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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宫的西有一座独立的别院,四围用高高的院墙拦起来,里面总共有五进的院落,院落之间用游廊走道相连,其间点缀著花木池塘,假山亭榭,显得精致而又不俗。
但对于住在其中的人来说,却是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因为这个地方是囚禁他们一生的地方,在院墙的外面,有数目不少的侍卫昼夜不停地守卫,确切的说,应该是看守著,他们所得到的命令就是禁止别院里面的人踏出大门一步。
现在这座别院就是法斯特二太子文冶达夫妇被软禁的地方。
夜色渐暗,玉兔缓升,虽然已经五月份了,但入夜的寒气还是颇为阴冷。
文冶达收回了望向外面的视线,慢慢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来,被软禁在这里已经有半年了,这种无望的生活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一个像他这样怀有莫大野心,曾经拥有过令人羡慕的权力的男人感到发疯。
如果说,刚进来的时候他还有一些幻想,希望得到安德列三世的宽恕,从而可以东山再起,但安德列三世好像已经完全将他忘记了一般,根本就不闻不问,半年来,这里成了被遗忘的角落,这样的情况让他陷入绝望中,心中明白他已经完全被驱逐出法斯特的宫廷。
他所在的最后一进的这座木楼,是一座二层的木楼,外有长廊,里面是精子长窗,廊外的扶手是雕花矮栏,廊内则排列著一些精致的盆景,确有皇家的气派,然而在文冶达的眼中,这却根本就不是可以住的地方,而是一座令人发疯的监狱。
回头看到正坐在床边绣墩上,安静地做著手中针线活的女人,文冶达的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烦躁。眼前这个武安的秀公,在来到这里之后,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居然十分自然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不再有以前的那种野心,甚至于十分有兴趣的去做在他看来应该是侍女做的针线活。
灯光照在秀公那张清丽超尘的晶莹秀脸上,她的脸上泛著恬静的笑容,一针一针地细缝,是那么专心,是那么安详。这样的神态更是让文冶达感到难以忍受。
“你在做什么?”
眼前一暗,听到文冶达的问话,秀公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螓首,轻声细语的答道:“给你做一件衣衫。”,说著,她将手中的衣衫微微一扬。
“这件宝蓝色好看吗?”
“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吗!?”
文冶达猛的一把将衣衫夺过来,脱口切齿叫道,他脸上的神情狰狞,让秀公吓得花容失色,只是傻傻地望著他。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文冶达将手中的衣衫用力扔在地上,越说越气:“你出的什么鬼意,现在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居然就像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你现在觉得干这些事情很有趣吗?”
“殿下!妾身……”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我受不了啦!!”
秀公还没有说出下面的话,文冶达已经发狂地大喊大叫,接著猛的扑上去,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啊!……”
秀公的尖叫声,并没有让文冶达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反而使得自己的处境陷入更加不堪的地步。
“嗤”的一声裂帛响,她的衣襟被文冶达撕破了,里面穿的胸围子也随之一起被拉下来了,晶莹的yù_rǔ立时脱颖而出,落在文冶达的禄山之爪内,一握之下,她惊叫出声。
一个酒意上涌,眼中暴射出情欲之火的男人,一握之下力道绝不会轻,难怪她痛得脱口惊呼,丰满高挺的yù_rǔ已经改变了形状,上面那娇嫩嫣红的蓓蕾也是尖突而起。
“不要啊……殿下……”
秀公尖叫著,伸出双手用力推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躯。但她的力量比起修为有成的文冶达来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文冶达已经像情欲一发不可收拾,急需发泄的莽夫,十分熟练地把秀公抱放在自己的膝上,一阵裂帛响之后,秀公身上的衣裙在他手中碎裂成片。
“不……不要……”
秀公又慌又急,像蛇一样扭动、挣扎。原本温文尔雅的男人这时就像是一只可怕的野兽,让她从心底感到恐惧。她的双手在文冶达的身上不住地拍打著,却像是蚂蚁撼大树那般的无助。
一场绵羊与狮子的较量片刻之间便有了结果,被压在床上的秀公有如一只大白羊,赤条条一丝不挂,椒乳怒突,细腰丰臀一览无遗,发乱钗横,眼角的珠泪不断。
又是一样的结果,泪眼朦胧中,秀公已经记不得多少次这样被文冶达折磨,每一次的抗拒之后,她都只有接受男人肆无忌惮的蹂躏和折磨,成为他发泄心中情绪的最好对象。
心中一声长叹,秀公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由文冶达在自己的身上大肆活动,在他毫不怜惜的手法下痛苦的呻吟著。
文冶达红著眼睛,喘著粗气,除了眼前这个动人的女体外,他不想再去想什么别的东西了。
倏然,一阵阴风涌入,原本紧闭的窗户突然无声的被打开,满室内的灯光霎时一暗。当灯光再度亮起来的时候,窗户已经阖上了,只有一股怪异的气流在室内肆意的流动。
发觉到异样的文冶达猛的从秀公的身上跳起来,扭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一点青色的流光在室内急速游走,所到之处,银灯逐一熄灭。整个房间里面充满了青蒙蒙的光芒。
神情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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