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月把房门关上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身看着向东的脸庞。她本想显得怒不可遏,但真正单独的和向东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她发现自己那股勇气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芳心倒有些羞怯起来。她略为定了定神,见向东满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神色甚是谦和,这才贾起余勇,一指床头柜上那个鞋盒,冷冷的道:“那是什么东西?”向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刚看真切那个鞋盒,一颗心登时就凉了半截。坏了!昨晚随手把袁霜华那条残破的内裤藏到床脚的一个鞋盒里,本来以为没人会来翻看的,她怎么那么巧,刚好就翻着了!
一时间向东心如电转,正待编造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谎言来搪塞过去,却听贾如月又开口了:“向东,你怎么可以拿我的内裤做那样的事情?你读了那么多书,连这最基本的lún_lǐ道德也不懂吗?”向东一怔,半晌才会意过来:什么?她以为那条内裤是她的?她有一条款式一模一样的内裤?那可真是巧中之巧了。
一转念间,向东也想明白了,虽然自己被误认为拿未来丈母娘的内裤自慰,但这总比被发现跟别的女人偷情来得好一些,再者,看未来丈母娘关上房门单独和自己交涉此事,说明她还是希望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的,那就还不至于太糟糕。
一念至此,向东便低下了头,羞愧地顺着贾如月的话语道:“对不起,妈,我不该对你有非份的想法。妈,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是变态,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只是觉得你很美,很吸引我,才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从此以后我会对雪儿一心一意,不敢再有其他想法。”贾如月听着向东的自白,只觉得心惊肉跳,sū_xiōng急剧地起伏着,艰难地消化着他话里的含义。
虽然事情的原委她早就推理出来了,然而真正听到他袒露心扉,还是让她的心情复杂异常。被人爱慕的感觉本应是美好的,但若是这人是自己的女婿,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是该为自己魅力犹在而高兴呢,还是该为雪儿而悲哀?贾如月心里哀叹道,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这番话。你去吧。”走出了贾如月的卧室,向东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平心而论,迄今为止,他虽然认为贾如月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其实对她还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尴尬场面,只不过是机缘巧罢了,今天他这番话,完全是为了脱身而编造的。但是这么一来,他就等于无意中在两人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日后这颗种子是会长成参天大树呢,还是会长眠于斯,无缘发芽?若是向东知晓日后事态的发展,他是否还会不会说出这番话?命运,往往就因为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偏离了方向。
果然,凌云雪对向东和贾如月之间的一席话一无所知,见向东进房,她兴高采烈地摘掉了mp3的耳机,娇痴地向他吻。向东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淋浴。在洗手间脱下脏衣服准备撂在洗衣盆里的时候,向东无意中发现,洗衣盆里已经躺着一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看那牌子,款式,可不正是跟袁霜华的那条一模一样?难怪丈母娘会误会了,不过也幸好她还没来察看这里,否则袁霜华那条又无法解释来路了。向东哭笑不得地盯着这条内裤,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捻了起来,还隔着半米,内裤上一股成shú_nǚ性的馥郁膻香就已经扑入鼻端,比雪儿的味道来得浓,又比袁霜华的味道来得清,而手中的触感又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这条内裤曾被丰沛的体液浸润过,现在还带着一些湿意。
想不到我竟然被冤枉拿着她的内裤自慰!向东苦笑着,想起了贾如月适才的神态。在她冷峻的表象下,她的羞怯,她的柔弱,其实还是那么明显。她只不过是伪装强大,竭力要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罢了,就像站在黄鼠狼面前的母鸡一般。
由此向东又联想起,曾经在米店里扶过她腴润的腰,曾经在雪儿房里看过她硕圆的胸,曾经在她自己房里看过她精巧的脚……在一瞬间,贾如月身上那层叫丈母娘的保护色消失了,她还原成一个成熟的,美艳的妇人,无处不柔,而又无处不美,也在这一瞬间,向东粗长的巨蟒如同嗅到了血腥一般,噌的一下昂首挺立起来。
向东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忍不住把那条异香流溢的内裤凑到了鼻端,深深嗅了一口,旋即把它往下一裹,包住了鸡蛋大小的蟒首,猛烈地套弄起来。他心跳越来越快,甚至感觉自己的巨蟒也是膨胀得越来越大,这种兴奋感,居然倍于跟雪儿缠绵,十倍于跟霜儿做爱!自己性器紧紧贴着的这层轻薄柔顺的布料在十几个小时前还紧贴着贾如月那诱人的私处,还浸透了她满腔的蜜液……甚至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几乎要陷入疯狂。
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向东把他满腔的精华喷洒在了这条内裤上面。他猛烈地喘息着,用那仍然带着几分湿意的布料把蟒首擦拭干净了,才小心翼翼地把内裤卷了起来,装进了自己长裤的口袋——他终于在这件丑事败露几个小时之后,把它给做圆满了。
转眼间两周过去了。向东的新书已经在站上上架了,出乎他意料的是,新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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