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晓寂有些不安地看着蒋老师:“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老师。”
蒋老师安慰道:“没乱想,你的脊椎骨还没好,好好休息,别东跑西跑。”温柔的语气却不失一丝霸气。
司徒晓寂挂着幸福的笑容紧握他的手。
那一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一般。
只有慕容怡兰注意到范伟栋紧紧握紧苍白的指尖。他无奈地叹了一声,出声打断面前两人,“老师,我先和伟栋回去了,改天来看你们。”说完便直接转身推着轮椅准备出去。
“等等,谦”蒋老师若有所思地看了范伟栋一眼,真诚的说道:“谢谢你,伟栋。”
范伟栋却是沉默不语示意让谦推着他走了。
伊母这时走来说是穆千锋和勒夫人有话要对她说,司徒晓寂只好和蒋老师轻声告别,随着伊母走到一旁。
等司徒晓寂走远,蒋老师才对范伟栋轻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没失忆,是吧”
被拆穿之后,范伟栋才卸下平静的表情,苦笑道:“我承认开始我只是不想让她愧疚,难过。可是后来看到她那样悲伤的表情之后,我就自私的想到如果这样能让她记住我一辈子,也许也是不错的把。可是这么久你都没醒来,我就问医生你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医生说,你只是中度昏迷,但是如果你一直不醒来得话,那么我还是有机会的吧?”
蒋老师看着他,有些平静的说道,“如果是这样,我还真希望你能够代替我给他幸福。”
范伟栋淡淡地笑开了,眼睛开始湿润,他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苦笑道:“就在你醒来的前一刻,白心怡死了,她的死让我想到了很多的事,我真心希望你能够醒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和她都已经回不去了,有些事不是我们不管不顾,就能当做没有发生。
眼泪不断的乱下,不断在衣领上化开。他颤抖地继续说道:“即使我再这样的假装失忆,我和她还是不可能了。她只有面对你才会露出那样毫无顾忌的笑,我已经不再奢望,假若你不在了,她会回到我的身边,因为这个世上,只有逝去的人才是永恒的。“
同时他在心里加了一句,就如白心怡的死,即使自己不爱她,但是她的死还是无法让他释怀。
“老师,看到你能够活下来,我为自己曾经有这样的念头愧疚。”他轻叹一声。
在司徒晓寂回来之前,最后说了一句,“老师,希望你和他能够幸福。”
一个星期后,慕容怡兰和范伟栋邀请司徒晓寂能到医院的花园聊聊。
范伟栋偷偷地看着司徒晓寂的侧脸默默的发呆,和煦的阳光却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慕容怡兰的脸上依旧洋溢着淡淡的微笑,右手不时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轻轻的对她说道:”医生说老师已经可以走动了,康复的很好?”
司徒晓寂想到老师,脸上顿时笑开了:“对啊,他很快就不用呆在医院了。”
慕容怡兰让司徒晓寂到范伟栋面前,“司徒晓寂,今天之后你就再也看不到伟栋这道毁容后霸气的伤疤了。
司徒晓寂惊道:“你要去接受手术了?”
范伟栋不满的看了一样慕容怡兰,慢慢凑到司徒晓寂耳边说:“要不要跟它拍照留念下啊,哈哈。”
“不要了,还是等你回来后再拍张帅气的照片。”司徒晓寂听后直摇头。
范伟栋忍不住抚摸她的侧脸,有些沙哑道:“还能在合影吗?”
“当然了,慕容怡兰还要结婚,到时候我们大家一起去海边度假呢。奕希还一直夸你的别墅好看来着。
一阵微风吹起她的软发,在阳光下,她的长发成了金黄色。
范伟栋想起以前还没有度假村的时候,他们两个在那个熟悉的海边默默的拥抱着,想到这里,他不禁垂下了眼帘。
这一切仿佛又像是昨天发生一样。
看着她幸福微笑着的样子,范伟栋温柔的看着她,想把她的一点一滴都记在心底里。
司徒晓寂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看到范伟栋一点反应都没有,逆光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影逐渐模糊,她有些不安的拉着他,低声说道:“伟栋。”
突然,她想到几个月那天晚上做的一个梦……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跟她跳完一场舞蹈,他回想到以前的她对他那样喊道:“你都没有和我跳过舞。”
伟栋仍旧挂着微笑对她说:“好啊,等我手术之后,我们一起去看看。”
司徒晓寂回以微笑,“记得通知我哦,我一定会给你带礼物的。”
深邃的眼眸也许以后就不会再也有她的影子,可能,他不记得她,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深邃的眼眸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额头的碎发在微风的吹动下,露出了那扭曲的伤疤,她抬手遮了遮了伤疤,极力克制想把她拥入怀中的**,低声说道:“你一点要幸福,知道吗。”
可能是风太大,也可能是他说的太小声,她一个字也没听到。
他笑得很温柔,可是她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悲伤地气息。
“伟栋,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范伟栋却留给她一个孤单的背影。盯着某处,若有所思地问她,“你说人为什么有勇气自杀,却没有勇气活下去。”
“伟栋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不要转移话题。”司徒晓寂急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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