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赵军是个傻子吗?他身后的势力是摆设吗?他只是太自信,不小心着了我们的道而已,你居然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好,这些我们可以拨开不说,就说这事,假如,我帮了她娘俩,你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震禹,在永陵市一手遮天的震禹,震市长。”
面对宁瑾的咄咄逼人,蓝礼节节败退。
他抬起头,对上宁瑾的视线,眼中带着倔强的执拗。
“宁瑾,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年前的我如果不是遇到你,说不定我的坟头草已经长的一丈高了,如果不帮她们,三年后说不定坟头草长得一丈高的就是她们了。”
扫了眼沉迷悲痛中的吉母,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她这一个星期已经到医院买过两次血了再这样下去,她撑不过一个月。”
宁瑾闻言转头看着宛若枯井的吉母,良久,她才收回视线,对上蓝礼期盼的目光,“我帮不了她们多少,最重要的还是得靠她们自己。”
“宁瑾,你真好,谢谢你。”
宁瑾侧过身,躲开蓝礼灼热的视线,“先别谢太早了,失败的比例比成功更高。”
蓝礼突然拍了下宁瑾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
“宁瑾,别这么说,你在我心中是最棒的。”
“得得得。”宁瑾嫌弃的挥开他的手,“别给我带高帽子,到时候下不来难看的可是我。”
说罢她走到吉母面前,扶她起来坐在沙发上,帮她把眼泪擦了。
吉母楞楞看着宁瑾,任由她一系列动作。
“阿姨,您知道吗?要是我帮了你,就等于把您女儿被qiáng_jiān的消息向全华夏民族宣告了,即使这样您还是要我帮您吗?”
宁瑾的声音缓慢又轻柔,可是吉母却听着心底发寒,她眼睛挣得大大的看着宁瑾,豆大滴泪从眼眶坠落。
宁瑾这个时候才发现,吉母有着非常清秀的五官,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大美人。
她拨开吉母脸上的碎发,夹到耳后,嗯!果然顺眼很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轻缓的声音继续响起:“阿姨,妮慧丫头长得应该像您吧!”
“宁小姐,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吉母拉住宁瑾的手,嘴角在颤抖:“为什么啊”
“阿姨,您别哭了。”宁瑾抽出一张纸帮她擦干眼泪,叹了口气。
“阿姨,警您也报了,官司您也打了,网上的舆论您也利用了,可是没有用,甚至还被倒打一耙”
“在永陵市没有人会愿意得罪震禹。”
“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震禹有个连总统见了都需要客气三分的父亲。”
“所以您懂了吗?”
有些话说出来注定就是伤害。
宁瑾怜惜的看着大悟后无助,绝望的吉母。
在绝对的权势下,这只不过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这是当权者的才配玩的权利游戏。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怎么甘心?我活泼可爱的女儿被毁成这样,整天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我看着痛——”
撕心裂肺的怒哀声戛然而止,宁瑾连忙上前扶起晕倒的吉母,大声呼喊:“蓝礼,快,送去医院”
警察局内冷气呼扇呼扇转个不停,所有人都因为昨天的扫黄行动,忙的晕头转向,这当然不包括局长办公室了。
年轻稳重的青年人恭敬的伸出手,表示他真诚的感谢:“局长,这次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身体有些臃肿的局长伸出手,露出他一口不怎么白的牙齿,脸上挂着含蓄的笑容:“哪里哪气了。”
金秘书的腰稍微弯下去一点,语气越发的恭敬了:“我先代我家小姐谢过您了,我家小姐最近事多,脱不开身,她让我给您带句话,说忙过这阵子请您喝口茶,到时候您别嫌弃。”
“怎么会?”局长脸上满是诧异:“能得翠微小姐的款待这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事。”
金秘书笑了笑:“是这样,局长,时间也不早了,改天咱一起去吃个便饭,今天就先不打扰您了,人我就先带回去。”
“行,行,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局长笑呵呵准备起身相送被金秘书阻止。
赵军躺在虚弱的躺在监牢的床上,他已经两天没沾过一滴水,一粒米了,仿若被人遗忘。
突地哐啷一声让赵军强坐起身来。
“赵军,跟我出去。”
赵军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等一下。”
他疑惑停下脚步看着比他高一截的狱警。
“先把手铐和脚拷给你打开了吧!”
赵军伸出手,果然是要出去了。
“对了,大哥,你知道跟我一起抓进来的那个人关在哪里吗?能带我一起过去吗?”
“那个?”狱警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抓进来的人太多了,不清楚你说的是谁。”
“哦,不记得就算了。”
赵军一路不再开口,既然不知道我说的是谁,等一下出去了就找知道的人就是了。
路程不远,三分钟的路程硬是被赵军拖成十分钟。
到了办公室看到熟人赵军赶紧加快脚步,上前握手打招呼。
“金秘书。”又对局长拱手:“局长。”
“赵军,你这次可就孬了啊!”
金秘书剜了他一眼,口中打击一番自觉不够,又随手给了他一拳,打的赵军一个踉跄。
“真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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