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这些平时间都在忙着挣钱的男人,难得有这分闲心,全都挤进了树芬的新房,尽情地逗弄和折腾起树芬和牛钱来。有叫树芬点烟的,有叫树芬和牛钱啃苹果的,还有叫二人走模特步的,总之借着闹房的古老风俗,他们中那些喝得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便乘机揩起树芬的油来,比如趁乱在树芬的肥臀上摸一把啦,用胳膊肘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有意无意地碰一碰树芬的大胸部啦,总之,树芬明知他们心眼里再使坏,可也不敢得罪他们,牛钱早被这帮哥们弄得晕晕乎,有什么没有做对的地方,或是他做得不合哥们儿要求的,便被这帮哥们儿强行灌了酒,很快,牛钱酒量再大也扛不住了,终于醉得像一滩烂泥,树芬也没少挨罚酒,最后也喝得人事不醒,一对新人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闹房的人见两个男女主角都成这样了只好收手,各自去旅社歇歇不提。
却说牛钱这帮朋友中有一个秃顶的大肚子男人,约摸五十岁的样子,听牛钱介绍说他是成都一火锅城的老板,树芬销往成都的美蛙大部分都卖给了他。
这人是个色中饿鬼,他在成都包有三个情妇,年龄最小的才十六岁。可是他把他的三个女人拿到树芬面前一比,发现连一根边指拇都比不上。纯粹就是一堆庸脂俗粉,枉费了他不少金钱和心机,要是能和树芬睡上哪怕一次,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愿意。包括和牛钱反目也无所谓。何况,在他的预谋下,牛钱和树芬都被他们灌醉了,现在杀回马枪,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秃顶老板就是闹房时最卖力的那个,也是手脚最不老实的那个,当他第一把摸向树芬的肥屁股时,他的裤裆就扯起了小篷,后来他撞击到树芬软绵绵的胸部后,他的裤裆就毫无顾忌地扯起了大帐篷。
现在他的裤裆更是不争气地都快要把裤子撑破了。
(三十七)
秃顶正秘密地潜回树芬的新房。尽管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但他早也动了手脚,把住在二楼的新房后面的窗子的插销悄悄拔了,现在他弄来几块砖头,没怎么费劲就通过窗户翻进树芬所在的二楼的新房。
屋里亮着红红的灯。
小两口几乎仍旧保留着他们闹完房离开时睡觉的姿势。
牛钱满嘴酒气,树芬嘴里偶尔小声地说着胡话,仔细一听说的无非就是“我没有醉,但我不能再喝了”之类的。
秃顶老板进去后就有些迫不及待。
他迅速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然后就用颤抖的双手去脱树芬的衣服。这种感觉真是美妙而神奇。
秃顶从未有过,以前只知道“老婆不如情人,情人不如偷人,偷得到不如偷不着”,现在看来前面的没有错,后面这“不如偷不着”的话是他娘大错特错的,偷不着,就不能享受就不能满足,岂不一辈子都想偷下去吗?
树芬的外衣已经被拿掉,接着是内衣,再最后就是一副又大又红的胸罩了,透顶很费了一翻劲才把仰躺着的树芬的胸罩取了下来。一对大兔子就这么喷着热气显现在秃顶的面前,秃顶都快发出惊呼了。真他娘的硕大无朋,真他娘的举世无双,那一道乳沟也是深不可测,几乎可以把秃顶的整个脑袋都塞进去。秃顶贪婪地把红红的舌头伸出来在那红红的葡萄上面游走了一番,最后还衔进嘴里有力地吸吮了几口,像婴儿吃奶般香甜且啧啧有声。
最后便是脱最要害的部位了。
秃顶无心在上面恋战,他无时无刻不期望两裆之间的话儿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和树芬的一亩三分地进行零距离接触,进行短兵相接的浴血奋战。
脱裙子并不费事,脱内裤似乎更简单。
树芬似乎本身也很燥热的样子,当秃顶给她脱得一丝不挂时,她竟很轻松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本来刚才还是正躺的,这下变成了侧卧。一对肥大的光瓣瓣盾牌似的迎向了透顶的话儿。秃顶本来都准备骑上去了的,没想对方就在这节骨眼上换了姿势。怎么做?后面进倒是他所希望的,但难度太大了,树芬的身后并没有多留位置,他的活动空间太小了。他只好耐着性子用手把树芬的身子轻轻地翻了过来。又变成仰面朝天的舞台了。
树芬的三角区也比常人大出好几分来,那黑色丝状物也是分布得极其规则和匀称的,像美容师刚刚修剪过一样。秃顶又把腥红的大嘴凑了上去,啥也不顾地大亲起来。接着他狠狠地把睡在里间的牛钱往里挤了挤,挪出来的位置,使他能够把树芬的两条腿呈六十度角张开,一切都是那么顺利,秃顶终于可以正式爬到那具罕见的ròu_tǐ上去,奋斗一番了。
秃顶一把按灭了灯,屋里瞬间进入了黑暗。
开头秃顶还能控制自己,尽量让动作轻柔,尽可能除了那地方接触树芬的身体,其它地方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他终归是年龄大了些,加上又太过于激动,三五十回合后,他不仅把全身的重量死死地压到了树芬的身上,还失控般拼命地运动起来,嘴里还发出母猪吃食时的那种满意的哼哼声,而且气喘如牛。
这个时候树芬还不醒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终于树芬在迷糊中说话了:“钱哥哥,你能不能轻点,我有些疼。”秃顶哪有时间答话,做得更欢了。
树芬的两手开始抚摸起秃顶来,当她摸了一阵后双手忽然停了下来,同时变成往下用力地推了,边推边问:“你不是牛钱,你到底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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