行公事,问一些有关你财产的问题而已。只要你老实回答,说出事实,我米某保证对你宽大处理。”米为义微眯着双眼看着面前那位被五花大绑的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说道。
“米为义,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居然胆敢把我捆绑与此,要知道刘掌门在位的时候,也是对我礼敬有加,你,你实在太放肆了。你若不赶快放了我,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将此事禀报夫人,到时有你好看的。”
郑管事脾气很不好的大骂起来,作为刘府中掌管二十七家铺面的大管事,习惯被人捧得高高在上的他,哪里能够容忍被人粗鲁的抓到这囚室中来?
“不说是吧,用刑!”米为义也不跟姓郑的废话,只是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几个字来。
旁边一位守在火炉旁的衡山弟子听到命令,立刻拿起烤的绯红的烙铁,在郑管事破口大骂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火红的烙铁狠狠压到郑管事的胸膛上。
伴随着郑管事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后,空气中还传来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管事大人刚才恐怕还没睡醒,我现在开始问话,若是你答得不实,或是闭口不言的话,旁边的烙铁可以随时给你醒醒觉。你可听清楚了?”米为义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我听清楚了!”郑管事面上满是恐惧之色,额头布满冷汗的点头,再没有刚才嚣张之气。
“听说你一年前在衡山城外购置了一千三百亩良田,总共花费了白银两万一千两。此事是否属实?”米为义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郑管事面色惨白的看了看一旁手拿烧红烙铁的弟子,立刻吓得面如土色,只好垂头丧气的道:“属实!”
“以你身刘府管事,每月的月钱加上年终的分红,一年下来所挣的银子最多也就六百两左右。你在刘府当了三十年的管事,就算不吃不喝,这些年来总共也就挣了一万八千两。试问,你这买地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当然,你可以说这些钱是你经营生意意外所得。但是你在衡山城的五处房产,以及远在洛阳的三套房产,还有存在钱庄的五千两白银也是经营生意所得?”米为义滔滔不绝的说完后,便冷笑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郑管事。
“我,我招了,这些钱都是夫人私吞府中财产分给我的……”郑管事考虑片刻后,终于面色惨然的说道。
如此的招供在当天夜里陆续进行着。还有三位趾高气昂的管事在进了这间囚室以后,隔了不久便灰溜溜的走了出来。
……
刘菁的闺房中一扇巨大的雕花屏风后面,张扬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下半身多出的一截东西。
“刘姐姐,你怎么还不下来呀!这算甚么啊,你把人家丢下来,自己却在那边发愣。我不管,你快点下来,再不来,我就上来拉你了。”曲非烟说着。便做出一副起身的样子来。
“啊……我这就来了,你可别起来。”张扬被吓了一跳,这副人妖模样若是被人看见,恐怕非得被当妖怪来抓了。他只好背着身子,一步一趋朝水池移动。
“刘姐姐,你没事吧,干嘛这样怪怪的走路!”曲非烟疑惑道。
“有吗?我不知道多正常……哎呀!”张扬刚想昂着头证明自己走的多么潇洒的时候。忽然脚下一绊,直接四仰八叉的摔进了水池里。
……
李氏所在小院内,一名刘府药铺内老郎中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双掌齐腕而断的刘芹。
“夫人,少爷他,他这是怎么了?”老郎中疑惑的指着已经昏迷的刘芹,又瞟了眼李氏身旁不远处一把正在滴血的长剑,不由十分的困惑。
“闫先生,有些事情还是别瞎打听的好,多事的人总是活不长的……”李氏不愧是历经风雨的女人,在亲手斩了自己儿子双手后。竟还能保持平静。
“可是,若是有人问起小人,小人总的有个像样的理由应付吧?”老郎中十分为难的说道。
“你对外就说少爷手上染了一种不治奇毒,必须斩去双手才能解毒就行了。好了,不要浪费时间,快给芹儿止血吧。若是再晚耽误了救人,我可饶不了你。”李氏面色阴沉的说道。
闫阆中素知李氏的手段,此时哪敢多话,立刻开始为昏迷的刘芹包扎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米为义带着两名衡山弟子毫无征兆的来到李氏的院落之外。
“弟子米为义,特来拜见师母。”他的声音尚在外面,人却已经到了院内。
“夫人,我,我拦不住他……”一个丫鬟焦急说道。
“哦?原来是为义啊,你近来可是新任掌门跟前的大红人,我可是好久没看到你的身影了。想当初你师父还在的时候,你可是三天两头往这院里跑的。哎,新人换旧人,这人情可就不在了。此时已临近傍晚,我也快休息了,若是你没甚么重要的事,我可就不奉陪了。”李氏淡定的走出厅外,瞪了那丫鬟一眼,随即这般语带讥讽的说道。
“弟子此番过来确有要事,只因郑为先等四位原内府管事忽然被人举报贪没财物,经过弟子连番审问,终于确定此事属于事实。而且最为蹊跷的是,这四位管事都一口咬定是受您的指使。”
“不过师娘放心,在下是不会相信他们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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