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转向隔壁笼子裡的妈妈,她安静地靠在笼子的一侧,背对着我。并
不为她目前的处境担心。
“妈妈,”我轻声叫道。
她并没有反应,妈妈知道我叫她的用意,她似乎很坚决。
我意识到用正常的方法不可能说服妈妈,但是很快我想出了一个法子,就是
骗取她的同情心。
于是我开始假装烦躁不安地踢拽着笼子,一边嘴上还不停念叨着:“我不想
死”、“我还年轻”之类的话刺激着妈妈。
不一会我看到妈妈的身体挪动了一下,很快她吃力地转过身来,美丽的脸上
挂着两道泪痕,目光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勾起了妈妈的同情心,毕竟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嘛。
打铁趁热,我抓起那水瓶,装做扔出去的样子,嘴上喊道,“妈妈我对不起
你,我们在下面再相会吧。”
妈妈连忙呜呜呜地直摇头,跪在地上缓慢地向我这边移过来。
她用目光瞄了一下我手中的水瓶,坚毅地点了点头,又吃力地转过身去,主
动将她的雪白屁股对着我。
我一边暗自庆幸妈妈这麽容易就被我骗过了,难怪她会成为儿子的玩物,一
边开始计算每次灌进她屁股裡的量,3oocc,十根蜡烛,每次只要在妈妈屁
股裡灌进3occ的水就行了,这对拥有这麽丰满屁股的妈妈来说绝对是小菜一
碟。
我小心翼翼地用注射器吸了3occ左右的水,来到铁丝网前,那个白花花
的大屁股早就在等着我了,一根带黑的麻绳从中间将妈妈美丽的屁股平均分成两
瓣,因为注射器管嘴长度有限,妈妈不得不把屁股紧贴在铁丝网上,我用管嘴拨
开遮住妈妈pì_yǎn的那部分麻绳,小心地把管嘴插进那朵菊花裡,推动注射器。
全靠你了,妈妈,我默默地祈祷着,看着妈妈吃力地拖着被灌肠的屁股向其
中一根蜡烛移去,麻绳在雪白ròu_tǐ上摩擦产生的悉嗦声成为仓库裡唯一的旋律。
可恶的李四故意在妈妈股间捆上麻绳,这样她在移动的时候不仅要忍受体内
便意的冲击,还要抵抗麻绳在她敏感地带的不断刺激。好在灌进妈妈屁股裡的水
只有3occ,不一会妈妈就移到了最近的一根蜡烛前,我提起了心看着妈妈转
身用屁股对着蜡烛,扑哧一声,一股白色带黄的浊流从美丽的屁股裡喷泻而出,
随着一缕青烟的冒出,那根蜡烛的火焰被妈妈成功扑灭了。
接下来我和妈妈如法炮制,蜡烛一根接一根地在妈妈的屁股下灰飞烟灭,只
剩下最后一根了,但那根蜡烛也所剩不多,妈妈再次把她的屁股贴在铁丝网上,
经过几次往返,她的屁股上挂满了汗珠,在烛光的映射下尤为诱人。
但这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抓紧将瓶子裡最后一点水注进她的屁股,经过连
续的灌肠,妈妈的pì_yǎn已经相当地松弛,但是时不可待,妈妈只有再次拖着疲惫
的身躯踏上短暂但又漫长的灭烛之旅。
由于身体十分疲惫,妈妈每移动半米就要停下休息片刻,但是松弛的gāng_mén却
不争气,已经有少量的水从她的pì_yǎn裡渗出,沿着她股间的麻绳流到地上,所以
妈妈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强行支撑着向蜡烛移去。
1米,半米,1oo釐米,2o釐米,妈妈离蜡烛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悬到
了嗓子眼,好,妈妈开始转身了,突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当妈妈刚把脸朝
向我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妈妈身后传来,她终于没有憋住,提前将屁股裡的水
释放了出来。
我看了看筋疲力尽的妈妈,也不好责怪她什麽,再看看离地面越来越近的烛
焰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大约又过了4、5分钟,什麽
事情都没发生。
我心裡一阵诧异,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妈妈蹲在最后一根蜡烛的上面,蜡
烛已经熄灭了,但是妈妈的屁股裡面没有灌肠液了啊,我在欣喜的同时不免有些
诧异,再看看蜡烛下的地面,是一滩金黄色的液体,我明白了,原来妈妈在紧要
关头排出了身体裡最后一泡水——尿液,将最后一根蜡烛熄灭了。
又过了大概半天的时间,才传来警笛声,很快警察冲进了仓库,他们也被眼
前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妇人被反捆双手躺在笼子裡,地上是一滩一
滩的排泄物。他们赶紧叫来两个女警给妈妈披上衣物。
回来以后妈妈马上被我送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检查,结果发现她只是背部有
部分软组织挫伤,以及麻绳捆绑处有些淤血,擦些活血药很快就恢复原样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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