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那个玉儿又有什么关系?”祖应元几乎是嘶吼了,怎么越说牵扯越多了!
“和丽有一个姐姐叫玄奇子,就在江南陈家,如果我把和丽送到衙门,玄奇子说不定会恼羞成怒,杀了玉儿。”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情种!”祖应元用手指狠狠戳了陈凌的脑门一下。
为情所困,早晚会死在女人的手里呀,大好的苗子怎么就迷恋住美色了?难道算学院全部都是男人,让他心里有了想法?
大宋所有的书院都是这般,从没有女人来读书的道理呀。
陈凌抬头看了看祖应元,心想说我呐,我可不是什么情种,玉儿是我未来老婆不假,可是这是日久生情,和情种有什么关系?
把祖应元拉到凉亭,再泡上一壶茶,放上一盘桂花糕,陈凌才慢条斯理的和祖应元解释起来,这种事就要细说,一点不能遗漏,不然以祖应元刨根问底的精神,陈凌就是解释到天亮都解释不清楚,只会越描越黑。
我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虽然有时候也会想象一下和女人之间的好事,但是从来没有付诸行动过。
不然和丽的处子之身早就不保了。
想想都佩服自己,我特么真是有定力,连柳下惠都要甘拜下风。
自己床上的是一个公主呀,还是一个逃亡的公主,一个昏迷的公主,就是自己真的对她做点什么,相信也无伤大雅。
毁尸灭迹这种事很容易,如果陈凌愿意,他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会找到和丽的尸体。后世毁尸灭迹的方法超过一百种。
随便拿一种出来都能让古人摸不着头脑。
可是他做不出来,让这么一个美丽动力的女人死在他的手里,陈凌自问没有辣手摧花的心肠。
都怪自己太善良!
陈凌自己评价着,对自己善良的品行感慨不已。
像我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祖应元静下心来,细细了听陈凌讲故事,越听越有味道,和评书说的精彩多了。
柴家的后人,活的不容易啊。
宋朝怎么来的年轻人不清楚,他这个上了年纪的人知道的太清楚了。
也难怪和丽会冒险进宫刺杀皇帝,灭国之恨,做出什么样的惊人之举都说的过去。
这种事没有对错,只有成王败寇。
几千年的江山,换过了这么多的王朝,谁能说的清楚谁对谁错?
可是这个女人留在算学院真的很危险,人多眼杂,总有包不住的时候,到时候皇帝是不会听你解释的。他只要结果。
帝王之怒真的不是说说而已,从汴京城此刻满地的火把还有四下搜寻的兵卒就能看出来,不把和丽找出来赵恒是不会罢休的。
真是一个难题哇。
可惜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做整形手术,不然的话把和丽往医院一扔,几天之后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任你眼睛再毒也不敢确定那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和丽。
“把她送到洪州是不可能了,现在她只能在算学院。汴京百里之内全都是禁军,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此刻把她送走完全就是找死。”陈凌下了决定:“先生不必担忧,算学院这么大,只要和丽老老实实待在书房,没人会知道。”
算学院的书房只有陈凌和祖应元有资格进去,连祖应元的几个老友,算学院的先生都无权进门。
原因只有一个,书房里有很多陈凌的手稿,这可是比金子还贵重的东西,丢一页都是巨大的损失。祖应元早就下过最严厉的命令,闲杂人等不准靠近书房百步,否则逐出书院,永不录取。
李三很好的执行了这条规定,腰里的横刀从不离手。
从洪州回来的十个皇城司校尉此刻全部编入算学院,李三就是头头。
书房就是一座七层的小楼,只有一个门,四个人一人一面,谁都别想靠近。
当然这是对普通人,像慈恩张景这样的高手李三是抵挡不住的,甚至连察觉都察觉不到。
让和丽躲在书房,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外人不会有疑心,算学院开学第一天这条规矩就定下了,学生的好奇心早就没有了。谁都知道这里是院正的地盘,如果不想吃苦头还是离这里远一点的好,不然李三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打的能让你的亲爹都认不出来。
“你这是拿算学院的人命在赌哇,”祖应元悠悠的说道:“不过老夫赌了,既然你说没问题,老夫就觉得你能摆平这件事。不要问我为什么对你这么有信心。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足够聪明,也足够善良,应该不会拿算学院里的几百人命开玩笑。”
陈凌只能苦笑,祖应元相信,他都不相信。
可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在强大的权力面前,任何人的反抗都如螳臂当车。
自己就是那只不死死活的螳螂,只是不知道赵恒的这辆车会不会碾压过来。
搜查的官兵还是到了算学院,这是肯定的,连李沆的庄子都有人进去搜查了,一个算学院怎么可能幸免。
一百骑官兵风尘仆仆,来人还算客气,大概知道陈凌这个院正很受恩宠,破天荒的没有冲进去,而是等在门口让下人进去通报。
人家客气了陈凌当然要给足面子,一路小跑的把全部人马请了进去,亲自带着他们一处一处查看。
算学院的学生全部去操场集合,一共一百三十二名学生,全部登记在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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