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太医!小郡主磕着头了,快来人啊!”摔倒在地的那个妈妈爬过去,强过孩子抱在怀里,就摸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她的哭喊声却被淹没了。
沈青音木愣愣的站着。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卫涪陵这一招浑水摸鱼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
梅正奇脸色惨败的尖叫着怒吼:“大胆!对皇上不敬,这是死罪!”
卫涪陵面上却是完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她面不改色,冷涩一笑,却是挑眉质问西陵钰道:“如果今天就让皇帝陛下从这里离开了,我落在废太子的手里也照样是个死,正是因为我不想死,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
以西陵钰的心思,既然卫涪陵一手促成他被废的事实,他就绝对不可能既往不咎的放过卫涪陵。
如果要这么算,卫涪陵充其量也就是先下手为强而已。
西陵钰心虚的眸光一闪,却是强打精神,声色俱厉的斥道:“你马上放开父皇,本宫念及咱们多年的夫妻情分,姑且还可以向父皇求情,留你一个全尸!”
而这一刻,他内心深处最隐晦的心思竟是有些庆幸和暗爽的
如果,皇帝会就此殒命于卫涪陵之手,那么在废太子的圣旨正式颁下来之前,他还是有机会力挽狂澜,直接抹掉今天这里的变故,登基为帝的。
卫涪陵虽然害了他,但同时在无形之中又给了他一点从来就没有想过的希望。
但是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他却是要极力隐藏,丝毫也不敢表露人前的。
卫涪陵不用可以的热揣测就能明白他此时的想法。
只是她也不屑于理会,只是对皇帝道:“皇帝陛下,若不是先皇后和废太子的屡次逼迫让卫涪陵走投无路,我也不至于行此大逆不道之举,我并无损伤陛下之意,既然废太子和西陵家都容下我了,我也别无所求,只请陛下看在和南齐邦交和我舅舅南齐国主的面子上,能够开一面,给我一线生机!”
当众被人劫持,这对皇帝而言,可谓奇耻大辱。
皇帝的一张脸,黑如锅底灰。
他却根本就不理会卫涪陵的请求。
西陵钰见状,便是急了,连忙上前了一步,大声道:“你如此行径,已经是对父皇的大不敬,你还有脸提什么两国邦交?就是为了两国邦交,本宫确信,南齐国主也一定不会原谅纵容于你!卫涪陵,你若是聪明的话,就马上放了父皇,跪下请罪,否则你休想从这里走出去一步!”
“是吗?”卫涪陵不屑的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看来你的记性是真的不好,皇帝陛下才刚传下口谕废太子,你现在又是戴罪之身,充其量也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皇子,这里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来做主的!”
“你”西陵钰被她戳中痛处,面红耳赤。
沈青桐微微皱眉,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瞬间就嗅到了卫涪陵这一次阴谋的真正味道。
然后,就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一样,下一刻,卫涪陵眸光一转,突然就往人群里找到了西陵越。
她微笑:“昭王殿下是手握实权的亲王,又是陛下倚重的皇子吗,论及身份地位,您都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一个。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并不想对皇帝陛下不敬,出此下策,就只求保命而已,昭王殿下的意下如何?”
她会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西陵越也是觉得事情棘手。
不过她素来镇定。
西陵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怕表现的太过急切了,会对外暴露他的野心,犹豫着一时就没有说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西陵越的脸上。
西陵越长身而立,容色冷静。
他说:“你想走,可以!放开父皇,本王不仅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还可以安排人一路护送你安全返回南齐。”
南齐太后也是把卫涪陵视为眼中钉的,这女人凭什么回去?她的居心叵测,就是一目了然的。
果然,卫涪陵还是没有收手的打算。
她看着西陵越,道:“虽说昭王殿下男人大丈夫,一诺千金,可卫涪陵不过区区一介女子,还请殿下不要介意我的小人之心,我本来也不想伤害皇帝陛下,只要昭王殿下承诺放我,我也可以马上放人,可是为了保障我回南齐这一路的人身安全,我还是需要一个人质做保的”
说话间,她的眸光微微一转,已经缠上了站在西陵越身边的沈青桐。
西陵越的心里莫名就有几分恼火,面上却是冷静如初的已经开口接过她的话茬,痛快道:“可以!你不过就是要一个人质,一重保障,你现在放了父皇,本王来做你的人质!”
卫涪陵不由的一愣。
她是有感觉到,西陵越对沈青桐似乎很在意,但是本来做这个局,也只是抱了三分侥幸的心理的,原来是想先给西陵越设个局,如果他不肯就范再动用非常手段,可是
西陵越的反应超出了预料,他对沈青桐,似乎是比料想中的更重视。
短暂的怔愣之后,卫涪陵已经飞快的收摄心神。
她一笑,道:“那怎么行?我已经说过了,我并无恶意,只求自保和平安罢了,如果挟持了昭王殿下,岂不是要贵国朝臣都要一起质疑我的诚意吗?而且我也信得过昭王殿下,所以就不需要殿下亲自送我回去了,如果殿下真的有诚意,并且在乎皇帝陛下的安危的话,那就不妨将您的王妃借我一用!”
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昭王妃而已,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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